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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儿!”老夫人严厉出声呵斥。
温含静看叶清宛的反应也知自己说错了话,一脸纠结的闭了口转过头去。
叶清宛拉住温老夫人的胳膊,恳求道:“外祖母,什么半年前?你告诉我好不好?你知道我是心悦于他的,当年娘亲能为了爹舍弃侯府的容华富贵,那么我是怎么想的您应该清楚,告诉我好不好?”
温老夫人的脸色无法再冷下去,虽然温弘阔和她交代了说辞,可如今叶清宛已然知晓了谎言,再不说破难保她好不容易养好的身子不会忧思成疾。
自家的闺女自己懂,闺女的闺女怕是要跟她娘一个模样。看着叶清宛急迫且恳切的眼神,温老夫人叹息了声,“罢了罢了,我去找老姐妹说说话。”
温老夫人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她不在,她不知情,是两小的自己聊闲说到的。
叶清宛朝温含静凑近了些,眼巴巴的望着她。
温含静也就纠结了一瞬,她不想知道父亲与祖母为了什么欺瞒叶清宛,只记得安远兮是因何而醒来,醒来后又是怎样急切的去看叶清宛。
二人的情谊非一般人可比,叶清宛理应知道真相。
“早前你昏迷时安大夫便在城中开了个医馆,年前你身子渐渐好了,有了要苏醒的迹象。一日安大夫出城采药,便没有再回来过。”
叶清宛听的有些懵,“这是什么意思?”
温含静忍不住心中吐槽,你们的事自己还不清楚,我这旁人能知道多少?
“只记得说是有欧阳神医在宫中照顾你就好了,安公子毕竟是男子,不宜留在宫中。”
“那他是因为我要醒了才离开的?他不想见我?他可是毁容了?残了?”
温含静神色古怪的看了叶清宛一眼,“为什么离开我不知,不过即没毁容也没残,嗓子还好了。这两年医馆门槛都快被媒婆踏平了。”
叶清宛扶着额思量着,既然安远兮好端端的没有事,那为何丢下自己离开了?难不成……叶清宛低了头看着自己的肚子,难不成自己昏迷后被黑衣人做了不好的事?
花瑾言也只说自己被从草原上带回,至于在哪里找到的怎么找到的是只字未提,而自己早先心慌意乱也忘了问,难不成自己真的……
那边有几位小太监抬着老神医往外走去,叶清宛瞅着了当即打断自己的想法。
安远兮即使会丢下自己,也不应一封信不给老神医留,他无父无母被老神医捡到养大,对老神医向来孝顺的很,怎么会让老神医为了他这般消沉。
既然不是自己离开的,那么就只会是遇到了麻烦,一个与人远日无怨近日无仇的大夫,会遇到什么麻烦?
叶清宛将目光移向正在与温弘阔说话的花瑾言。
花瑾言察觉到她的目光,转过头来朝她眨了眨眼,招了小太监到身边耳语了几句。
那小太监又一溜烟的跑到叶清宛身边恭敬道:“姑娘,皇上说您身子还没大好,让您少喝点酒,切莫累着。”
不会的。
叶清宛摇了摇头甩掉那个可怕的念头。
小太监见她摇头一时摸不着头脑,思量着回去该怎么回话,便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正是心情低落出神时,忽觉腿边有东西在动,低头一看!
就见小奶娃娃金修齐正围着自己打转,在一转头,韩君笑果然站在身后。
“韩姐姐,你也来了?”
温含静说自己要去找小姐妹聊聊,很自觉的给韩君笑让了位置。
韩君笑便坐于温含静的位置,将小奶娃娃抱在怀里,“我相公作为当今圣上的表哥,我还能连个小小宫宴也来不得?”
叶清宛又伸长了脖子,果不其然在前排看到了一身官服的宋书远。
以往见他都是书生打扮,斯文到不行。今日乍一看一身锦绣官服,还有些不习惯,只觉得也是风光霁月。
“他日后就留在洛阳为官了?”
“自然,不然不是白白浪费了一身才学?”
“那你们,日后还有相见之时么?”
韩君笑拿手指逗着小娃娃道:“什么日后不日后的,我一个妇人,哪有抛头露面常见外人的道理。”
叶清宛砸吧砸吧嘴,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韩君笑也不在意,只一心想做好她的贤妻良母。
若是嫁于金一鸣,扛起金义山庄是她娘的安排,叶清宛还能劝几句,比如什么为自己而活,做新时代的女性,山庄诚可贵,爱情价更高。
可韩君笑冷静、理智,她把金义山庄视为自己的责任。这一切都是她自己选择的,她也知道这个选择会带来什么后果。她也愿意去承担后果,毫无怨言。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成年人的世界,大概就是得打碎了牙齿也得往肚里咽。
宴会进行到兴处,有一行舞姬婷婷袅袅的进来献舞。
小奶娃娃喜欢看个乐呵,连带着叶清宛都多看了几眼。
这一看就觉得领舞之人颇为眼熟,再搜刮脑袋一想,可不是才发生矛盾的舒妃么?
这舒妃身着薄纱舞衣,行动灵巧,腰肢柔软,舞动间衣袂飘飘逶迤,宛若仙女一般。
有妃子出声夸奖了几句,便将花瑾言的目光也带到了舞蹈上。
待一舞罢,别的舞姬就势退了出去,而舒妃却柔柔弱弱上前了几步往中间一跪,颇有些等待赏赐的模样。
花瑾言出声道:“这舞姬跳的不错,赏。”
温柳娇笑道:“皇上,这哪是什么舞姬,是舒妃妹妹啊,前些日子才封的,这么快就忘了?”
一来一回两句话说的舒妃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佝偻着身子只差没将头埋进地里去。
花瑾言当即冷声道:“舒妃?既然是朕的妃子又不是舞姬跳什么舞?可是觉得舞姬比妃子好?”
舒妃不成想献舞没将花瑾言吸引住,反而遭到了他的厌弃,慌忙出声辩解道:“皇上,妾身只是……只是……”
她本想说献舞助兴,可这一来不更是坐实了自己想做舞姬的猜测?
“只是什么?”
舒妃已是在那颤抖起来,叶清宛瞧着,心想莫不是做了皇帝的都自动将“威严”点到满级?否则怎么一直好相处的花瑾言能使舒妃害怕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