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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遇袭的事儿让夏璿若弱小的心灵受到了很大的创伤,连续做了几天的噩梦。最近几天都乖乖地呆在宫中,修生养性、笃学求真。
“公主,您今日也不出宫吗?”拂柳在一旁给她扇着扇子一边说道:“您也有好几天没去过使臣府了吧,那日出游是出事儿了吗?”
拂柳轻轻地问道,心中对夏璿若最近的异样有些担心,“都怪奴婢那日来了例假,没能贴身照顾公主,公主您若有什么烦心事就说出来吧,憋在心里不好。您可是公主,怎能委屈自己。”
“没事儿。”夏璿若捧着自己的脑袋摇摇头,有关刺杀的事儿夏璿若和傅玄两人都没有说出来,身边的宫人竟然变成的刺客,夏璿若隐隐觉得是宫里的人想要她的命。
这几日夏璿若不仅没出宫,还把手枪每日带在身边防备不时之需。
话说傅玄什么时候还她的小刀啊?不会是忘记了吧?
夏璿若认真的想了想,还真有这种可能!
“拂柳,准备一下,叫些侍卫跟本公主出宫。”
夏璿若带着一群侍卫气势浩荡地到了使臣府,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去找人干架。不过刚到门口,一想到那日傅玄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杀戮与邪气,夏璿若到门口就踌躇了。
到底是进去,还是不进去呢?
“公主。”
一声叫声唤醒夏璿若,只见傅玄此时正站在门口,身穿一件墨色长袍,被一群人簇拥着。
“嘿,早、早上好啊。”夏璿若紧张地站在原地,手脚都不知道放哪儿,颇有些敬畏地朝他打了声招呼。
傅玄好似没有看出她的紧张,朝着她笑了笑,“公主今日是来找本王的吗?不过夏皇有事宣本王进谏,公主不若先在府中休息一会儿?”
“不用了吧。”夏璿若摇摇头,“那啥,我就找你有点事儿。”
客房内,夏璿若双手放于膝盖,后背挺直,规规矩矩的宛若幼儿园小朋友。
傅玄看着夏璿若的样子一笑,“公主很怕我吗?”
“没、没有。”夏璿若僵硬地摇摇头,“就是那日看您大显神威,对您崇拜敬佩之余不免有些紧张。”
“公主大可不必如此,你我之间还是如往常就好。”傅玄笑着说道。
“那你能把我的小刀还给我吗?”夏璿若撇过头问道。
“公主之物自然要还给公主”,傅玄坐姿有些散漫,身体靠在躺椅上微微向后仰,随手从旁边的抽屉中拿出了一盒坚果递给夏璿若,
“不过公主的短刃锐利非凡、无坚不摧,质地也十分的特别。不知公主可否告知本王,这把神兵是出自哪位大师之手?”
“啊?”夏璿若一愣,然后眼睛都不眨的吹道:“这个……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一位自称卧龙先生的人送我的。”
“卧龙先生?”这还是傅玄第一次从夏璿若嘴上听到这个名字,想到这位卧龙先生的本事,傅玄嘴角勾起,“有机会真想见一见这位奇人。”
“呵呵,”夏璿若干巴巴地笑了笑,木有卧龙先生,华-139机密制造生产流水线离散合金了解一下。
“那我的小刀……”
看着夏璿若的样子,傅玄站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袍,“时间已经不早了,本王还要先去面见夏皇,如果公主不介意,不如改日本王亲自登门奉还?”
就不能现在给她吗?夏璿若在心中碎碎念叨,随后颇为不甘不愿地点点,“好吧”。
——
接下来的几日,夏璿若没等来傅玄还小刀,倒是等来了宫中的今天大八卦——
太子夏烨醉酒将夏帝新纳的贵人胡姬给睡了,被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捉到,胡姬羞愧之下当场自尽,惹得皇帝大怒。
如今太子被罢免关进了宗人府,皇后娘娘被夺了凤权,朝中的外戚无一幸免。
不仅如此,当时袭国的使臣才离开不到一日。胡姬死后,她的贴身侍卫快马加鞭赶上了使臣大部队,袭、夏两国的关系怕是不得善终。
一时之间宫中人心惶惶,所有人都夹着尾巴低头做小,唯有一人生活可谓是春风得意。
“怎样,皇后娘娘在冷宫可还住得惯吗?”丽妃躺在贵妃椅上,优雅从容的让宫人涂蔻丹,好不悠闲自在。
如今皇后倒台了,后宫之中除太后外只有她地位最高,况且如今袭国怕是又要与他夏国开战,神器地雷是她女儿找的,皇上最看好的盟友倾心于她女儿。
所以生儿子又有什么用,还不就是个拖后腿的货色。还不如她生个女儿,照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圣恩皇宠无边。
丽妃心情颇好,就连宫女给她涂坏了一根手指也没有责罚她,“最近本宫娘家怎么样了?”
宫女小心翼翼地用温帕敷在涂坏的手指上,“回娘娘,洛侯爷和侯爷夫人都挺好,之前侯爷还专门请高僧做了一场法式,为娘娘祈福。”
“是吗?”丽妃直起身,之前夏椽在洛国公府落水,她对她哥哥和嫂子心中还有些不满,不过想到近日连发的好事,“春娟啊,一会儿你从本宫的私库中将皇上御赐的血珊瑚拿去洛国公府吧。让洛侯夫人有空就进宫陪本宫坐坐。”
另一边
皇帝为了胡姬的事感到头疼,前面羌国的使者还没有摆平,如今又惹上了袭国,难免两国不会联合起来。
夏帝坐在大殿之上,面色阴沉的看着下面站着的大臣们,“众卿,你们有什么想法啊?”
“皇上,微臣认为,不如派使臣去袭、羌两国讲和。”一位大臣站出来说道:“皇上能征善战,家岭关一役扬我夏朝天威,臣认为袭、羌两国不敢一战。”
“皇上,臣认为我们应当早做准备。”李浩朝皇帝鞠了一躬道,“羌国使者身亡疑点重重,袭国更是狼子野心一览无余,臣恳求皇上早日做决定。”
李浩说完后,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发言,朝中很快被分成了主战和主和派,两边争的面红耳赤。
眼看也吵不出什么结果,皇帝出声制止了他们的争吵,望向朝下没有出声的江家父子,“罢了,江青、江汉卿留下,其他人退朝。”
很快大殿便只剩下寥寥几人,皇帝略显疲惫的叹了口气,让宫人搬来桌椅,“爱卿你们认为该如何是好?”
“皇上,老臣认为羌、袭两国之事,非战不足以解。”江青在下方坐下慢慢地说道:“羌国之事,我等查出实际是羌国人自己动的手,贼喊捉贼;袭国本就对我大夏虎视眈眈,如今的袭国的新皇野心比旧皇更重。
臣不觉得派使臣谈和有用,臣认为倘若我国示弱,反而会激涨他国的士气,暴露我国战后积贫积弱,不敢与之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