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病娇公子有点甜(48)(第1/2页)慢穿系统:宿主拒绝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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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慕白你个混蛋……”

    她生气,气他自以为是,气他自作主张,但更心疼。

    为什么她感觉无比熟悉,好似曾几何时,她也曾对着什么人如此慌张过,恐惧他的脉搏的消失。

    这时,外面的脚步声将她拉回了现实,她慌忙起身躲藏了起来,就在她藏起来的不多久,冷战等人就冲了进来。

    冷战抱起楚慕白的时候,双手几乎都是颤抖的,他气息不稳慌乱中也没发现这里的不对劲。

    冷战等人是听从楚慕白的命令,这段时间趁乱把太傅府的人都接了过来,冷战此时此刻无比后悔自己听从了楚慕白的命令,冷战他也没想到,软禁了半个多月的新帝,今晚会突然改变了主意要玉石俱焚!

    冷战跑出水牢,一路狂奔回县衙,急得双目赤红,安顿好楚慕白后正想出去找大夫。

    门口响起熟悉的声音。

    “我来,你赶紧去烧水,拿烈酒还有绷带,他现在需要马上施针,愣着干什么,不想他死就赶紧去!”

    这个时候已经恢复燕氿模样。

    冷战如梦初醒,虽然惊讶燕氿(夏亦心)为何忽然回来,但想他鬼医的名号还是立刻去准备了。

    现在也顾不得什么羞涩不羞涩了,她直接上手把他的衣袍撕了,她自己身上的衣服让她用内力蒸干了。

    当然重点部位她给他留了一截,把亵裤弄成了四角裤衩的程度。

    没了衣服,她才发现男人竟然又瘦了一些,这三个月新帝把他软禁在县衙里,肯定也不会给他好的照顾,可问题是为什么他生命值一点都没跌,反而是昨天才开始?

    她顾不得仔细想,查看他身上有没有其他的伤口,看到他的背时,她狠狠倒吸了一口气。

    烙铁的痕迹,鞭打的痕迹都是新的,虽然愈合程度神奇,可经过刚刚一系列动作,结痂的地方又裂开了血染红了床褥。

    这个时候,冷战已经把她需要的东西拿过来了。

    夏亦心忙活了一整晚,把他的伤口用烈酒消毒,抹上药膏,特别是他的双手,两只手都被她绑成了猪蹄子,但看着那被钳下来指甲的双手,她心底的怒火越来越压不住。

    十指连心,为了得到紫玲珑的消息,为了让楚慕白臣服,新帝已经疯了!

    而可笑的是,他若是真心对紫玲珑,宫里那些女人又是什么意思?

    夏亦心暗暗发誓,一定要让新帝把楚慕白受过的苦,十倍偿还回来!

    这时,她脑海里忽而响起系统的提示音“叮,系统提醒宿主,新帝是男主,你报复可以但不能伤他性命,原著主线虽更改,但他身上男主光环还在,除非女主动手,否则主神会介入哟~”

    夏亦心冷笑“没关系,让他死了还算是便宜他了,这种渣男,让他生不如死的方法多了。”她有医仙外挂,里面让他生不如死的药很多。

    而且夏亦心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把楚慕白带走!

    楚慕白喝了药,包扎了伤口躺在床上呼吸几乎都是清浅的,满屋子的冷香让夏亦心觉得有些心烦意乱,脑海里频繁闪过男人昏迷前说的话。

    她不敢离太远,怕他又发起烧来,索性走到了外间。

    楚慕白一直把县衙原本的书房当做休息的地方,冷战不知去向,夏亦心也毫无睡意。

    外面天色还未亮,她干脆坐到书桌前发起呆来,忽然,她的眼角瞥见书桌下方有个不正常的凸起,她好奇的碰了碰,竟然是一个一本书那么大的盒子,用特殊的机关卡在书桌下方。

    她打开后意料之中的发现是她之前以夏亦心的身份留给他的那些足够他吃三年的药丸,一个个小瓷瓶也是鼻烟壶的大小,里面每一瓶装的药丸都是浓缩的,一瓶一个月。

    她拿起几个想查看一下余量,谁知竟然是空的,按理说,最多是空了四五个,可半个盒子,三十多个瓷瓶竟然空了一半!

    她灵光一闪,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测,他为何这三个月来一直没有掉生命值,难道是他一直把这些药丸当饭吃!?

    药瓶下面还压了一叠未封口的信笺,她看到信封上书写的“吾妻夏氏亲启”时瞳孔一缩。

    抽出一封看了几眼就觉得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

    楚慕白几乎隔几日就会给她写信,可每一封都没寄出去,虽然这些信里没有机密,但里面都是楚慕白所见所闻,或是心里对她的思念跟愧疚,这些信一直持续到三个多月前。

    最后一封信上写着【慕白知夫人去意已决,自知苦果皆由自种,可心中所想所念依旧无法自控,时常难以入眠,死一事,对慕白来说如饮水般平淡无惧,却唯独担心夫人所处是否安逸,身体是否健康,心情可否愉悦,甚至每想或有一人已与你相拥,慕白心中百鬼呼啸,嫉妒发狂,悔恨不已,可又自知万事皆落,慕白只能就此搁笔,断去念想,原夫人安好,平生顺遂。】

    看完信,她长叹一声,虽然不想承认,但她不知何时对楚慕白的怒气跟怨气已经没了。

    她发现,抛去那些光环,楚慕白也不过是个别扭的人,只是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决然的做了决断?

    她翻遍了信都没找到原因。

    不过在盒子的最底下发现了之前她给他买的那个白玉公子的面具,她的那个被她扔在了纳戒里面,而楚慕白的这个一看就是被人保存的很好。

    她看着屋内沉睡的男子,不由轻轻一叹。

    这个笨男人。

    外面,天色已经泛白,晨曦初到。

    夏亦心沉吟片刻,拿过一张崭新的信纸,提笔开始写信。

    虽然已经不气他了,但现在并不是暴露身份的好时机,她也暂时不准备暴露,或许用燕氿的身份能问出来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过,她决定待他清醒后一定要带他离开,他在这里虽然利大于弊,但她不能再赌了。

    楚慕白足足昏睡了一天一夜。

    他清醒的时候立刻紧绷的想起身,但双手被包扎影响了他的动作,他一脱力再次跌回床上。

    夏亦心眼疾手快的扶住他,暗暗松了口气“你总算醒了,再不醒,我可就要扎针了。”

    楚慕白觉得自己身上很奇怪,明明受了重伤,可他竟然毫无脱力感,除了胸口淤积的毒还有憋闷感外,他的精神格外的好。

    淡定如楚慕白,也微微皱起了眉。

    不过当看到燕氿(夏亦心)的时候,他瞳孔紧缩,推开对方,沉声道“你为何要回来。”

    “我怎么不能回来,本将军不回来你就被淹死了。”夏亦心被气笑了。

    楚慕白看了看外面的日暮,也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皱眉道“赶紧走,趁着守城的李大将军没发现你,立刻离开麦城。”

    “楚、慕、白。”夏亦心忍不住怒火咬牙切齿道“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差点死了?”

    楚慕白淡淡道“那是我的事。”

    他不咸不淡的态度让她心里的邪火瞬间烧了起来。

    “是,你自己安排的苦肉计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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