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关于援兵的那些事儿(第1/2页)错嫁权臣:此生岂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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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会还在进行,齐氏高高兴兴的和别人攀谈起来,她也没有办法,三殿下的病一直没有好,因此没法上朝,从有些时候看并不是坏事,他一旦能上朝,齐氏已听说太子准备找他事情。

    齐氏无奈的和别人交往,其实她也不太情愿。

    就在这个时候乱起来,有姑娘哭,还有怒声,女眷们面色惊变,毕竟这是宫里。

    高心若痛哭不已,她望着另一侧昂然的男子,眼里可以喷火:“你你,你!”

    继续大哭。

    男子也不耐烦,向着高贵妃跪下:“娘娘,我是被人算计的。”

    “你,你你!”高心若咬破嘴唇

    她才是被人算计的好不好。

    她回殿内换衣裳,然后这个男子施施然的从殿侧的小门走进来,仿佛像在他的家里闲逛。

    高姑娘只穿里衣的模样让他看见。

    然后高姑娘大叫不止,该男子也愤怒不已,他在愤怒中又把高心若狠狠看了几眼。

    虽然他生得不错,可是高心若是要当侧妃的人,在她看来海水洗不清这侮辱。

    高贵妃面如寒霜,等高心若不哭,高国舅夫人不哭,再慢慢的审问。

    “肖城郡王,你可知罪?”

    高家这才知道男子的身份。

    肖城郡王皱眉:“娘娘,这是我的殿室,是昨天赐给我的地方,高姑娘闯进我的卧房。”

    高贵妃也震惊:“一派胡言!我高家的姑娘怎么会走错地方?”

    高心芳等人走来:“咦,这里后殿种的花和咱们那边差不多。”

    高心若哭道:“难道殿里摆的女人衣裳也一样?镜台也在同样的位置,床上的帐子也一样?”

    太监查询过:“娘娘,郡王房里是他准备赏给宫女的桃花绣衣裳,高姑娘殿内准备更换的是绣桃花衣裳,至于镜台摆设本不应该和郡王一样,这不是娘娘厚爱高家,一应的床帐摆设和郡王这里是一样的东西。”

    高心若疯了一样的冲出后门去看,见自己刚才走过的路上,清一色的菊花。

    而她住的殿后,清一色的菊花。

    她们进京的名义,本就是赏菊花。

    花中有几个亭台,略有不同,不过宫里的东西,有些乍一看是雷同的。

    高心若用了酒,没看清就跟着宫女走。

    现在怪宫女吗?宫女们刚调来侍候也说看错,反问这里后殿侍候的人在哪里?

    肖城郡王说他不喜欢太多侍候的人,这后殿没有,全在前殿,谁让你们图近路不走正门。

    高心若离发疯不远时,她的亲生母亲跑来抱住她:“傻子,嫁英王是嫁,嫁郡王也是嫁。”不都是侧妃。

    高心若聪明绝顶,一窍通百窍通,喃喃道:“我明白了。”

    她的娘也明白了:“让丫头送你去休息,我这里和贵妃谈条件,她算计了你,总得出几个钱,给几件好的首饰,她还得照应你。”

    “我明白了。”高心若茫然的跟着丫头离开。

    当天,皇帝为肖城郡王和高家的心若姑娘赐婚,郡王府里多了一个侧妃。

    从第二天起,向高家求亲的络绎不绝,高国舅夫人堪堪的明白了,这是什么赏花大会?赏的是高家适龄姑娘们这些娇花。

    不到半个月,进京的高姑娘们都有了亲事,其中有超过一半是满意的。

    高贵妃虽算计她们,却没有薄待她们,能进宫里赏花的家世不低,不管是嫡长子嫡次子或庶子,进得来就有能耐。

    高家托赖贵妃有个名声在外,可并不是所有的房头都有能力进京挑女婿。

    高心若虽有怨气,别的人未必生怨。

    亲事定下,高贵妃就暗示高国舅夫人可以回家去了,国舅夫人在路上哆嗦了一路子,有时自语道:“好狠呐。”

    可是和她一起回去的人,有人兴高采烈。

    高国舅这个日子在路上,他知道妻女全进京,弄不明白贵妃用意,自然后面追来。

    而他就算等在家里,也没有加急快马,英王府上先得到消息。

    高贵妃亲笔信上以家常的口吻问了问小夫妻好,提了提孩子,最后说了说高家的姑娘有了亲事,她们是怎么样的感激自己的安排。

    当然,贵妃也知道不是所有人都感激。

    不过她还是向英王卖了个好,就是高家的姑娘不会再纠缠他,下一批的姑娘长大,至少几年以后。

    李威一看就懂,让把信送给岳繁京,岳繁京捧着信看好几遍,最后发现祖母是对的。

    还京果然不错,就岳繁京来说。

    她找到丈夫,而且还有一个不错的婆婆。

    把信放下,像放下一腔的心事。

    一连几天夫妻和美,谢姑娘懂事,这一天下雨,洗刷的庭院碧青,天气随之转冷,谢姑娘嚷着涮锅子、对诗猜谜、和想坏主意,正中岳繁京下怀,她觉得谢姑娘好生的懂事。

    李威回来的时候,房中点燃百合香,可那股味道还在,英王出城一天冷雨凄风,难免表示一下醋缸打开的情形,岳繁京为表忏悔,陪他又吃了一顿。

    吃的太饱,运动量太大,睡的太香。

    房门被拍响时,岳繁京还在嘟囔:“再吃一杯,素娟,你醉了不成?”

    李威好笑,为她掖好被角起身。

    在外面的那间房里,上夜丫头放进平安,平安低语几声。

    不是信,是人,李威面色凛然:“我就来。”

    “请殿下先着外衣。”平安说完去门外等候,黑夜里他的个头已是成年人。

    这里王府也分内外宅,至少李陵在的时候分的极清,英王也一样的分,可是今天的事情太重要了,平安无法让人代回话,也不能贸然的认定英王李威会今晚重视,他就自己进来。

    岳繁京治家谨慎,却不拘泥。

    李威进来着装,见到大红锦帐拉开一半,水红色的绫被上坐着岳繁京,捧着一碗茶水喝着,眼珠子在茶碗上骨碌碌的转动。

    “哈,醉话原来不是醉?”李威笑话她,自己向衣架上取衣裳穿上。

    临走时,忍不住向岳繁京面颊上一拧:“我就来。”、

    岳繁京放下茶碗,握住他的手:“我陪你?”她的神态里犹有醉态可掬。

    李威鬼使神差的答应,也许怕独自走过夜晚的路,平安?在这种时候可以不是人。

    岳繁京裹的像个球,夫妻两个并肩向书房走去。

    “常青这个国家最近内乱,一位皇子,一位国师争权力,都想得到我的支持,今天来的人是国师派来。”

    岳繁京仰面,眸光如星:“殿下向着谁?”

    “我是殿下,向着乖巧听话的人。”李威打趣她。

    “我知道了,谢姑娘近来很让殿下赞赏。”

    李威哈哈大笑:“她?算了吧。”

    书房里的人听到笑声,松一口气,深夜到此,他担心过英王不见。

    李威径直进来,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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