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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也会答应,可她下不去这个手。
那就还是打一架吧。境界上都压到同一处,然后只要不打死,怎么都不过分。
他们这一架打的很认真。无尘身上好几处都是痛的。他温热手掌将她的两只手包裹住,低下头逐一亲吻她的指尖,掏心掏肺的氤氲出泪:“染儿,我好想你…”
我错了,我什么都做错了,也什么都选错了,我什么都不该,我什么都没有,我只有一个你,却还将你弄丢了,我找你找了这么久,痛到不知何为痛,我想着你,念着你,爱着你,自你重生,日日夜夜,积攒了不知多少句,可到头来,看到这样一个完完整整的你,我却这般没出息,只能说出一句再普通不过的,我好想你…
无尘紧紧抿着唇,颊边滚泪,别后几万年,终于再真真正正见着她。小心翼翼的吻着她的手指,小心到这一刻情到至浓却什么力气也不敢用。
十指连着心,可心里什么执念都没了。全都被化开了。
白染只知道,自灵犀山脉之后,便是禹余天之中,她这些年前事不记,糊里糊涂了解天帝不少往事,却当真等这一声等了太久。
“傻子。你这个傻子。”她紧紧盯着他的眼睛,来回的看,止不住的掉着泪,“我不过折磨了千年,于生死间走了一遭,你怎么那么傻,要这样没心没肺的试三十几回。”
无尘闭上眼睛,轻声叹息:“你只这一遭就是彻底离去了,你的心比我狠。”
又是两行泪惊险的掉下来,白染在他肩上狠狠掐了一下:“我若不是为了救你,我,我…”
无尘搂住她:“那你还说我傻么…”
被他紧紧搂住的身子仍是不住的颤抖,就像那两颗心,彼此破碎着等待着对方,小心翼翼,喜极悲极。
“以后不能再做这样的事了。不是只有两个人了,有予安,有茶茶,有小墨有晚晚兄有那么多人,无尘,我们都不能再做这样的事了。”
“好。”
无尘笑着吻住她,一遍又一遍,坚定的用力的热情的吻她,叫她一点点的安下心,安下身。
不能了,也不会了。这一回白染是彻底放下心来,当世还有谁能再伤了天帝性命?大概没有了。
有了这个保证,其他还有什么重要?至于情爱之上,原先她就不曾有过任何担忧,如今,如今就更不必提。她知道这世上不可能有比无尘更好的,即便有,她这样一个死心眼也是早早认定,无可转移。
而无尘,莫说他从来不对旁的什么风月事上心,便是如今登了帝位,变了身份,也早在数千年前就能覆手间灭情绝爱,沧海桑田,几十番不顾生死,也只为一人。
那一回他们在灵犀宫里赖了整七日。因为不论无尘如何劝解,她不能接受当初自己怀里那两个小不点如今也已到了可以娶妻嫁人的年纪。
时光都从她这里偷走了什么?
还有凡间那个幼狼似的少年,凭借着那样的资质,他竟也修炼成仙了?更别说她唯一的弟弟,还被迟晚晚给拐走了……
之恒遵照天帝旨意,在灵犀宫一处偏殿庭院内布置了一场温馨的家宴。
既是家宴,大殿下和小公主出席自是应该,任昊同小染来了也没什么,唯有白墨,白染看着他被迟晚晚牵着的那只手,头晕目眩。
她记得自己原先是真诚的希望过迟晚晚得偿所愿。但或许那时她不过心中笃定自己这个弟弟心思冷淡,现如今他们果真凑到一起去了,白染一瞬间只想恶毒的再给白墨灌一剂失忆的药,然后把他从迟晚晚手上抢回来。
她还将这个想法同无尘提了提。
无尘沉吟片刻,只庆幸自己没有将予安那段往事告诉她。
一场家宴改变不了什么,白染闷闷的喝了一坛酒,也没能唤醒心中的母爱。
她醉眼朦胧的倚在无尘肩上,问:“你是怎么就认了他们了?那时候你连我都不记得,竟还会想去认两个孩子?”
无尘笑笑,而后偏头小声一句:“最开始我也不想,迟兄逼的紧,后来一看也确实是自己的血脉,没办法…”
白染点点头:“难为你了…”
无尘拍拍她的手:“都过去了。”
敏感的予安起身告退。不那么敏感的白茶扶额片刻,也告退。
白染舒了一口气:“终于走了。”
她这一叹已经足够小声,但还是清晰的落入予安耳朵里,守在殿门口的之恒隐约间看到这位大殿下身子晃了几晃,十分萧索。
白染打起点精神,又托腮看着小染,不甚明白:“我那时候还以为你会化成个男孩子,当初不是说要替殿下照顾我么?”
原来还有这么一出?无尘亦把目光投过去。
这千年里关于这条虚空蟒是如何化的形,又为何化的形,它倔强的没透露给任何一个人。
可白染哪里管她。
小染红涨着脸一把将任昊扯过来挡在身前:“我化成个女孩子也可照顾你的。倒是他,你看就他这个资质如今也混成天帝的大弟子,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白染喝的醉了,她看着任昊笑了一笑:“昊儿呀,我还记得两万年前替你受的那个业火之刑呢。”
“师娘记性可真好。”任昊陪着她笑了几笑,干脆利落的冲无尘一躬身:“徒儿也告退,告退…”
师娘?头一回听到别人这样唤自己,白染微微怔了怔。
无尘饮着酒,手指动了动,准了。
于是任昊拧着小染的胳膊,两人一同从虚空中借道遁了。
迟晚晚摇了摇头,给白墨倒酒:“她下一个肯定是要冲我了。”
白墨不胜酒力,一手支颐,眼里朦胧着含了些笑意:“怎么,你怕了?”
迟晚晚这样瞧着他,目中就绽出些光彩来,便眨了眨眼:“怕了,你得护着我。”
白墨浅浅一笑,握住他的手。
看的白染脑仁疼。
四下一望如今这小院里也只剩了他四人。她杯子往案上一磕:“你们有完没完了!”
迟晚晚被她震了一下,也不知为何,极心虚的就把手抽了回来。动作迅猛的连白墨都是一怔。
无尘轻咳一声,替她倒酒:“他们走到一起也不容易。”
白染没理他这声劝,只眼神危险的往迟晚晚那儿一扫:“亏我过去将你当成好友,我就这么一个弟弟,你也忍心!”
迟晚晚委屈:“过去的事情你不是不晓得。我以为你是站在我这边的。”
白染头痛,看了看白墨目中尚未释去的点点情意,只觉十分别扭:“我知道你等了这么多年也很可怜,可…可他是我弟弟啊,就这么被你玷污了,你叫我怎么…”
酒入气道,无尘猛咳了几声去捂她的嘴。
她不知道无尘去捂她的嘴是有原因的,只道他也偏帮了迟晚晚,十分愤慨。
那酒太烈,无尘咳了个没完,手上一松果然便听到迟晚晚拍着桌子更加委屈的声音:“天地良心,我何时玷污他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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