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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号会议室是个精巧的房间,里面放着一圈软皮沙发,中间是张包角的玻璃矮几,上面摆着水果糕点,还有一套小巧的茶具。
这儿专供高级军官会晤,墙壁有超强隔音设计,墙角立着一台楼道监察闭路电视。小猛的身影一出现在上面,雷鸣就拉开门来,“很准时嘛!”
小猛关上门,立正道:“将军的命令不敢有误差!”
雷鸣将他搂到沙发上,倒杯茶推过去,把一盘点心让到他面前,“就咱爷俩,别打官腔,说正事!”
小猛这才换了轻松的坐姿,略略喝了一口茶,道:“昨晚的任务还算圆满,洪岩受伤是我的失误。”
雷鸣不悦道:“我没让你来检讨,说原因!”
小猛把突遇风江龙以及虎斗文件的内容作了汇报,继而冷笑,“陈思报想利用他,我何不将计就计,把他争取回来?”
雷鸣默然,右手中指在桌面敲打有声,这是他每遇难肠事时的惯性动作。他终于停下来,“小猛,你尝过机械杀手的历害,如果行动,你敢保证队员都安全吗?”
“将军请放心,其他队员的身份现在还处于保密状态,只有龙儿的已经暴露,但他也只在暗中行动。我今天到这儿来没有隐蔽行踪,而是选择从正门进入,也是有意的安排。陈思报很快就会派人监视我,如果他按兵不动,我的计划就会落空,如果他调令杀手,我就能带回我的人。”
雷鸣仍很疑难,“你们毁了他的地下室,炸了他的机械杀手,他不可能认为你没有窃取他的私密文件,所以不可能调遣风江龙出击。”
小猛微笑道:“陈思报的文件用的是双锁安全系统,一旦文件被窃,就会自动启用存档文件作为替换,但是替换了的文件不再是文字内容,而是数码密文。我进入系统时用了反锁安全程序,陈思报自然会查访他的文件是否被盗,但他只会发现文件不曾被拷贝,所以他不会放过可以杀死我的机会。”
雷鸣喜忧参半,高兴的是小猛果然是个破密玩家,和他爸爸不差半分;忧虑的是小猛要把自己当诱饵,行动凶多吉少。
小猛知道雷鸣心中所虑,掏出那本操令机械杀手的密码本,“将军别担心,我有护身王牌!”
雷鸣接过去看了看,还是不放心,“如果陈思报改了操控指令,你如何保证万无一失?”
小猛神色转沉,“这正是我急于行动的原因,操控机械杀手靠的是他们脑子里的一块晶片。如果我给足他们时间,陈思报完全能改换另一种指令,所以我才急于出手。”
雷鸣依旧迟疑,“小猛啊,陈思报可不简单,你能想到的,他恐怕早就想到了。所以我认为他不会轻易调出风江龙。”
小猛狡黠一笑,“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他在虎斗文件里充分体现了他对这个游戏的热衷,只要我让游戏更有趣,他一定会参加,所以我想请将军帮个忙。”
“什么忙?”
“帮我约见部长,并且尽可能引起陈思报的注意,当然,也尽可能地不要让他怀疑。”
雷鸣苦笑,“这次不比上回喽!你们昨晚给了他致命打击,也是给了他十分的警示,他再那么容易上当啊,我就太高估他了。”
小猛不搭话,看了闭路电视一眼,楼道里没人,他还是压低了嗓音,“将军,安琪给了陈思报一个伪踪系统,他能从你的防追踪专线上捕捉到你的信息,当然都是假的,不过以前的就不敢保证了,因为安琪是无意撞到你的线上的,出于保护才装了那个程序。你可以从专线上拨给部长,请他今晚去梦宁酒店一四九号贵宾房,时间十点半。因为那时部长的商务会已经结束。你可以说我有重要情况务必向南部最高执政官汇报,当然,这个电话部长是接不到的,但是伪踪系统会给陈思报一个部长的回复音波,所以他不会怀疑。不过部长的商务会结束后,你得让他上你的车。因为陈思报一定会注意部长的行踪,安南会监控他的动向,这个呼感器请将军带好,你和部长上车后只管往梦宁酒店去,感应到呼感器的震动,你就让司机改道东罗路再绕回军政部,因为那是安南确定陈思报已经调出杀手的信号,就是说,他已经确信你和部长是来见我,你们的戏就到这儿,下面该我们上场。”
雷鸣大笑,“好你个精卫队长!一次行动就调用两个高级官员,我好歹是你的长官,你就一点面子也不给?不过倒也过瘾,老子好些年没干这刺激事了,对了,要是路上没有安南的信号,我该怎么办?”
小猛故作无奈,“那就是说,计划可能失败!但是无论如何也要把车开到酒店门口,到时会有人接应你们。”
雷鸣高兴得使劲去拍小猛,“你也不用代理队长了,直接上任吧!对了,这是原精卫队的队制和相关条例规定,你看看需不需要改动?如果不需要,等风江龙一归队,我可要让你们亮相了!”
小猛接了文件却不看,“原来的队制条例我爸爸留有一份复件,我都看过了,没有改动的必要。只是如今的护城任务已跟从前的大相径庭。军政部出了内鬼,这是巨大隐患,精卫队在此时公开登场,好比露出练门不加防御,敌人正好一击而中。所以就算现在不能斩除隐患,也得保证能够随机牵制他,最少是捏住他的七寸,让他不敢妄动,那时精卫队员才能回归军政旧地。”
“是啊,”雷鸣颔首道:“陈思报虽然授职不久,但他已经在军政部站稳脚跟,要动他且不说牵扯巨大,光是他如今在南部的影响已经非同小可,能斩断他的根基固然不错,否则只怕打狗不成反遭狗咬,所以最好是牵制他以待时机。好就好在你们双方的较量都是无法明争,只能暗战!这就要看你的了,他有权势撑腰,你得玩真功夫!”
雷鸣说到此处,变得沮丧而愤慨,“不服老不行啊!想我雷鸣,从一个家无背景的贫穷学生到今天这个声名显赫的剿乱将军,其间历经了多少巨lang惊变!这不是常人能体会的。可是落到现在,眼看军中有这么阴毒的祸患,却无法象挖掉毒疮那样地拔出我的刀来,把他一绞为快!有时我真想象龙儿那时问我的一样问自己,我还是那个雷鸣吗?无颜自对啊,这就是如今的雷鸣……”
雷鸣很激动,手里的烟在剧烈颤抖,额上青筋暴鼓,血脉在突突跳动,神情却象受创的狮王,不甘年老的体败却只能从于命运的遣流,那般苍凉、无奈!
小猛稳住他的手,“你永远是那个嫉恶如仇、快意人生的将军。你有包罗天地的胸怀,有立于乱世不变的情操,你是正义的旗帜,召唤热血的人向你靠拢。我们的父辈在你的带领下,曾象拨云见日的狂风,为南部揭示光明。如今,我们在你的召唤下又来了,别无所求,只愿从于你的麾下,再为南部扫清黑暗角落。是的,我们眼前是立着这么个留之恐祸而又急切不可除却的敌手,但我们看得清他的面孔、摸得到他的气门,不怕他千变万化,我们总能现出他的原形。一旦时机成熟,还怕不能快刀斩杀?再说我们现在得用他呢!他的一举一动正是在为我们提供剿乱的线索,这时要是除了他,可真是得不偿失!”
小猛这番劝慰让雷鸣豁然开朗,他眼含热泪、紧抱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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