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通知:域名变更为m.bxuu.net请收藏
平母回到自己的住处,发现门是大开的,里面空无一人。
她紧张的两间屋子里乱窜,随后想到保险箱的钱,她赶紧去检查。
没想到保险箱也被打开了,里面什么都没有了,连她攒的那些首饰都没有了。
这个时候她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是真的疯子了。
想到昨天晚上还和自己睡觉的男人,今天趁着她出门后就卷着她的钱跑了…
这些钱本身就来路不明,自己又不能报警,再加上那人的本事她是知道的。
别到时候警察找不到,自己却被报复了…
想到自己现在一点办法都没有,她全身无力瘫坐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跟踪她的人在门外听到这动静,悄悄的在窗户外往里看,就看到她倒在保险箱跟前哭的正厉害。
他赶紧给灵溪汇报了一下这里的情况,虽然具体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这一屋子乱糟糟的,也能猜个七八分。
“好,我知道了,你现在进去把她带…带到先生那间空房子里,一会儿我们过去。”
灵溪挂了电话,转身对南星说道:“人看来是真的走了,而且是卷着平母的钱财走到,现在人情绪不稳定,我们去外面找她吧。”
这里是学校,确实不是说事情的地方,南星点点头,背起书包就跟着灵溪走了。
直到出了校门,她才想起来,没有和教授请假,想想这件事情灵溪能搞定的,她也就不多想了。
只希望一会儿能快点把事情做完,她好回家睡觉去啊。
他们约见面的房子是景殇陌的产业,一直没有人住。
后来就被四个人给改成了特殊见面的地方,一些特殊的人和事不能在公司里谈的,就到这里。
南星到的时候,就在院子里看到了景殇陌的车。
灵溪看到自家先生在,心里很纳闷,先生这起床气也就小公主的事情能压制,这才睡了不到四个小时,就来凑热闹了,蓝玄是用了什么样方法啊。
景殇陌在监控里看到进门的车子就知道是小家伙来了,他急走了几步,随后又装作很淡定的迈着楼梯。
后面一直跟着的蓝玄是真的不忍直视了啊。
他是真的没想到自己手机响了会被先生看到。
你说你一个一睡眠不足就会耍脾气的汉子,这么八卦干嘛?
干嘛!
这个还真的不怪蓝玄吐槽。
他们回去以后都打算睡了,可是公司那边又来了紧急事情,他们这又忙活到天亮。
灵溪是之前送南星离开的,没有回来,而灵羽和璃秋两人,还没停下就派出去了。
他和景殇陌就这么待在书房里打算就这么眯胡一会儿。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灵溪在群里发了条信息,南星要和平母聊天,还把之前平母找来的事情说了一遍。
因为是语音,即使再小也惊动了一边的景殇陌。
蓝玄本以为这先生该发脾气了,谁知道他竟然拿过自己的手机又把这段语音听了一遍。
二话没说起来去了卫生间洗漱,然后精精神神的就出来了…
再然后就到了这里。
蓝玄都觉得自己是在梦游了,想当初,他们叫醒睡眠不足的先生后,差点没被扔到南极去看企鹅。
谁成想,小公主的名字一出现,就这么好使了呢。
唉,还真是命不相同,不能比较哦。
灵溪也是看到先生在这里吓了一跳。
要知道先生不睡够二十小时是不会清醒了。
除非是在紧急的事情中,先生偶尔的会熬夜。
就像是昨天…
今天本以为先生会睡觉的呢,谁知道来这里凑热闹了啊。
灵溪看了眼一边的蓝玄,给了个眼神:这是什么情况?
蓝玄微微的看了眼一边的南星,灵溪立马明白了,这原因还是在小公主身上啊。
“过来吧,人在下面。”
景殇陌面瘫式的脸上,在见到南星的那一刻起,就始终保持着微笑,原地等着南星走向她,两人并着肩往地下室走去。
后面跟着的蓝玄和灵溪相对视了一下,总感觉他们就和不存在似的。
带平母来可不是光明正大的让她进来的,而是蒙上了她的眼睛和耳朵,直接带到了别墅下面的房间。
这里就只有一个门,灯光倒是很亮,像是一个严谨的审讯室,还装有摄像头。
南星走到门前,看了看周围,这里还真是…
连个鬼影都没有啊。
难怪都说鬼是怕恶人的,她上下打量了一下景殇陌,这人恐怕比恶人更让人和鬼心惊吧。
她刚要推门进去的时候,景殇陌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
南星回头看着他,“怎么了?”
“戴上这个。”
说着景殇陌从蓝玄手里拿过一个全脸的面具,什么花纹都没有的黑色。“她明显就是来打探你的,要保证安全。”
南星想说不用,可是对上景殇陌那一脸认真的表情,她唇角微微扬起的一抹笑,“好啊。”接过面具就戴上了。
平母在房间里已经呆了有半个小时了,她到现在都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是为什么会到这里。
她只记得自己回到家的时候,看到满屋子都被大师洗劫一空,然后自己在保险箱前面正哭的起劲的时候,背后不知道被人打了一下就晕了,再次睁开眼睛自己就到这里。
她起身到处看看,这里什么都没有,外面也没有声音,安静的可怕。
此时她是真的后悔了,不该去找大师出手的。
可是不找大师的话,儿子就不能转世,就得一辈子做孤魂恶鬼,那她怎么能安心呢。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门从外面被打开了,进来了四个人,三男一女。
其中一个她知道,是来瑞思学院的主任,她今天刚和他见过面的。
“灵主任!你快救救我,这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平母急忙上前抓着灵溪的胳膊,像是自以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
“女士,你放松,是我请你来的。”
灵溪被平母抓着有点无奈。
这人就像是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
此刻,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想把这个女人甩远点。
“什么…你把我抓过来的,为什么?!你们这么做是违法的!”
平母直接把‘请’翻译成了‘抓’。
她满脸惊悚的看着灵溪,见事情与她想的不一样,慢慢松开了手,往后退了几步,满眼的疑惑,全身紧绷,充满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