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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崔府君痴情,琴操君铁石心肠,两人就这么僵了千年……”
“都千年了?”
“可不是,听说自从琴操君下来,崔府君就盯上了,硬是没让琴操君去投胎,还给人家在冥界谋了个差事,如此千年万年的,早晚还不是囊中之物。”
“哇偶,心机boy啊!”
“是心机大叔,哈哈!”
“再有心机什么用,人家琴操君一枝花,根本不想插他那坨大粪上……”
“啪!”
“哗啦啦……乒乒乓乓……咕噜咕噜……咚……”
崔府君掌下一拍,实木方桌子碎成木头渣,酒壶,酒瓶子,酒碗,一碟花生米,两根鸡爪子掉了一地,圆溜溜的酒瓶子滚出老远,撞到虬髯大汉的桌角,方才停下。
酒楼内一时寂静无声。
四周传来灼热的,惊惧的目光,以及阵阵吸气声。
崔府君挺身而立,过堂风飘飘而过,他自岿然不动。
激动了,激动了。
倘若理智还在,他定会偷偷溜走,也好过现下骑虎难下。
他是能散了人家的魂魄还是能罚人家钱财,或是能将人家贬去地狱呢?
既然不能将人家怎么样,他在这拍下桌子是干什么呢?不但不能解恨,还丢了风度,岂不是里子面子都要丢光光了?他绝不允许再有什么对自己不利的传言再传到琴操耳朵里。
崔府君咳了咳,唤来掌柜,说“掌柜,你家的酒是假的吧?干喝不醉,还死贵死贵!”
掌柜怔了怔,他在冥界已经开了二百年的酒楼,先不说他家的酒质量到底好不好,单说他在冥界铺的人脉,了解的各位鬼帝阎王的喜好与性情,讲出来他们的故事,都够下几壶好酒了。
崔府君是什么性子,他虽不敢说一清二楚,却也能拿捏几分。
于是,他扬了扬嘴角,面带礼貌又不失尴尬的微笑,说,“君上,冥界的酒本就是阳间邮寄来的,只有味道已经是很不错了。再有能常年让阳界的子孙后代不间断的寄酒过来,整个酆都城只我一家,物以稀为贵,您……堂堂崔府君不会是想……赖小店几个酒钱吧?”掌柜说的直接又委婉。
崔府君的脸青了又红,加上旁边又传来些许窃窃私语,他的神情更加难看,那掌柜也是个人才,悄悄向后退了两步,又连忙陪笑,“若崔府君真的没带钱,赶明个我派人去府上取也行。”
崔府君依然不语。
掌柜咬了咬牙,让崔府君听见了众鬼对他的议论,是他自己眼拙,起初没发现崔府君在这。
但是,据他的了解,除非是作恶之人,否则崔府君是不可能公报私仇,伤害他人的。
不过,赖账这种事,他可是有前科的。估计连崔府君自己都不记得,二百年前,他跟琴操君表白失败,来这买醉,喝了整整十大桶,却是一个子儿都没给便匆匆的赶去处理钟馗君惹得麻烦去了。
后来他还去崔府要过账,那崔府君却以出门为由,闭门不见,他那时候初入冥界,以一个平头老百姓的身份,自是不能和堂堂冥界首席判官纠缠叫板,便自认吃了个亏,不了了之了。
二百年后,一切重演,他是万万也不能在重蹈覆辙。
“崔府君能光临鄙店,是鄙店的荣幸,这顿酒钱算我请了!”掌柜爽快的拍了拍胸脯,脸上却极尽表现了一个什么叫做鄙视的嘴脸。这一招叫以退为进。
崔府君从鼻孔喷了几口气。
掌柜有些紧张,毕竟他也吃不准崔府君脸皮厚的尺寸。
“啪”,崔府君拍了一打冥币在桌子上,转身而去。
崔府君十分肉疼,他这一拍,拍出了他一个月了月饷,足足后付十顿酒钱。
可是,即便肉疼,他也不能再背上个抠门的名号!
只听身后想起一个声音,“还有桌子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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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动最光荣,祝广大劳动人民节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