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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霞山位于南部边境线上,隶属西部育马城。站在南部歇马城饮马河村的龙涎河边,就能远远望见云雾缭绕的迎霞山。
天鹰队员驾着一部越野车走了两天一夜,到达饮马河村时,已是夜间十一点。
他们以一个私人摄影队的名义借宿在饮马河村唯一的一家村店里,店主是个五十开外的寡妇,身边只有一个十二三岁的哑巴女孩。女孩很清秀,看得出也很勤快,店门前被她打扫得干干净净,还栽了一些小花小草。
一入店门是一围砖砌的平房,分作三厢,既是客房也当围墙。中间是个小小的院坝,立着一张画了棋盘的石桌。桌子四边各摆着一把滕椅,供旅客们下棋娱乐。店门左侧有个大水缸,旁边放着一摞塑料盆,看来这里是供洗漱的地方。
寡妇只管收钱,哑女领他们去各自的房间。海骄和安琪住东厢,房间虽小,床铺倒整洁。小猛带刀子住西厢,隔壁是洪岩和风江龙。
“早点睡,明天还要去龙涎河取景,不许玩了啊!”
小猛在廊檐下叮嘱一番就进了屋,刀子打来一盆水,“哥哥洗把脸吧!在家里总是你照顾我,出门了,我来服侍你。”
刀子说着就从包里找出毛巾、香皂,还翻出一双拖鞋,小猛不觉奇怪,“你啥时把我的拖鞋放进去的?出门也不用这么齐备啊!”
“哥哥比不得我,我是随便惯了的,平不是一进门就喜欢换拖鞋吗?”
“那是闲时,你见我忙起来也这样吗?何况有任务!”
“哥哥不必警备,有刀子在,不会让你受惊扰。”
小猛不由好笑,“我在你心中是个需要保护的人吗?”
“当然!非但要保护,还应该尽心服侍你。可惜师父来不及教我太多,他说他无能为我提升级位,既然我注定是个护奴,就不知道以后的主人会是谁,难保要做外面人的护奴,所以只教我说一些外面人的话。你忘了,铃儿就不说我们这种话,她有尊贵身份,不用知道这些。你看我带了拖鞋就好笑,那我带了你平日喝水的杯子、睡觉的衣服、牙膏牙刷,还有你爱穿的衬衣、喜欢的水果……”
不待他再说,小猛笑得歪在床上。刀子很是尴尬,他摆弄着刚才拿出来的那些东西,真不知该放回去还是就这么搁着。
小猛将他拉在身旁,轻声而亲切道:“哥哥是做特殊工作的,没那么多讲究,再说你带的这些东西明天之后就派不上用场了。但我不是怪你,很多事你以后就明白了。再则就是,我还有一定的自保能力,如果碰上你一样的对手,在以前肯定没法,但是有了你,我还怕什么?所以你只要照顾好自己,能在需要的时候助我一臂之力就够了。明白吗?”
“嗯。那咱们睡吧,明天还要取景呢!”
小猛暗自好笑,自己说的‘取景’是堪查偷渡地点的意思,弟弟却当真了。
翌日黄昏,派出去的队员陆续归来。小猛和刀子自然是先回来的,刀子有病,不敢多在外面停留,不过小猛已经取到了他认为是最好的景。
刀子一复元,小猛就把队员们从各自的房间调了过来。“按序号汇报!”他轻声命令,虽然有刀子在门外把守,但仍不敢大意。
“从水路入境,只有我和刀子进得去,你们不行!”
“你是一号吗?”小猛瞪着海骄,海骄吓得脖子一缩,暗里抱怨队长不把她安排成天鹰一号,谁不知道她性子急啊!
小猛朝洪岩示意,洪岩起身道:“饮马河村和对面的龙马河村要在有三天后才有一场集会,我能保证自己乔装混得过去,无法保证你们。”
安琪道:“距离太远,我无法安装边防警报破坏程序,除非我能游过去。”
风江龙似在抱怨,“又不能强攻,他们有二十五个边防分队,我一个人怎么引得开?”
小猛点点头,“那就只能从我取得的路线入境。大家听着,今晚凌晨三点在村西头观龙山顶的求雨台上集合。为了安全起鉴,散会后,洪岩和安琪去参加村里的迎丰会,风江龙和海骄去人多的地方,假装抢拍地方特景,你们四个在一点半回来,确定没有可疑情况,到规定地点集合。记住,时间不超过三点,遇到特殊情况立即设法归队,不准强行赶路,以免暴露偷渡地点。”
四人应着去了,小猛出来问刀子,“会下象棋吗?”
刀子红了脸,“师父教过,他说我不懂攻谋,不愿跟我下,师兄们也说我太笨,没人跟我玩。”
“那咱们玩!”小猛让哑女找来棋子,再一一摆好。刀子有些奇怪,“哥哥要这样玩吗?我初学的时候才是这样的。”
小猛也奇怪了,“你们怎么玩?”
刀子将棋子收了,“不用这个,也不用棋盘,用嘴说,在心里下。”
小猛笑起来,“我可不行,你们是下盲棋,若说你笨,我岂不更笨!”
刀子忙将棋子摆好,“哥哥是最聪明的,怎么自己说笨?你喜欢怎么下就怎么下!”
小猛拖来藤椅,两人红先黑后,炮打马踏地下起来。
三盘过后,刀子又输了,他赧颜笑道:“你三次用勒马车把我将死,我却怎么也威胁不到你,说了你别气,我原本就笨,要赢我太容易了,可我看出你心神不宁,却能不费神就赢了我,这倒让我很佩服。”
“是吗?”小猛故作不悦,“你是输得不服劲喽?”
“不是,我输了,不全因为笨,你赢了却是棋艺所致。我心服口服。”
正说着,寡妇店主从外面回来了,“哟,两位怎么不去村会上赶热闹?你们的朋友都去了,玩得那个高兴!去吧,我让丫头给你们留门。”
“我们也想去的,”小猛道:“可我有点不舒服,害我弟弟也去不成了。”
寡妇愣了愣,惋叹着进屋掩了门。
小猛带刀子也进了屋,刀子一脸惶惑,“你不舒服吗?”
“有一点。”小猛顿了顿,“你去倒点开水,就说我要吃药。”
刀子忙取了杯子跑出去,不一会儿就端着水进来了,小猛把他递来的水往桌上一撩,“现在是十点半,抓紧时间睡觉。”
“啊?”刀子怔在地上,“你不吃药了?”
“骗人的你也信啊?睡吧!”
刀子大惑不解,见小猛已然入困,只好关了灯,也爬上床去,却静坐了练功。恍惚间,听闻人声响动,他知道没人进来,见是小猛正收拾东西,他不敢多问,忙动手帮忙。
两人出了门,将东西放好,小猛发动了车,哑女闻声而来,睡眼惺忪地看着两人,小猛笑道:“我几个朋友还不回来,我们去找找。”
哑女回身虚掩了院门,小猛的车却径直开到观龙山无路的地方,他把要用的东西带好,将车隐蔽了,领着刀子直上求雨台。
两人在求雨台上的石柱边停下来,小猛指着对面山顶上的一棵树,“你能把绳索套在那儿吗?”
刀子笑起来,“难怪你白天在这儿看了半天,原来想从这儿过去!”他说着就拎起小猛手上的绳索,提口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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