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为情所困(1)(第1/2页)唯爱唯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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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萍的病情正以惊人的速度好转,这是医学界的奇迹,熟知内情的人却无不惊叹刀子的奇术。

    白草除了精心照顾妈妈,想的就是怎么答谢刀子,可是正如刀子所言,这是善行,不需答谢,所以最后一次疗治结束后,他悄悄溜出了病房。

    哥哥说了在救治所的后花园等我,怎么不见呢?刀子四面张望,目光停在院墙边,脚步缓缓向前……

    秋千,我的秋千,你总是载着一个白纱飞舞的身影出现在我眼前,你让我忆起那幸福也回味那苦痛。我曾想过以后不论在哪看见你我都不理你了,可是每次看见你,我都管不了自己。你不是秋千,是她,不,是我自己,是我每夜热情相邀的梦魇,是我刻在心上的烙印,是我嵌在灵魂深处的魔记……我……爱你……

    往事如梦,追忆只令人心痛。刀子的心血化作颗颗泪珠,溢出眼来、划过脸庞、湿透衣襟、掉在地上……

    “你就是刀子?”一个男人突然出现,突然这样问。

    “是,可我不认识你!”刀子难堪地抹着泪。

    男人面露厌色却突露凶相,“你最好老实点,白金是我弟弟,你对他做了什么你心里有数,马上去纠正你犯的错,不然我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原来是白金的哥哥,我就说不认识嘛,这下好喽,人家找上门来了!说我不老实?我何曾不老实过?大丈夫敢作敢当,干吗要不老实?

    “我做过什么我是知道,但你最好别逼我,白金是罪有应得,他做过什么他也心中有数,但愿他从此改邪归正,否则我秉神鬼术宗旨要将他铲除!”

    “你……”白金的哥哥无言回驳,手指在刀子的脸上,只差要搧耳光。

    “白先生!”小猛的出现也很突然,轻轻拔开对方的手,却无比严厉道:“我弟弟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不需要我重复强调吧?”

    不等对方答话,小猛拉起刀子就走,刀子见他一路喜洋洋、美滋滋,不由奇道:“花姐要回来了吗,你这么高兴?”

    “晋级培训还差十天才结束,你花姐还要在东部会几个朋友,起码要半个月呢!”

    刀子听了便在心里盘算,那时我的内伤也就好了,但愿这半月里不需动用御体。

    小猛不知弟弟心中所想,半天玩笑道:“你不怕那个人吗?他也是你说的那种有尊位的,怎么不下跪告饶?”

    “我干吗跪?我才不怕他!你说过我们要锄强扶弱,还说尤其不能放过那种自持有地位的行凶之人,我按你说的做,错不了!”

    “哟,不错呀,终于开启度恶从善的慧眼了,也终于拿他看东西了,不错不错!”

    刀子不知小猛是调侃,羞惭道:“其实我也是近日才了悟的。两月前,我奉主命辑拿乌雨却有辱而归,此事令我自恨,也使我反思,恶人本身已恶,何况多诈?我虽秉善而行,其实姑息养奸。假使我当日行事刚果,何至留下乌雨一患?却要哥哥为此费神。此类恨事,我从前做得太多,哥哥常施教诲,我都不曾悔悟,如今再不能错下去了,哥哥宽和仁爱,我却不该因此自废。”

    小猛不忍刀子为乌雨一事负愧,戏言道:“攻城之时你我各有使命,你没抓到乌雨,我也没拿住院陆中天,既然都没完成任务,咱兄弟俩内部处理一下就算了,难道真要报到将军那里……”

    小猛先时还笑,说到后面顿时黯然。刀子心中疑惑却不敢多问,随哥哥取道警卫培训中心。

    作为搏击顾问,安南在警卫培训中心的工作十分轻闲;作为谍杀员张军的监控者,安南的任务又时时潜着危险。

    这个身材高挑、眼睛清澈的大男孩,自从归队,自从知道了爸爸所作的牺牲,他一改从前的自卑,心魂里充斥起豪情,向外挥洒着健美的青春气息。

    任务中,他象个老成持重的猎手;生活里,他象个安静文质的学生。以至他刚来报到时,门卫把他当作延误训期的学员批了一顿。安南也有他调皮的地方,直到门卫训得口干舌燥,他才笑吟吟地出示了相关证件。后来那门卫一看到安南就会脸红,安南却总是回给他一个暖人的笑容。

    可是今天怎么了?这个健朗的大男孩懒懒地趴在射击场外的围栏上,双眉紧蹙、泪眼凄凄,牙齿就快在下唇咬出血痕,抖动的下巴象在强压着快要爆发的哭声……

    你怎么了?今天阳光灿烂、和风徐徐,你的心里却在下着绵绵秋雨。是什么让你如此忧伤?你含泪的眼睛一直在看什么?那个女孩吗?哦……原来是爱情!

    是啊,人们都会因此欣喜也会为此哭泣,何况这么年轻的心?更让他痛苦的是,爱情发生于何时他自己都不知道,可是爱情来得并不突然,只是游进他心门的时候,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罢了,直到心跳完全受她控制,他才知道,原来这就是爱情!

    “你爱我吗?我不知道,可我爱你!跟他在一起,你快乐吗?也许吧,你笑得那么开心!忘不了啊,让我从何说起?初见你时,我的感觉并没给我一点提示,你象一阵春风吹来,绽开一朵牡丹,那时那景晃如一梦;短期而隐秘的搏击培训,我们的相处是否能说情投意和?在那七天里,你苦练的汗水一直伴着你不歇的欢声笑语,听我谈起父辈的往事,你曾洒过感佩的泪水,那双握住我的手是多么暖人,她还抚过我脸上的泪,不象手,分明是交心的真诚!临别了,你让我怎么忘记你印在我唇上的那一吻?那么火热深情!是幸福的烙印、痛苦的伤痕……匆匆告别,你未留下只言片语,我没来得及倾吐心意。乍闻你被队里除名的消息,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好长一段时间,你真的失了踪影,可你突然出现,就象带回我久逝的生命,却为何让我痛得不能呼吸?我只恨哪,恨我自己,是我的木讷迟钝寒了你的心,还是他的欢腾火热胜了我的情?悔呀,我悔不当初!幸福曾多次试问,我却瞎眼负手、不闻不提,才会逼你另觅知音,而我空啖悔恨!灵子,告诉我,你幸福吗?这是我早已无颜问起,却一生都想知道的事……”

    安南心语喋喋,目不转睛地望着射击场上的灵子,灵子笑,他也笑——哭着笑,笑了又哭,哭过再也不能笑……

    灵子却依然在笑,作为精卫队有史以来的第一个高密队员,她的行动当然不为队友们所知,除了小猛,谁又知道她就是往精卫队频频传送情报的“访客”?

    她今天是跟王真博来的,王真博是部长的儿子,在警卫培训中心任搏击教官。为了接近王润泽,灵子跟王真博谈起了恋爱,可惜王润泽猜不到灵子的身份,不然怕是接受不了这个未来的儿媳妇。

    唯一令人不安的是,王真博全身心投入了这场爱情,他从一个不立业绝不成家的事业狂变成个情场中的溺水者。因此灵子常在心里跟他道歉,今天也不例外,“对不起了,傻小子!谁让你有个作乱的爹呢?你以为我就好受?那边围栏上还趴着个傻小子呢!”

    灵子瞟着远处的安南,见他身后走来个人,是队长!

    小猛盯着一动不动的安南,几秒的困惑后,他猜到了这个队员的心事,又是个为情所困的家伙!他亲切地搭过一只手去,对方回给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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