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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乔被夜老夫人的一翻通告倒是老实许多了,无计可施之下她便安心的养起了胎来,看着这微微拱起的肚子,她的眸子里闪过阵阵得意。
这肚子哪里只是两个月大?分明就有三个甚至是四个月大了,也就是说,她早在嫁入夜府之前便与还是她姐夫的夜志平有了一腿,而钟乔能这么快嫁进来也与她肚子里的这块肉不无关系。
“呵,钟凌啊钟凌,你也是个蠢的,我就在你的床上用了你的男人而你却不知,你这样的傻也早该让出夜府的主母之位了,这驸马侯府的女主子也只能是由我钟乔做,不过,你也不用担心你的女儿,我早晚会将她一并送去地下与你见面,她夜老夫人不是要找吗?那就找,但找到的一定是一具死尸。”
钟乔美丽的眸子里闪过狠戾。
只是钟乔的话不要说得太满才好,她想要找到夜安宁那还要看看她的手有没有那么长,能不能伸到境州。
境州,北齐与东捷的两国交界之处,若是两国的国主心情好倒还好,这里的百姓们还可以平安度日,可若是脑子一抽想要来发动个小战争戏耍一翻那就不得了了,安居乐业是空谈,兵戎相见是家常便饭,就连那境州城里大街之上卖烧饼的都收摊不干了,直到战争结束才重新出来。
这狗儿山里的人原本是王家村的人,只不过太穷了又老弱病残,若是真上了那战场便就真的是死路一条了,没办法,他们这才落草为寇。
夜安宁也没想到,这里也不太平啊。
她眨了眨眼睛,“王小二,你们似乎对女娃儿特别高兴。”
这对于这件事,她也很想知道为什么。
这也是这境州,哦不,是狗儿山对女娃子很特别,别人家哪个不是重男轻女,哪个不是指着府里有一两个男丁来撑掌门面的?
别的不说,夜府就是这样的,那夜老夫人对钟凌不满的另一个方面就是她生不出儿子来,听那丫鬟说,钟凌当年在生她时伤了身子,对于像驸马侯府这样的有名望的大府来说,没了这方面的能力就等于是断送了夜府的后路,试想一下,一个没有嫡子的府,那还算能延续下去吗?
咳咳,想远了。
王小二笑道,“自然是想要女娃儿,男娃儿若是生了只怕长到十来岁就要被抓去当兵了,好不容易养大的一个娃子如何能就这样的白白送死?”
夜安宁一怔,他们居然还有这方面的考虑啊?
“可,可这也不能成为女娃儿受宠的原因啊?”
太扯了吧。
王小二上上下下认认真真的打量了她一翻,眼神的坚定更加的坚定了,“小葵,你放心,我既然然是你的爹爹,我既然收养了你就一定不会让你去做那种事情的,待你长大了,我们狗儿山的生活好些了,我再送你回去,帮你寻你的亲人。”
夜安宁:?
他又扯哪去了?
“我的事我自己会管,不用你操心。”
后来,夜安宁知道了,这里喜欢女娃娃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她们长到十三四岁的时候就可以挣钱了,当然,是用她们的身体。
这里争战连年,将士们就算是在老家有老婆孩子那也不顶事儿,男人嘛,那方面的需求是很强烈的,军中自然也有这种服务的,可是大多数不太干净,怕染了一身的病,于是,他们便暗地里来这种村庄里找那些个干净的少女,一来他们得到满足了,二来她们也挣着银钱了,实现了“双赢”的局面。
而王小二能对她说出决不让她做这种事情的决心,她……
他敢?看她不先扒了他的皮?
“小葵啊,我想过了,这几日你就呆在屋子里不要出来了,外头的事我会处理的。”
王小二所说的事,她自然知道是哪一件。
她暴打了王八旦,那王八旦是王小三的女儿,俗话说得好啊,有什么样的女儿就有什么样的父亲,想来这个王小三也不是什么好鸟,他是怕她在这方面吃亏,所以才让她不要露面吧。
夜安宁双手抱胸,“就凭你这不刷牙的智商也能对付得了王小三?”
她一想起这男人吐出的口水就要往她脸上抹的情景便感觉浑身的鸡皮都要出来了,太可怕了,驱鬼有他这样驱的吗?你真当她没见过跳大神?
不过,他也是个能对自己下得了狠手的,竟咬破了自己的手指,看在他不怕“狂犬病”的份上,她便大人有大量的饶他一回。
王小二用着包了白布的手指着抓了抓头,“我是不怎么聪明,可我也不笨啊,他要是敢硬来,我便用那破铁蹄砸他的头。”
夜安宁暗暗点头,还算是有些脑子,没有傻到用铁蹄砸自己的脑袋去吓唬王小三。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王小二就是这种想法,只不过怕她不高兴而说了个小谎。
“也不用硬来,若是他来了,便由我来应付,不过,在此之前你们去找找那王小三的错处来,错处越大越好,越荒唐越好。”
境州这么乱,狗儿山这么乱,想来那个王家村里的人也清白不到哪里去,而且这王小三不是什么善良之人,他的错处肯定一抓一大把,只要从中抽取一两个来,着重恐吓一下,再“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说项,相信他一定会有所“顿悟”的。
就算不“顿悟”,她也会打得他“顿悟”,也不想想她夜安宁以前是干什么的,一又极为灵敏的耳朵的用途可不止是听听脚步声,听听天空中飞来的利箭声,更甚至者,因为她的特殊性,她暗里的参加了许多不知名的国际任务,而哪一场任务不是高风险高伤害的?
所以,莫要小瞧了她这项特殊技能。
“好,那我现在就去打探。”
王小二不明白她的意思,不过,他还是老实的出去做了。
王小二离开了,这间小小的屋子又顿时变得空荡起来,床是泥巴垒的,几块破得不能再破的木板放上头,而且,连床被子都没有。
夜安宁脑门儿疼得紧,看来,她接下来的日子是“任重而道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