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回 她的红衣极美(第1/2页)九幽天后:倾世涅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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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来的曼华天妃,她如今已迁至禹余天新造的宝涟宫中。

    灵犀宫的重明殿空了下来。也已不再是重明殿。之恒奉命摘了这牌子。

    万界大典热闹有趣,白茶近日玩儿的疯了便很少来。予安还沉浸在情绪中,连宫门都很少出。

    夜里灵犀宫就宁静许多。

    无尘歇了几日便开始调理任昊。

    任昊却是先一步为自己寻了方向,他觉得师父这条虚空蟒可真不错,立志要去修习它这样的空间之力。

    无尘沉默了一会儿:“你没有这方面的天赋。”

    任昊扁扁嘴:“那师父我有哪方面的天赋?”

    无尘又沉默了一会儿。

    “你哪方面都没什么天赋。”

    “……”

    既然哪方面都没什么天赋,那就还是修习空间之力吧,至少他喜欢。

    无尘也允了。任昊也开心了,小染也找到事情做了。

    于是夜里他又空出时间来。

    掏出一卷阵法典籍还没等看上两页,白墨寻了来。还没带上迟晚晚。

    明日夜间便是万界大典的终宴。今夜白墨却来寻他喝酒,无尘换了浅紫的长衫,走出来。

    “迟兄常说你过去是只爱饮茶的。”四下无人,无尘也没什么拘束,为自己倒上一杯。

    “总会变的么。”白墨也给自己倒满,缓缓饮下,又道,“明日过后大典便算结束了,木族的事如何打算?”

    无尘眼神闪烁片刻:“木族的事…还是要寻个契机才好。”

    “眼下林夕不在,倒是方便。”

    无尘抿了抿唇,盯着杯中烈酒眼神渐渐冷下来:“九千年前我在月落湖,问尊神为何不愿承认我是他的弟子。”

    白墨顿了顿:“他如何说?”

    “他喝醉了。说你不是我的弟子,我就不能去威胁你做什么不愿意做的。”

    无尘微微皱了眉,饮尽一杯。

    白墨垂眸片刻:“太多事我都不记得了。”

    无尘抬眉看他一眼,忽又问道:“仿佛记得木族中人有些隐晦的秘法,可以叫死者再生。”

    白墨蹙眉回想片刻,点点头:“曾在一本典籍上看过,那是木族的不传之秘,但似乎也并非易事,且是只能适用于他们千秘林和万花谷的弟子。”

    “离风在说那些事的时候,提过合欢这个名字。你那时可去查过?”

    “自然查过。但收获不多。”白墨沉思了一会儿,“我那时派去的人没查到什么有价值的。但后来我似乎想起过去曾是见过这个人的。”

    “如今这位合欢上神只有五万岁的年龄。若你所思不错,想来她或许便是经受过这样的再生之术了。”

    白墨轻叹一声:“木族所修造化之力某种程度上本就同心一体。发展到如今有千秘林和万花谷两脉繁荣昌盛,但追根溯源皆不过一个造化之主。”

    无尘眸光暗了暗:“这才是木族的可怕之处。”

    白墨沉默片刻,忽然小声嘀咕了一句:“其实从古至今并不缺少重塑再生之术,肉身复原也并非最大的难事。”

    无尘明白他的意思:“难的是同脉同源,元神重生。”

    “这已经不是难了。”白墨又饮数杯,“是在你之前,从未可能。”

    无尘挑眉看他一眼:“你难道不是么?”

    白墨微微低下头:“我如今这样,已经不算了吧。”

    无尘想了想:“能活好这一生也很好。”

    白墨笑笑,又问他:“妖典的事如何了?”

    提到这处,无尘难得一声叹:“或许真如她所说必得以纯血献之才能引它出现。我没有寻到它的所在。”

    提到那个女子,白墨顿了顿:“你不会负她的吧。”

    无尘看了他一眼,轻声道:“若是早知……罢了,如今于她而言离我远些才是好事。”

    “什么意思?”

    “有些选择一旦做出便是无可悔改。我见过一个人付出的代价。很可怕。”他眼睛里擦上点点星芒,在这样静谧的时光里,比夜空还要璀璨,但终究暗淡下去,消失无踪。

    无尘的酒力道极大,白墨有些吃不消。

    手臂微微支着额头,他蹙着眉:“他那句话说的很对。世事无常,我以为我这样遭遇的人,是该心存希望。可每走一步,都是绝望。”

    无尘轻叹一声:“有他日夜相伴,你还是会这样吗?”

    白墨闭了闭眼:“有的人,以为他想要什么,得到了,就会发现那只是他以为。”

    “总好过有的人什么都不想要。”

    白墨看了看他:“但还是要好好活下去才行。”

    “自然。”无尘抿唇笑笑,抬手搭在白墨眉间将他体内酒气稍稍炼化些。

    夜里头迟晚晚唉声叹气的从玉安宫回来:“他那个小池塘修的不错,却连一尾鱼也没有。真不知道这是折腾个什么劲儿。”

    白墨微微摇晃着靠向床头:“怎么还肯养旁的鱼呢…”

    迟晚晚瞟他一眼:“又喝醉了?”

    白墨坐下来,看了他一会儿,点头。

    迟晚晚摇摇头,靠过来扶他躺好:“早些休息吧,明日还有得忙碌。”

    白墨嗯了一声,牵住他的手,闭上眼睛。

    十指交缠,空气安静,他脑后长发微微散乱,呼吸间带着甘香酒气。

    迟晚晚第三回偷偷吻他,依旧眉心位置,依旧忧愁。

    彼时一场盛宴,造就千古孽缘。

    而今的天帝眼神淡漠,换上银白的长袍。

    那是先辈的错事,不会在他这里发生。他许她这个位置,已是不可更改。但从此能各自安好,也算报答。

    天家正式的宴会共分三席,正午一席,傍晚一席,入夜一席。

    这一场万界大典的终宴,正午和傍晚的小宴各族强者三三两两,或约或别,也是尽兴。

    而夜间正席,照例办在太清境大赤宫。

    除却前头参与登基大典的各族强者,后头受邀参与万界大典的多方生灵泰半皆可分得一席。

    在这样的场合下结契封妃,也算极大的颜面。有不少人都对妖族投去艳羡目光。也有不少那日落选之人冷嘲热讽。

    “论谁都看得出,当今陛下对天后娘娘方是情深似海,便是娘娘早已故去,亦是尊以高位,且昭告三界再无继立。此番不过全母族一个颜面,才留下这么一位天妃。”

    随着日子临近,这样的话总能传到宝涟宫。

    严曼儿没什么反应,身旁的仙侍却很恼怒。

    见主子神色恹恹,更是连连劝慰:“陛下定是爱重娘娘的,否则缘何那日一殿天骄就只对您一个上心呢。天后娘娘故去两万年,是陛下仁德才这般郑重相待。娘娘实在不必放在心上。”

    严曼儿笑了,展开双臂任由一殿仙侍替自己更衣:“他们以为陛下这般便已是情深似海,却不知若他还记得,这些就实在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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