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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阵法干什么,但注意安全,有事和我说。”
执若一愣,眼角露出点笑:“啰嗦。”随后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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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寒赶到结界边上的时候,混沌已经逸散成了颇具规模的一大片,纠结了附近的浊气,正在空中浮浮沉沉遮天蔽日,像是叫嚣着要吞噬什么。
“结界如何?”君寒侧眼问峘泽。
“回少君,两层结界均完好无损,”峘泽顿了顿道,话音突然压得极低,“原本和往常没有不同之处,可就在昨晚,混沌突然开始了逸散,吞掉了我们一整队的侍卫,来势汹汹,就像是......被人突然放出来的一样。”
“少君,您说会不会是有人能操控......”
“不要乱猜,”君寒打断他,眼神露出点冷意,“这混沌可不是被人放出来的。”
“那是......”
“是原本就一直在逸散,不过有人在压制而已,”君寒看向那片黑压压彷如乌云一般的混沌,“可昨晚,一直压制混沌的那人不知为何收了手,混沌这才突然爆发。”
峘泽不解:“可上神的结界一直都没有问题啊,混沌怎么会一直在逸散。”
“阿若的结界只是困住了混沌的主体,对于逸散的气息是没什么束缚的,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下来,三界各处依旧会出现混沌作乱。”
峘泽君初听觉得这话没什么问题,可沉思片刻,却突然体味到了话中深意,他眼神一震:“也就是那个压制混沌逸散的人监守自盗?用得到的混沌来制造的前段时间一系列的事情?”
这猜测一出来,峘泽先被自己吓了一跳,可君寒却微微地点了头,竟肯定了他的说法。
“可这人为的是什么呢?又是压制混沌又是制造混乱,自相矛盾啊。”
“怎么就矛盾了?”君寒冷笑一声,“在乎三界却想对阿若不利而已,这种人多得是。”
“那......是否要提醒上神。”
说完这话,峘泽便自觉失言,果然,下一刻君寒的眼神冷冷地扫过来,沉声道:“此事,一丝一毫也不能让阿若知晓,若是谁说漏了嘴,便自行去地牢了断吧。”
峘泽肩膀一震,俯身道:“是。”
君寒看他一眼,没说什么,只向前走到了那片混沌凝聚成的黑云下。
一众守卫见他来了,便立刻垂首退下。
君寒看着头顶不断涌动的浊气,微微沉下心神,缓缓抽出应诀,这剑平日里在执若面前华光潋潋清白端正,此时终于露出了真正面目,通体墨色煞气逼人,带着肃然杀意。
一时间,周围的魔气仿佛被召唤,四下鼓噪起来,带着强大威压在君寒剑尖化成浓重黑气,一众侍卫本已退得够远,此时却仍觉呼吸一滞。
下一刻,君寒身周气息暴涨,应诀化成千万把剑影,分散到四方又聚拢,光华错转间已将那团浊气困住。
少君低语一声“缚”,剑影收紧,重叠交错成一把实体神剑,飞回到他手中,而那团浊气已被一层透明的结界困住。
可混沌仿佛生了神志,完全不甘于被困,猛地膨胀起来,想要突破束缚,君寒不错眼地紧盯结界,瞳仁中已泛起鲜红的魔气,手中灵力不松劲,就这样对峙片刻后,混沌落败,终究归于沉寂。
这之后君寒并不收手,而是挥手布下一副遮天巨阵,落到蔓延万里的混沌结界上,稳稳地罩住结界,灵光一闪便隐去了踪迹。
一切安定下来,峘泽这才吩咐众人恢复原本的防卫,他快跑到君寒面前,见他眉心魔印微闪,脖颈血脉中竟有黑色的浊气一闪而过。
峘泽大惊:“少君,您这是......”
君寒只抬眼看他一眼,峘泽便自觉噤了声,他平复一下躁动的血脉和胸腔中横冲直撞的魔气,沉声道:“你平日里在阿若面前说些八卦也就罢了,可今日之事,不可透露分毫。”
峘泽虽忧心君寒情况,可身为属下,他挣扎片刻,只能选择听命。
一场本该搅乱三界的混沌泄露便这样被君寒以一己之力,悄无声息地压下来。
吩咐好后续事务后,君寒回了少君府。
他回去的时候已是午后,小院里执若正在给那炽日鸢顺毛,脾气暴躁谁都不准摸一下的大鸟乖顺地伏在她膝上,随着她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舒服地眯起眼,见他来了,头也没抬,继续享受着上古神的爱抚。
炽日鸢不理他无事,可执若竟也没抬头,这虽不过是点小事,可少君眉心刚刚平息下去的魔印一闪,胸腔中翻涌起血气来,他自知这是过度使用魔气后的心魔躁动,只好先垂眼暗自平息片刻。
还没彻底将心魔压下去,脸侧便放上了一只微凉的手,睁眼见执若已经撒开了那争宠的炽日鸢,站到他面前,和他对视片刻后,突然踮脚在他脸上亲一口,歪头笑着问他:“怎么了?”
得了上古神的这一亲,少君心猿意马,和心魔的争斗顿时落了下风,那没出息的心魔逮住机会在他胸口雀跃一声,君寒心头便泛起躁动来。
他深吸口气暗自压下,把眼前的上古神揽进怀里,将头搁在她肩上,低声道:“累了。”
“累了我抱你啊!”上古神一把搂住君寒腰身,拿一双亮晶晶的眼瞅他,兴冲冲地道,“我抱你去休息,公主抱好不好!”
君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