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没个简单的(第2/2页)唯爱唯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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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文风,那诗里说‘正是清明伤感日,是为悼念起悲痛。我有虔孝瞻双亲,父亡母逝无处奉。’”

    众人揣测纷纷、各执一词。小猛直视胜男,“这情况是很可疑,每句诗的头一个字联起来就是‘正是我父’。如果并非巧合,那么应该是说一个叫正的人是他的父亲,况且陈梦得尚在人世,他为什么说父亡?我猜他是说白一正是他父亲!”

    “你太聪明了!”胜男惊赞道:“我蒙了好一阵才想到这一点,你一听就猜出来了!”

    小猛笑而摇头,“关于这事,我建议你多作材料上的汇总分析,如果真如所料,那么陈思报的背后一定还有令人发指的阴谋。”

    “是!”胜男挺胸而应。海骄嗤鼻冷哼,“还汇什么总分什么析呀!陈思报肯定又是个乱王,他也一定是白一正的私生子,可怜陈梦得还蒙在鼓里,白一正作乱身死,白家的后人肯定重蹈覆辙!”

    这话别人听了还罢了,龙儿气得够呛,“你说谁呢?我虽不是白姓后人,可谁不知道白一正没儿女,白一义也没后人,唯独我妈妈有我一子,你这话太……太刺人心!”

    “关你屁事?”海骄手一指,“你姓龙,又不姓白,难道你也是他的私生子?”

    “你……”龙儿一口气堵在胸口,差点没吐血。白草怯生生站起来,“我也姓白呢!”海骄瞪她一眼,“又关你屁事?别找茬!”

    白草不敢跟她作对,怯生生坐了回去。龙儿一手捂伤一手指着海骄,“你少霸道!说话牵连我就算了,别欺负她!”

    海骄一爪拨开龙儿,“我最恨人指我!不服气啊?放马过来,小不呤铛的,敢跟我单挑?”

    龙儿又气又急,还没冲上去就咳得起不了身。小猛忙扶住,“何苦呢?海骄不知道白一正是你舅舅,你太敏感了。”

    龙儿眼圈一红,低头“嗯”了一声。海骄冷哼,头也不回地上了楼。白草自认有错,忙追了上去。其他队员见他们闹得这般不愉快,都闷闷不乐。

    小猛笑道:“怎么,都成闷葫芦了?以后相处的日子长着呢!别说咱们是天南海北凑到一起的,就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也有怄气的时候嘛!”抚抚龙儿道:“你虽最小,好歹是个男子汉,怎么跟女孩较劲?海骄那性子忽阴忽晴的,洪岩白天就尝过松紧,你问他这会子滋味如何?”

    大伙纷纷解颜,龙儿不好意思道:“我不想跟她怄的,说来是我心里有病,不怪她。”

    “你心里何必有病?”海骄冷不防下楼来,“你舅舅干的事与你何干?他造反的时候你还吃奶呢?等他正式挂王旗,你还穿开裆裤!别说我不知道你跟他的关系,就算知道也不是在牵扯你。我是个恩怨分明、好打不平的,以后谁敢把你跟白一正的事扯上关系,我第一个不饶他!你还生气呀,咱外头打一架去!你赢了,我请你喝酒,我赢了,你就此打住!”

    她话音未落,大伙笑作一团。龙儿悄悄去拐洪岩,“你不早提醒我?”

    “提醒什么?”海骄窜到洪岩身边,洪岩笑而不语,她竟也不再追问,大伙闲聊一阵便各自安寝。

    小猛泡杯牛奶进了龙儿的卧室,“喝吧,我知道你今晚不能睡个全觉了,身上有伤,要注意保养。”

    龙儿觉得这杯牛奶甜到了心里,“我是小刀就好了。”他话一出口就生出后悔,这不是惹小猛哥难过吗?

    “你们是一样的。睡吧。”小猛掩门而去。

    龙儿悔叹一声,很快进入梦乡,但是梦里纷乱不堪,时而遭人追杀,时而被人纠缠,直到一个鬼影将他惊醒,他才看了看柜上的闹钟,凌晨三点半,不能再睡了,他穿衣下楼,却在门边碰上小猛。“你也去吗?”

    小猛拉了他,“你去蒙华街,我到北香路。”

    “你要一个人进逐鹿别院?”

    “小声点!咱们天亮前回来,不管收获如何,不能超过六点。”

    “好吧。”龙儿惴惴不安,却只能随他出门下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