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5章 绝不便宜白眼狼(第2/3页)盛宠之鬼医邪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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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我不像?”楚画梁皮笑肉不笑地看过去。

    风少湮动了动嘴唇,没出声。直说不像,再不懂人情世故的人都不会这么直接说出口的,可要说您真像,也实在太违心了。

    “郡主的医术确实高明。”曲长卿证明道。

    “哦。”风少湮眼中还有疑惑,但也没表示到底信不信。

    “好吧,说真的,你要去北疆干嘛?”楚画梁把话题转了回来。

    “一来,当然是确定大哥的死讯,二来……”慕容筝迟疑了一下,没有马上往下说。

    楚画梁了然,估计也是想去查那支伏击了慕容春秋的军队到底是哪里的人马。

    想了想,她只是说道:“我也去。”

    “你去干嘛?”慕容筝惊讶道。

    “本郡主至少能去当军医。”楚画梁挑眉,“倒是王爷纤纤弱质,能干嘛呢?”

    “……”慕容筝哭笑不得,又暗自磨牙。总有一天让你知道究竟是谁“纤纤弱质”!

    “清辰要去北疆还有法子可寻,但郡主……不方便吧?”曲长卿犹豫道。

    “他想办法。”楚画梁一指慕容筝。

    “凭什么我想啊。”慕容筝委屈。

    “你要是想不出来,我就跟陛下说,我治不好你。”楚画梁笑眯眯地说道,语气甜腻,甚至完全听不出来一丝威胁的意思。

    我要是去不了,你也别去了。咱俩谁也别想扔下谁!

    “好好,我想办法。”慕容筝宠溺地笑。

    风少湮默默地把话咽了回去。

    说半天这两人根本就是在秀恩爱,哪有一点儿吵架的意思?

    “什么时候启程?”楚画梁道。

    “还需要一个契机。”慕容筝说着,看了一眼北方。

    楚画梁微微皱了皱眉。

    “小姐。”就在这时,金盏出现在院子门口,直接忽略了慕容筝三人,目不斜视地道,“夫人请小姐过去一趟,说是为了嫁妆的事。”

    “知道了。”楚画梁起身,伸了个懒腰,“这就去……王爷您自便,不过为了本郡主的清誉着想,还请王爷从哪儿进来的再从哪儿出去。”

    “放心。”慕容筝笑着点点头。

    楚画梁挥挥手走了出去,后面跟着亦步亦趋的唐墨。

    慕容筝的眼神眯了眯,手指下意识地抚上了腰间挂的香囊。

    这绣工,若是仔细看来,每一针的针脚都是一模一样的,仿佛用尺子量过那样准确,就算是最好的绣娘也不会如此。并不是做不到,而是花纹不同,没必要每一针全是一样的长短。

    这个香囊,原本不是为了刺绣而绣的,能做到这一点的,也只有唐家人了。若非香囊本身确实是楚画梁缝制的,他还真不愿意带着一个男人绣的东西。

    “王爷,可要奴婢送您一程?”金盏走过来,笑吟吟地开口。

    “金盏姑娘,皇后娘娘可好?”慕容筝问道。

    风少湮吓了一跳,这侍女是皇后的人?那他们出现在这里岂不是很不妥当!

    金盏笑而不语。

    “好吧,温先生可好。”慕容筝一摊手,放弃了试探。

    “自然是好的。”金盏微笑道。

    慕容筝松了口气之余,又有种说不出的焦躁。

    他没猜错,这对双生子果然不是皇后的人,而是温雪浪培养出来的,皇后大概是被谢容妃不声不响地摆了一道。只是,楚楚和温雪浪之间的关系,比他之前想象得更深厚啊。

    “王爷放心。楚国公虽不慈,但我家小姐也不是没有娘家撑腰的。”金盏慢条斯理地道。

    “温先生?”慕容筝惊讶道。

    他知道楚画梁和温雪浪有关系,但……娘家?

    “我家小姐是温员外的四妹。”金盏笑吟吟地道。

    有户部的宣扬,这件事根本不是秘密,用不了几天慕容筝也会听到消息的,根本不用隐瞒。

    “户籍?”慕容筝立即问道。

    “改了。”金盏回答得也干脆。

    “楚国公没被气死真是命大。”慕容筝喃喃自语。

    结拜可不是温雪浪一个人的事,他身边还有花鹤翎和谢玉棠呢。先不说卫将军府,光是一个谢家就够麻烦的了。

    至少二三十年里,谢玉棠是掌握不了谢家的,而和他扯上关系,就是与如今的谢家当家宗妇为敌,楚风耀怎么高兴的起来。

    “听说气晕过一次。”金盏很老实地回答。

    “……”三人默默无语。

    而此时,楚画梁已经到了张氏的院子里,不只是她,还有楚缦也在。好说歹说,才把一脸不高兴的唐墨留在屋外等着。

    “姐姐安好,怎么不带着侍女,反而带了个小厮?”楚缦笑语殷殷,仿佛之前的龌龊从来没发生过似的。

    楚画梁只是点点头,已经连表面功夫都不想做了。

    别人的眼睛都不瞎,她被赐婚给豫王,五皇子立马和楚缦勾搭在一起,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只是不是非要装蠢,谁看不明白呢。这会儿她就算对楚缦再好,也不会有人信,这样半撕破脸的行为反而让人觉得大气。

    “绘儿,缦儿,你们过来。”张氏堆起一张笑脸,让她们到身边坐了,这才语重心长道,“老爷的意思,公中出两份一样的嫁妆给你们,不过绘儿居嫡长,理应多一些。”

    “母亲安排就好。”楚画梁淡然道。

    “绘儿的婚期安排得太急,像是家具之类的肯定是来不及打造了,幸好当年你母亲还留下了一些,都是上好的红酸枝木,重新打磨一下就不失面子。”张氏握着楚画梁的手垂泪道,“母亲知道委屈你了,只是委实是来不及了。”

    “母亲费心了。”楚画梁并不在意。何况,这些也确实是实话,陪嫁的家具,一般来说是女儿还小的时候就开始选料打造了,而原身楚绘显然是没人为她操持这些,加上圣旨下的急促,百日完婚,就算温雪浪再有钱,也很难凭空变出一套家具来。

    “不过,今天叫你们两个来,主要是为了这个。”张氏故意擦了擦眼泪,从边上拿过一匹红布,眼中闪过一丝得意,“这是南楚贡品鸳鸯锦,如今连宫里都只剩下这么一匹大红色了,皇后娘娘赐予你们做嫁衣用。”

    “皇后娘娘真好!”楚缦又惊又喜,摸着那块正红色的丝绸爱不释手。

    “娘把这匹鸳鸯锦从中间裁开,你们一人一半,足够做嫁衣了。”张氏说道。

    “谢谢娘亲。”楚缦红着脸,眼底荡漾着春水。

    楚画梁却皱了皱眉头。这块料子好看是好看,但似乎……不够做整套嫁衣的吧?就算她不懂裁衣,可至少看得出来,自己手里的,比楚缦手里拿半匹轻薄了不少。

    “绘儿不喜欢?”张氏惊讶道,“这么好的料子,如今就是陛下的内库里也没有了。

    “谢谢母亲。”楚画梁随口应了一声。

    反正就算料子足量,她也没兴趣和楚缦共用一匹衣料——她都在暗自谋划要弄死五皇子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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