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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下我自己来。还有多久到潍城?”
一直找不到两小只,她吃不香,睡不着,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胡巴拿出一张地图在桌上摊开:“姑娘,现在我们刚刚出举州十五里,到达潍城,以现在白天寻人,晚上赶路的速度来看,还需要两天半的时间。”
夜呆呆捏着鼻子如临大敌一般将那碗汤喝了下去。
吃了一个橘子,才将那股子想吐的欲望忍了下去。
看着地图,她突然开口:“你说,要是潍城还是没有他们的消息,或者荒州也没有,我该怎么办?会不会在其他地方..已经...”
说着说着,她的声音便哽咽了起来。
胡巴坚定的摇头:“姑娘,不会的,黄天不负有心人,说不定下个镇子就找到了,放宽心,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养好自己的身子,漠北多风,现在气候寒冷,条件很艰苦的。”
夜呆呆垂下眸子,心中的悲伤和自责无论如何都无法忽视。
一间茅舍前。
夜笙走了过去,轻轻地敲门。
片刻后,有人打开门,看见是个小男孩,中年妇女疑惑的看着他:“小公子,来到寒舍,有什么事吗?
夜笙掏出一把碎银子:“婶婶,我妹妹生病了,能买一碗米粥吗?”
今天一天都在赶路,出了林城后,路上连一个歇脚的客栈都没有,好不容易看见一家农舍,严西洲立马让夜笙来寻吃的。
夜明珠一直高烧不退,他们买的干粮就算是用水泡过,都咽不下去。
不得已出来。
“孩子,不好意思,我家米缸前些天就空了,只有面糊糊,我刚刚煮好,我给你盛一碗去。”中年妇女面色一红,有些尴尬的抓了抓脑袋。
夜笙点了点头。
中年妇女说什么都不要夜笙的银子,夜笙却很固执,将银子塞给她转身就走了。
“哎,好孩子,土地公一定会保佑你妹妹的。”握着碎银的妇女叹了一口气,诚恳的祈祷着。
回到马车。
夜笙端着微热的面糊糊,用勺子搅拌了一下:“明珠,他们家没有米汤了,面糊糊你将就一下。”
唇色干裂,双颊通红的夜明珠眼皮子动了动。
吃了几口,便不愿意张嘴了。
箫星辰探了探她的脉搏,脸色变得沉重起来:“必须马上找到大夫,在烧下去脑袋要烧坏了。”
严西洲皱眉看着那碗面糊糊,半晌才出声:“距离荒州还有四十里地外加两座山,我们快马加鞭,实在不行,我先带着她去荒州。你们随后到。”
闻言,箫星辰垂下眸子,算是同意了他的方案,又走了差不多两里地。
夜明珠开始呕吐,几乎胃里面有什么都吐了出来,车上除了夜笙,其它人的脸色都不太好。
叫她已经没有任何反应。
马车内味道实在是难闻,严西洲偷偷瞄了一眼绷着一张脸的箫星辰。
没想到他也有今天,将那股笑意憋了回去,他掀起马车的帘子。
外面的风灌了进来,里面的味道被吹散了不少。
这时候箫星辰的目光落在夜明珠的后背上,她一直趴在垫着貂裘的茶几上。
“停车。”他沉声说道。
吁....
车夫听到里面的声音,一把拉住马栓。
箫星辰掀开盖在她身上的小毯子,一股极淡的恶臭飘了出来,他伸手检查了一下伤口。
“天呐,高烧不退就算了,伤口什么时候化脓了,现在咱们怎么办?”严西洲撑着下巴一脸头疼的看着那些化脓的伤口。
“去潍州。”箫星辰掀开帘子对着车夫吩咐了一声。
夜笙看见夜明珠的后背化脓了,一双眼睛通红通红的看着箫星辰:“要多久才能到潍州?我妹妹会不会出事啊,找最近的镇子不能救人吗?”
接近的咆哮的声音,在马车内显的有些压抑。
“从这里出发到潍城最近的镇子,最多十里。”箫星辰偏头看着窗外,没有一丝起伏的声音响起。
夜笙闻言面色大喜,给箫星辰鞠了一躬:“恩人,谢谢你。”
明珠有救了,他握住明珠的手,凑到她的耳边:“明珠撑住,很快我们就能找到大夫,到时候你便没事了。喝点水好吗?”
严西洲没有理会自言自语的夜笙,伸手戳了戳箫星辰的肩膀:“你知道多少人在潍城等着你?想要去荒州就要过潍河,到时候会有很多麻烦的,要不然你以为我吃饱了撑的,带你绕道林城?”
原定路线就是从顺城到举州过潍河,最后到达荒州。
这条路是最短的时间到荒州。
却也是埋伏最多的路线,乔装打扮的人走了那条路,他这才带着正主绕道而行。
现在倒好,他要自己往虎坑里面跳。
原先得罪的那些人,个个都想要他的性命。
箫星辰拍开他的手:“难道你要看着她死在你的面前?”
夜笙看家两人起了分歧,大气不敢出,目光死死地盯着夜明珠的发顶。
严西洲叹了一口气,知道他有爱管闲事的毛病,他将头偏到一边,自顾自的生闷气去了。
岭南村。
夜星耀板着一张脸将来人拦在了门口。
夜承被这混小子气的手发颤:“好说歹说,你都听不明白吗?我要看看自家弟弟,有什么不行的。”
李小芳现在不敢混来,心里面憋着一肚子火,见自家那口子说不通,从后面走过来给了他小腿一脚:“没用的东西。”
说完她笑眯眯的看着夜星耀:“孩子,我们啊,就是来看看你爹,这么多年没见了,想问问他过得好不好,你说你这样将二叔二婶拦在外面,是不是不妥啊。”
她虽然是个糙人,也知道伸手不打笑脸人的规矩。
夜星耀看着李小芳满脸褶子的假笑,配上那一口黄牙,他感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
纵然是这样,他的脸上没有任何通融之色:“不好意思,我爹今天不舒服,现在已经睡下了,二婶,等我爹好转了,我去请你们过来唠唠。”
夜星耀脸上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说话的语气十分平静。
不知为什么,在李小芳眼里,就是故意摆谱。
她两口子是第二次来家里探望,听说夜寻回来,就想着拉拉近乎。
谁知,每次都被这个臭小子搅黄了。
满腔怒火似乎随时能喷发出来,李小芳咬着牙道:“星耀,你这是瞧不起二婶自家鸡下的蛋,吃城里面的饭菜吃习惯了是吧?”
夜星耀对着李小芳鞠了一躬:“我并没有那个意思,二婶改日再来吧。”
说着冲着他们挤出一丝笑意。
然后不等两人反应,便将大门关上。
黄鼠狼给鸡拜年,能安什么好心。
他一直记得那句,对付这样的人,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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