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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给他行礼,真真是受宠若惊、惊吓万分,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礼了,摆着手、僵笑着、开始说叠词:“不敢、不敢……哪里、哪里……”
只一下,韦共舟就知道乌伽什为人简单,于是也不拐弯抹角了,开门见山就问:“我堡中也有对引蛇、驱蛇这门技艺感兴趣的,想拜这位小哥为师,不知行不行?”
“拜……拜师?”乌伽什一愣,然后摆手的速度和摇头的幅度都加大了,继续说叠词:“不不不,我我我……我还小,我我我……我不会当老师。”
“他族秘技,怕是不便外传。”乔佚开口帮乌伽什挡了。
“嗯嗯嗯。”乌伽什忙不迭地点头,“没有族长大人同意,我不能教。”
“哦,那就没办法了。”韦共舟十分遗憾,又问乔佚:“常明,这几天你去哪了?也没人见你下山去,难不成你上雪山去了?”
乔佚不答反问:“师父他老人家可好?”
韦共舟听了,就是叹气。
这口气叹的,首先是为乔佚的逃避,其次才是为百里严的伤势。
“师兄他中毒昏迷时日太久,虽然有从陶氏那儿拿了解药,但祛毒之事还得慢慢地来,一年半载间怕是还醒不了。”
“那陶氏、戴充、戴启展现下如何?可在寒牢之中?”
“他们……已经死了。”
“死了?”乔佚大惊。
他惊讶、失望,隐约间似乎还有些受了打击的颓然。
成雪融当然也对陶新月之死感到难以置信,但见乔佚这副模样,联想到他那不知道是什么心结的心结,一时间更为他担忧起来。
韦共舟对乔佚的表现也很是不解,半是谴责、半是宽慰,“常明,咱江湖人要重情义,但也不是教你一而再、再而三地以德报怨,戴氏父子是你继父、继弟,没错,但他们对你何曾有……”
“韦师叔!”乔佚忽然冷眉竖起,厉声打断了韦共舟。
成雪融见了,心中更加不安。
乔佚为人是冷,但只是淡漠高冷,并不是凌厉阴冷,像眼前这样的狰狞可怖,她还从未见过。
想来韦共舟也是如此,但他极稳,仅有眉头微微一跳,面上全然不显,连眼神也丝毫不见生疏。
乔佚也很快反应了过来,抱拳深深拜了下去,“师叔见谅,是师侄失礼了。师侄有一事,要报知师叔知晓,师侄与戴氏父子并无关系,他们既不是我继父,也不是我继弟。”
“哦,这是怎么回事?”韦共舟问,声调中终于流露了些诧异与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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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六,在家嗑瓜子,感觉年快要过完了。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