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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子吗?”
“袁朗?”南星想到的那人,抬头看了眼袁裕森,见他也在看自己,没有说什么,继续听景二那头的声音。
听到孙子的名字,袁裕森抬起头看着南星,心里很着急那头说的什么,景二哥?应该就是景家二少了吧…
“对对,就那小子,都昏迷几天了,也不知道什么,身体没病,今天被接回家了,我也是才知道,想着你能看看吧,是吧。”
一开始景二很肯定,后来觉得有点心虚,“呵呵,景二哥,我的出场费很高的,你找我,是决定自己掏腰包?”
“我先垫上,等那小子醒了再给我呗。”见小星儿这语气,应该是同意了,景二笑嘻嘻的声音显示了他现在的轻松。
“嗯,你先过来吧,我和陌哥哥都在这里。”
南星很恶劣的提醒,让景二手下一打滑,立即精神了许多,“啊?!我哥也在那里,坏了,坏了,让他知道我又找你做这些,他得弄死我,小嫂嫂,你要帮帮我。”
“不会的,你可以找哥哥。”
他们四个人现在就像是陷进去了一个怪圈,不过也可以说景二少找到了一个不怕景先生而景先生又不想得罪的人当靠山。
想到夏言司,景二稍微的老脸一红,“咳咳,我开车了,一会儿就到。”
挂了电话的景二还再想一会儿见到哥哥该怎么说,他可不觉得自己在剥削小星儿这件事情上,夏言司会替他说话啊。
嗯,其实他也有点不落忍,小星儿刚放假,自己就给她找事情做,但…这真的是万不得已啊。
南星这边挂了点后,还没有开口,袁裕森就直接问了句,“是景少将?”
“嗯,他说袁大校昏迷不醒,袁将军也是为这件事来找我的。”
南星用了肯定句,她觉得应该是袁歌和任荻那里把自己上次在学校抓鬼的事情告诉了袁将军。
不然,他一位老将军,怎么会找到她的呢,要不是至亲的人亲眼所见,他一定不会相信的吧。
袁裕森点点头,“我的长孙袁朗,在一周前的深山拉练中突然昏迷,在军部待了一周的时间,没有检查出任何的毛病,所以我们昨天把他接回了家。”
说道这里,袁裕森一下子没了精神,双手骂抹了一下脸,“讲真的,要不是看到他鼻子那里还均匀的呼吸,我都以为这孩子…”
他深吸了口气,平静了一下,“前些日子,袁歌和任荻那小子回来,和着了魔似的,一直在说南大师的名字,我这才好奇问问俩孩子,南大师你可能知道,任荻那小子,闷不住话,稍微的一套,就全说了。
要不是这两孩子是我自己看着长大的,我还真的会觉得他们俩是在逗我呢。
当时真的没注意,只觉得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可袁朗的事情,让我稍微有点怀疑,袁歌昨天回来,也提议请大师看看,所以我今天请司徒老哥给我搭个桥,请大师帮袁朗看一下。”
袁裕森站起来,对着南星鞠了一躬,南星赶紧躲开了。
这个礼她还是在不敢当,这老人头上都是金光闪闪的。
这戎马一生,为国为民,说真的,受他一拜,自己都是要折寿的啊。
“袁将军严重了,袁大校的事情还得我看过才能知道是不是这上面的事情,你又何须这么客气。”
袁裕森见南星答应了,高兴的一笑,只是,严肃惯了的人这一笑,嗯…有点吓人。
“好,只要南大师能同意,我就是倾家荡产,也要治好袁朗。”
他可是听到了刚才南大师说自己身价不低的事情了,之前司徒丁炎也告诉他了,这位大师的出场费很高的。
但他想,只要管用,无论什么他都答应。
不是他降低身份对一个小辈儿鞠躬什么的是逼迫,他是真的想让人救救他的大孙子。
袁裕森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婚后生下袁朗,五年后有的袁歌,可就是在袁歌五岁的时候,他们夫妻去西域维和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十岁的袁朗和五岁的袁歌都是他一手带大的,他怎么能再让自己白发人送黑发人呢。
尤其是看到和儿子一模一样的大孙子毫无生气的躺在床上。
他突然觉得,长孙什么的真不重要,家族什么的真不重要。
他好想自私一会,只要孩子能好好的,他不想让他去部队了,转业回来,平平安安的就好。
当然了,这样的想法只是一瞬的,有些信仰是留在骨血里的,没有人能去改变,也没有人愿意去改变。
听到出场费什么的,南星不好意思的摸了一下鼻子。
“袁将军客气,我之前和景二哥说和玩儿的,不过…
要是真是我能治的,还希望这出场费换成一个条件就好。”
南星能知道袁将军的家底,他们家有钱,老二家是做生意的,但…
对于这样的人家,南星她并不想要钱,这一身正气,满头的金光。
她只要多和这位老人接触接触,就能提少不少灵气,那可是金钱换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