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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这才展开了眉头,坐上马车,追问:“什么十万火急之事?是不是……有关镇北侯?”
来之前都好好的,就走了一趟侯府就有十万火急之事,必是有关镇北侯了。
梁师赞叹息着默认了,一进车厢就跪向太子,满面愁容地说道:“殿下,臣妾要向您请罪,臣妾一再向您保镇北侯,或是……保错了人。”
“什么意思?”太子一听,惊得直起了身体。
梁师赞深深叩首,“殿下,此事事关重大,万万不可声张,臣妾请求殿下密报父皇,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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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鸿光殿。
成淮帝端坐帝位,下首太子一五一十地将在侯府里发生的事说了。
说到乔佚与亲兵双龙戏水时,成淮帝砸了手边的紫砂杯。
百里云帆原本就一直呜呜呜地哭着,听到这儿,就哭得更凶了。
孙思清诚惶诚恐伏跪在地,心想,今儿自己真是倒大霉了,奉命出诊,竟然出成了皇家密辛见证者。
成淮帝跟前新晋的红人致远道人倒永远是那么淡泊,见成淮帝望过来,浅笑颔首,“太子所言非虚,贫道可以作证。”
成淮帝阴沉着脸,太子继续说道:“小侯爷近男色,已是铁板钉钉的事实,但是否不举,还未请孙太医诊治。儿臣已命人将罪兵牛黄押入了刑部大牢,如何处置,还待父皇示下。”
他依着梁师赞的建议,既无添油加醋,也无徇私偏袒,就这么公正严谨地说了当时情况,最后再问一嘴,“小侯爷还说西北战事将起,托儿臣向父皇请愿,说他愿回西北,镇守边关。”
高公公已新呈了一杯清茶来,成淮帝正拿着茶杯,轻轻啜着。
半晌,他道:“军人近男色,确实算不得什么大事,但此风不可长,此事亦不可声张。”
与方才掷茶杯时的愤怒不同,此刻的成淮帝面上一派云淡风轻,三言两语间,又一次轻轻放下了乔佚。
然后,他望了垂眸默立于太子身后的太子妃梁师赞一眼。
他的儿子有几斤几两,他清楚,这样四两拨千斤的妙言妙语,必是梁师赞教太子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