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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们看到官差面面相觑,很快马村长拔开人群走到夏守知面前,朝他拱了拱手。他不认得夏守知的身份,他身上的衣服倒还认得,在略一思索后,他决定还是假装不知。
“这位大人,你可给替我们做主呀,这个庄子里的人蛮不讲理,把我们村里的壮小伙抓走了。”
“你是说这青天白日的,庄子里的人到你们村里来掳人?”
“是。”
“对。”
马村长和身后的村民七嘴八舌的应道,有过上次县令帮他们要银子的事,他们自认为这次来的也会帮他们说话,大不了敲来的银子分他一点。他们却不知道先前的县令会帮,是因为那倒霉的公子家里与他有隙,可不是真为了贪图财物。
“几个人?”
“一个。”“三个。”“十个。”他们各说各的,说完还互相看了一眼。
马村长皱了皱眉,解释道:“因为他们来得匆忙,我们并没有看清。”
“他们是什么时候掳的人?”
“早上。”“刚刚。”“不是夜里吗?”
村民们又各自说道,他们只知道又丢了人,却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只有相关的人知道,今天丢的三个小伙子是趁着庄院的壮汉去田里干活,偷偷溜进庄院,想要抓杨管家的女儿。庄院里平时也不关门,乡下地方就没有哪家是关门的,哪怕这些日子他和村里的关系闹僵了,他也没有把门关上。
杨管家倒也存着试试村民敢不敢闹上门来的心思,要是他们真这么做,他就能下重手了。他们偷偷摸进来时,戊九也是知情的,他想让他们再入内一些再下手。也是合该出事,正好这时燕子打门前过,看到了他们,他们也看到了她,马上上前抓手的抓手捂嘴的捂嘴。
燕子才十三岁,对男女之事隐约有个印象,见有男人上来碰她,吓得死拼挣扎,推搡之间衣服也给撕破了。戊九一看再这么下去要出事,马上现身打昏了三人,又去找了杨管家回来。杨管家到时,燕子衣衫不整,吓得脸色惨白坐在地上,茫然看着眼前还晕着的三个男人。
他马上把三个人绑了,关进了后院的粮仓,反正里面还空着,正好用来关人,再安抚了燕子,把这事告诉了阿香。母女俩在一块儿抱头痛哭,阿香是心疼女儿命苦,燕子是真的吓着了。杨管家见不得人哭,劝又不会劝,心里正憋着一把火,想找马家村的人算账。还是戊九拦下他,提醒他夏守知会来的事。
“每拔人都是分开放着的,前面五个先不动,后面这三个,剥光了绑山上去。”杨管家小声说道。
这风格真像戊头的,戊九暗想,却劝道:“大白天的,不方便动手。”
两人正这样说着,马家村的人就过来要人了,杨管家跟戊九交换了一下眼色,由他在前面拖着他们,吸引他们的注意。其实也用不着杨管家亲自上场,下人里有两个妇人,别看她们平时都是闷头干活不吭声的,却也不是真的好欺负,不然也不会在矿山活到现在了。
燕子的事她们也听说了一些,以前她们在矿山也没少受男人的欺负,整天都过得提心吊胆的,也不敢把自己收拾干净。一想到来了这儿过上松快日子了却遇着这样的乡邻,她们也恨不得跟他们拼了。论动手,一般男人奈何不了她们;论骂人,她们也不差。就这两人往门口一站,愣是没让来讨人的村民进来半步。
这会儿听到他们在那儿编瞎话,她们也恼了。
“你们这些丧天良的东西,猪狗都比你们干净,明明是你们想来抢东西……”
马村长一听,马上说:“什么抢东西,我们就是上门窜个门子,怎么好这样说!”
“就是。”其他村民马上附和。
“到底是怎么回事?”夏守知沉下脸来,一脸不悦地看着他们。
“你们一会儿说有人来村里掳人,一会儿又说是去窜门子,证词反复。在县令大人面前都这样不老实,可见都不是什么好的。”木书在边上冷声道,这种扮黑脸的活还是他来吧,他家主子只要保持着威严公正的形象就好。
木书摆出了夏守知的身份,马村长也不好再装了,他马上带头跪了下来,其他人也反应过来,呜拉拉地跪了一地。挡在门口的两仆妇也想跪,却让杨管家给拦住了,她们是郡王府的下人,如果不是上公堂用不着向个知县行礼。
“大人,你要给我们做主呀。”马村长磕了一个头,语气悲愤,其中愤大于悲,甚至有一股要是夏守知不替他们做主,他们就不罢休的气势。
夏守知平日也爱微服出访,尤其爱看摆明身份后对方的态度是如何的前后不一。这会儿马村长既然跪了,就不妨让他多跪一会儿,免得他脑子还不清楚,他暗想,按捺下打哈欠的冲动,昨天的酒真的喝得有点多。
马村长这会儿也觉出味来,知道这个县令是个爱拿架子的,会不会向着他们还得另说。可是他也不怕,一个县令难道还敢把他们一村的人都绑了不成,就是以前南蛮子来也没有这样欺负人的。
片刻后,夏守知在跪着的人里面扫了一圈,指向跪在中间的妇人,问:“这位大姐,你说这人到底是被掳了,还是窜门子时丢了。”
妇人抬起被太阳晒得黝黑的脸,被生得好看的县令大人拿桃花眼一瞟,脸上还烫了起来,幸好皮肤黑,旁人也看不出来,只觉得这人的声音跟平时尖细了许多,许是头一次见官紧张的。
“大约,是窜门子丢的吧。”
说完,她才不忘看向马村长,见他没有吭声,明显松了一口气。
“有人看着他进去了吗?”夏守知问道。
跪着的人有的点头,有的摇头,又看向马村长,想看看他是要点头还是摇头,偏马村长头微微动着,又像在点头又不像。他还没有想好,要不要点这个头。
“他们是自己进去的,还是被人请进去的。”夏守知盯着刚刚点头的一个村民问。
“自己进去的。”村民想也没想地说。
村里谁去别人家窜门还要人来请的?再说了,杨管家哪可能请他们这些大老粗进大宅子里,他们平时也就从门前过往里头张望一眼。
“呃哼……”马村长假咳了一声。
那名村民马上知意,改口道:“不是,是有人叫他进去的,就是那个小娘皮,杨管家的女儿。”
这人隐约知道今天不见的三个小伙子是去做什么的,说不定是他们跟杨管家的女儿拉扯的时候被发现了才被绑了。夏守知听了,目光倒是一动,看来这是今天出了新的事情,还跟杨管家的女儿有关。杨管家是到了钱塘才跟一个带着女儿的寡妇看对了眼,听说那姑娘才十几岁,模样生得不错,却是个腼腆胆小的。
“你刚刚还说是自己进去的,怎么这会儿又改口了!”木书冷声喝道。
夏守知拉了拉木书,也不听村民的狡辩,说:“此人一再狡辩,藐视本官,来人,打十板。”
“是。”后面马上有人应道。
见有差役出列要拉人,马村长马上站起来要拦,他一站其他村民也起来了动手,场面一时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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