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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来,明明看上去只是最普通的皮肉之伤,却让他疼的流下汗来。
“不就是个小口子吗…”迟晚晚也是疑惑,不过见他如此模样还是掌心一翻,唤出精纯的灵力贴在上面为他疗伤。
皮肉上的伤痕,不过片刻便愈合,迟晚晚收了手。却惊讶的看到那里竟又浮现出一个赤色的迟字,还隐隐带着微光,他伸出手碰了碰,白墨吃痛,手臂猛地一颤。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他咬着牙,怒视着迟晚晚。
“你别动。”迟晚晚轻吸一口气,掰正他手臂,指尖一点翠绿色的灵液小心的覆在上面,那是木珠内的精气,不过一个呼吸便没入他手臂,可疤痕依旧,有一块灵石那么大,端端正正一个血色的字。
这倒奇了,连木珠都无法治愈的伤痕?迟晚晚皱着眉研究了一会儿,忽然一抬头,目光复杂的看着他:“这好像是你的笔迹…”
白墨一愣,抽回手忍痛仔细看了一会儿,这的确是他的笔迹,可他除非疯了才会在手上刻上迟晚晚的名字,更何况自己才刚刚醒过来…
白墨皱着眉沉思了片刻,一旁的迟晚晚却突然面色苍白起来。
他双手颤抖着扶住他:“小墨,你…可记得当初我们在万荒宫种了几株敬亭绿雪?”
白墨正是心烦,更没想这时候他忽然问出这样的问题,一挥手就将他甩开了:“不记得。”
白墨能有多少力气,可迟晚晚却一下子后退数步,面色苍白如纸:“不记得…不记得…你不记得…”
“你怎么回事?”白墨看了他一眼,终于发现他神色有异。
迟晚晚应声抬头,他看到白墨那张脸,他捂住手臂面色痛苦的样子,他忽然感觉到有一股不可抵挡的情绪排山倒海般压过来。
那股情绪叫崩溃。
双眸之中,眼泪一行一行的掉下来,他手掌紧紧捂住胸口,那里头痛的几乎就要碎裂开来:“浮生,那是浮生…我竟未发现,那是浮生…”
白墨顿了一下:“你说什么?”
迟晚晚看着他,也看不清他,他眼中有无穷的眼泪不断的涌出来,他什么都看不清,心中的痛一瞬间转化为肉身上的痛一般,他低吼着跪在地上:“那是浮生,那是浮生!”
“迟晚晚!”白墨俯下身扶住他,他从未见过他这般痛苦模样,“究竟怎么回事?”
他满面都是灼热的泪痕,看到他俯下身来,他不顾一切的紧紧抱住他:“为什么,为什么…你不会再回来了是不是,浮生,你是不是不会再回来了…”
白墨猝不及防被他紧紧拥住,臂上又传来蚀骨般的疼痛,他狠狠吸了一口冷气:“迟晚晚,你…放手…”
他用尽力气一根根掰开他手指,挣脱开:“你疯了吗!”
迟晚晚闭上眼睛,可眼中还是有滚滚的热泪:“是我疯了。都是我。我竟没认出她,我竟没认出她。身为白墨的你,又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是我太傻,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