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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逼的!”
“打不烂你!”
“随你的便!”
母女俩吵得不可开交,雷鸣一头冲进来,“怎么了?在院里就大听见的。哭什么,小雨?”
小雨先前只是气,这会儿成了委屈,她抽抽噎噎地道出原委。雷鸣听得鬼火冒,一手抚着女儿,一手指着妻子,“你再干不出一件好事!我没跟你算老帐,你倒来劲了?别说我没警告你,下星期你敢去,我打不断你的腿!还有,你给我离那个陈夫人远点,让我知道你还跟她多来少去的,我饶不了你!”
纤素历来就怕丈夫,但她第一次据理力争,“我怎么了?女儿大了,我给她张罗一下,哪里就错了?白会长家几代忠臣,为南部的经济作过不少贡献。我们也是忠勇将门,两家门当户对,我干的不是好事吗?”
“不错,白会长是南部经济的顶梁柱,军部平乱十五年,他为军需资金四方奔走,可谓鞠躬尽瘁!可那是另一码事,你少扯淡!小雨一则还小,二则,就是到了她论及终身的时候,别说你,就是我也不能插手,顶多做个参谋。我雷鸣的女儿应该自己选择幸福!”
小雨高呼万岁,雷鸣吩咐妻子去放洗澡水,纤素一面上楼一面嘀咕,“她自己选择?怎么选?选个街头乞丐,甚至偷鸡摸狗的?”
小雨暗自惊心,她知道妈妈说的偷鸡摸狗不是指龙儿,但她还是心虚。这一夜,她半梦半醒,辗转难安。
雷鸣也睡得不踏实,龙儿这会子该到哪儿了?一路好吗?前途吉凶难料,后事祸福不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