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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报?
敢打月冥的人,定是能伸出手就捏死她的人。
要不,她先将这仇这怨记在小本本上,然后等。
等他比月冥先死,她再去他的坟头踩两脚,这仇也就算报了。
云伊满怀期待的问,“谁打的?”若是如太上老君般的老头儿,说不上她的大仇很快便得报了。
“太子爷爷。”
就知道是这个小心眼儿加没品男。
云伊垂头丧气的哦了一哦,无涯看起来像是月冥的叔字辈,但实际人家是兄弟,年龄定然相仿,怕是要等,她也要熬上个万把年。
复仇遥遥无期啊!
云伊耷拉着脑袋立在一旁看着璃墨吩咐人去请太上老君,静静的等着太上老君来。
制伤把脉这件事,她不在行。
璃墨说她这副死了主子的表情很晦气,所以刚刚,月冥一睁开眼睛,她便牵出一个甜甜的笑脸。
“小伤而已,你至于这么担心吗?”月冥躺在床上,当上眼皮和下眼皮仅仅有一个缝隙的时候,就有一张白如玉粉如桃甜如蜜的大肉包子满打满塞的闯了进来,熨烫的视线,也熨烫了心。
月冥在内心大喝三声,“老子魅力不减当年!”
“老子魅力不减当年!”
“老子魅力不减当年!”
面上扬了眉梢,落了嘴角,一副嫌弃模样。
璃墨和老君听到声音,回头看月冥,一面惊叹月冥的身体素质真是不错,一面疑惑月冥那臭屁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是是是,老君妙手回春,王上仙福永享。”云伊并未听出其中奥妙,也不愿计较其中一字两字用的是否准确。
月冥在老君的指导下开始闭目调息,期间自是又吐出几口黑血,足见伤势并不像月冥看起来的那么云淡风轻。
璃墨道,“五爷爷你也太过逞强了。”
月冥抬眼,已是一日之末。
他伸伸懒腰起身,神清气爽。
不知什么时候,老君已经走了。
偏殿里只剩璃墨和云伊两个陪着,调息的过程一般都会关了五感,那么这整整一个下午,两个人独处一室……
月冥沉了沉脸色,道,“云伊,本王是否需要你制几道食谱?”
云伊愣了愣,“老君说王上自我调息之后就会完好如初,都是外伤,应该不用食疗吧。”
月冥的脸色又沉了沉。
“可是本王觉得不太好。”
“王上可是……馋了?”据云伊对月冥了解,她的猜测八九不离十,从前月冥也不是没有为了美食赖在她家的情况。
月冥:……
月冥:“是。”
死猪不怕开水烫,会叫的鸟儿有虫吃。
璃墨:……
璃墨:“我也馋了。”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月冥:“滚!”
璃墨当真不会滚,只抱着肩膀,站在一旁,用他那双墨玉般的大眼睛一会儿看一眼月冥,一会儿扫一眼云伊。
扫的云伊浑身发毛。
“我去给你们做饭!”
都是祖宗,她得供着。
云伊还未出门。
迎头便有仙侍来报,说门外无风殿下求见冥王。
璃墨看了眼月冥,本想和他来个眼神的会晤,奈何月冥的目光全给了云伊,此刻尽是无奈与委屈。
璃墨轻笑出声,对着仙侍道,“请到这里来吧。”
无风挂着满堂彩一摇一摆的走进来,从他迈进门槛的那一刻,他就一直盯着月冥,见他眉间虽隐约有一丝疲色,精神头却是十足。
果然如父殿所说一般,月冥的法力深藏不露。
无风二话不说,从怀里取出一个月白色荷包,此刻已经是血污褐渍,还隐隐带着一股不好言说的味道,璃墨下意识的退了两步,云伊下意识的退了两步,月冥皱眉,他坐在床上,无处可退。
“五叔,嗝,避日珠小侄好不容易,嗝,才找到,这不片刻也不敢耽搁,便巴巴的给,嗝,您送来了。”他的语气虽有不甘,却更多的是不敢,六千年不曾尝过月冥的滋味,此刻才算真正忆起什么叫扎嘴剌嗓子。
浑身瘙痒,肚子窜气儿不说,额头上的大包也开始隐隐作痛,搅得他脑浆疼。
月冥面色不动的祭了一个小结界将那荷包托了过来,他又动动手指,那卖相极差的荷包便四散成灰,透明的结界里露出一颗黝黑的,发着澄净墨色光辉的珠子。
月冥自也不是拖沓的人,手腕一挽,指尖便多了一颗米粒大小的褐色药丸,他又祭了个小结界,慢慢移动到无风面前。
无风的指甲已经全是血污,此刻他颤抖着不成人样的双手,欣喜若狂的接过药丸,二话不说,分秒必争的将那药丸吞入腹中。
不过须臾,就见无风的身子不扭了,腰板也挺直了,口中不打嗝,身后不放屁了。无风感觉自己仿佛重生一般,体表不断传来的微微刺痛,与脏腑中挤压的疼痛相比,与连脚趾头都痒痒的感觉相比,实在不值一提。
只是,眼下这环境不是他舒心舒骨的地方,他尴尬的干笑两声,“五叔果真讲信用,若无他事,小侄先行告退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无风去也闭关养伤去了。
月冥净化了避日珠上面的浊气,又不知从何处变幻出一根墨色晶莹的细绳穿了进去,忽的他一抬手,带着绳子的避日珠便又挂在了云伊的脖子上。
“别再弄丢了。”
月冥的声音温柔且臭屁,与此同时配合着声音扬起下巴等着云伊的感激涕零的领旨谢恩。
云伊拉了拉珠子,没拉下来,“王上,如今我已经化形,这个用不到了。您拿回去就好了。”
月冥:“……”
璃墨哈哈一笑,“云伊,你可知道这珠子还有抵抗雷火攻击的作用,三界只有一颗!”
“啊?这么珍贵,那它更不能挂我脖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