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意外(2)(第2/3页)唯爱唯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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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处处,处不下去就甩开手,搞什么相交之约?再说了,我只有酒友,还真不习惯交你这种光说话不喝酒的朋友!”

    “是吗?”小猛低头一笑,“就象刚才那个人?”

    “别提!”灵子作呕吐状,“他连酒友一半的资格也没有!”

    小猛心有所感,“听你的意思,就算是酒友,也称不上真正的朋友,对吗?”

    灵子凄然一笑,“说是酒友,其实只是喝酒的伴,哪算得上朋友?更别说真正的朋友!这世上还有谁跟谁是真正的朋友?你可天真得简直滑稽呀!”

    小猛听她语带玄音,故意顺着她的话头,“是啊,人心不古,难怪有人厌世!”

    “对啊,我不敢说自己纯粹厌世,但真有点儿这种感觉!”

    灵子话音未落,刀子怔怔道:“你这么年轻就讨厌这世界,一定有人伤了你的心!”

    这话没避讳,小猛真怕把灵子惹恼,灵子却大笑着去拍刀子的肩,“你倒一语中的,很投我的脾气,不象你哥哥,说话总是小心翼翼地。我自诩心直口快,最怕人家言词闪烁!”

    小猛哑然失笑,“这么说来,是我太没眼水!既如此,我倒很想知道,是什么人伤了你的心?”

    灵子且不答话,将烟盒推给他二人,见两人摇头,她才自己点了,猛吐一口烟圈,顺带着叹了一口气,“要说什么人伤了我的心?哼!我爸爸为了平乱,让我妈妈和妹妹死在乱党手中,他伤了我的心!我有过一个朋友,叫陈会芳,是陈思报的女儿。我们一起报考军政医学院,她用我的录取书进了学院大门,她伤了我的心!我交过一个异性朋友,他外表温文内心龌龊,直到关乎我的一些生活隐私在报纸上刊登,我才知道他是个卧底记者,他伤了我的心!我如今的生活中有个让我恨不能杀了他的人,就是陈思报。我原来在一家化妆品公司打工,说真的,干得不错,谁知这浑蛋不许人再雇用我,说我是烈士遗孤,有高额抚恤金,不用出去奔命。但他不是伤了我的心,只是让他多出个喝了酒就骂他的人。”

    灵子言谈间很冷静,神情和语气都不带一点个人情绪,仿佛在扯一些不关痛痒的鸡毛蒜皮,但她是把悲愤藏到了心里,亦如埋葬一段苦难岁月。即使丰满的生命都承载了一定的重量,可她呈现于外界时往往表现得越加轻盈。我们不得不说这是一种奉献、一种美德。就象迎寒而绽的梅花,她不会细述她历尽的凄苦,只展露给这世界靓丽和灿烂!

    小猛欣赏这样的美,更慨叹她埋于内心的悲愤,这些悲愤犹如冰山下的火种被灵子掩盖着,却还是引发了小猛好打不平的侠情。他生平第一次主动喝了酒,当然,他也理解顾将军的所为,自己的爸爸也是为了平乱而让妈妈在流离中丧生炮火,但他不想现在就劝慰灵子。

    刀子却直愣愣地发话了,“灵子,你说的那些人都很可恶,但你爸爸并不让人恨呀!你自己都说他是为了平乱,为什么你明白他的目的却不理解他的心意?”

    灵子哑口了。

    小猛赞爱地看着刀子——世间怎会有如此剔透的心?如果说光明和黑暗是孪生的,那就还有一个例外,刀子的心光所到之处,永远不会有阴暗的投影!

    沉默许久的灵子抬起一双湿润的眼睛,“也许你是对的,如果真是我错了,那我应该少了一份憎恶,多了一份愧歉。可是刀子,我想说的是,我更多了一点对友情的信任。没办法喽,咱们这个朋友是交定了!”

    小猛率先叫好,刀子犹自惊诧,“我吗?”

    “是啊!”灵子递上去两杯酒,“喝吧,按我的规矩,干了这杯就是朋友,有空来坐坐,就算我不在,门也从来都不锁的!”

    小猛一饮而尽,刀子呛得大咳,灵子一面给他拍背,一面哈哈大笑。小猛道:“你有时间也可以上我们那儿去,我们队里也有个心直口快的女队员,你们肯定合得来!”

    “算了吧,我可不想跟长官似的人物打交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怕去了,你们队长把你一顿臭骂,岂不是我带累了朋友?”

    小猛笑而摇头,刀子仍在犯傻,“是我哥哥让你去的,他怎么会臭骂自己?”

    “呀!”灵子吃了一惊,“你就是精卫队的队长?”

    小猛微笑不语,刀子在一旁使劲点头,灵子再次打量小猛,“你是真人不露相啊!听说精卫队在雷将军的召令下已经重建了,我还想着队长肯定是个死板古怪的小老头,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么爽朗的帅小伙!对了,你说你叫什么,我又忘了。”

    “孟小猛。”

    “哦……孟小猛……小猛……”灵子喃喃至此,突然欢呼,“我知道了,你是原精卫队队长孟杰的儿子,你说他是你弟弟,那他就是孟小刀啰,对吗?”

    刀子使劲摇头,小猛点头又微微摇头。灵子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始终莫名其妙。

    小猛道:“我的确是孟杰的儿子,我也的确有个弟弟叫孟小刀,只是如今生死未卜,但是刀子也是我生命中重要的人,如果有一天找到了孟小刀,那我在这世上就有了两个亲人;如果我弟弟已经不在人世,那么刀子也就是孟小刀,我亲亲的唯一的弟弟。”

    灵子干笑两声,“我有点明白,又有点不明白,但是管它怎样,你总是有亲人的,为这好事,咱们再干一杯!”

    “我是不喝了!”刀子连连摆手,“这东西太辣太难闻!”

    灵子斜眼瞅他,小猛劝道:“我们有纪律,除了任务需要,平时不能喝酒,在军宴上也不能超过三杯。再说了,你又为什么总是借酒浇愁?我希望你是个健康而自信的人,这不仅因为我们是朋友,还因为我们可能会是战友。”

    “战友?”灵子两眼发直,不是自己听错了就是他说错了。

    “是啊!”小猛握起她的手,“按照队制,我们有吸收新队员的规定。陈思报不是不许人雇用你吗?你可以到精卫队来呀!我看得出,你最大的苦恼是不能到外面去展示你的才能,可见你是个有抱负的人,何况你有一颗正义的心,这已经是能通过审核的条件了,我这么说,你同意吗?”

    灵子哭了,她消沉的心在今天被激活,看着小猛充满鼓励的目光和那暖人心怀的微笑,她象个迷途中的人看到了路标;趴在小猛的肩上坦然落泪,她象个流lang的孤儿找到了亲人。

    刀子向来感性,他傻笑着频频抹泪,倒把灵子弄得不好意思进来,“人家是高兴了哭,你跟着起什么哄?”

    刀子赧颜不语,小猛疼爱地抚抚他,转问灵子,“我们刚进门时看到的那个人是谁?你为什么打他?”

    “他呀!”灵子冷笑,“说了还要人信!他叫雷言,是雷将军的大儿子,在警卫培训中心做射击教官。谁能想像雷将军会有那么个让人难以恭违的儿子?当然啰,也可能是我的偏见,不怕你们笑话,他是来求爱的,可他一说话就喜欢动手动脚,象今天这种情况几乎是次次碰面后的结果,我真不知人的脸皮还可以厚到这种地步!”

    刀子道:“你怎么不跟将军说?将军会惩戒他的!”

    灵子苦笑摇头,小猛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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