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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山涧边就只剩下了寥寥数人。
而可笑的是,留下的还都是嬴歌有些印象的。
银蜥,沈岩,卫流光,姜老板,除了神色一如既往冷峻如冰霜的沈岩和俏脸含煞的姜老板外,银蜥和卫流光的神情皆有异色。
他们没有追着星光蝶翼兽而去,所为的自然是山涧下那一头吞焱玄蛟。
“风璇之意!”
蓦的,银蜥轻喝一声,身影便悄然消失在了山涧边,再转眼时,他已经出现在了吞焱玄蛟的尸身旁。
“银蜥!”
卫流光怒喝一声,抬腿就追了过去。
沈岩和姜老板纷纷皱眉,却没有跟上去。
这银蜥诡计多端,且会一样十分邪门的身法武技,似有着瞬移之能,在等级相差无几的情况下,他们想要追上银蜥,无异于痴人说梦。
山涧下,银蜥一挥手,便将吞焱玄蛟的尸体给收入囊中,旋即抬头看看山涧上的几人,嘴角扬起邪魅而狰狞的笑。
“嬴小姐,怎么办?”
姜二狗皱眉,吞焱玄蛟的尸体也有着很大的价值,尤其是它的星核,后天境星兽的星核,其价值斐然,若让一个血魔武者得去,那岂不是亏大了?
嬴歌嘴角轻抿,垂在身侧的手指轻轻弯起,屈指一弹,便有什么东西落在了银蜥身上,后者敏锐的感知到,不禁皱眉,但四下看去却什么都没发现。
“各位,感谢馈赠了!哈哈哈”
银蜥哈哈大笑,转瞬便消失在了山涧中。
卫流光赶到时,只扑了个空,看着空空荡荡独留吞焱玄蛟血迹的山壁,一张脸阴沉的宛如能滴出水来,眼神也暗沉沉的。
他抬头看了一眼没有动静的沈岩和姜老板,转身往大部队离开的方向追去。
“老板?”
意浓轻唤一声。
姜老板看了沈岩一眼,不再多言,带着意浓也离开了山涧。
沈岩站在山涧旁,眼神平静的看看山涧,旋即才侧着脑袋看向嬴歌和姜二狗所在的方向。
“出来吧”
他声音很淡,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
闻言,姜二狗面色一变,而嬴歌则站了起来,伸手拍拍刚刚拖在地上的裙角,脸上噙着一抹漫不经心的浅笑。
“导师果然厉害”
她并不意外,先前姜二狗诉说姜家过往时她就发现了沈岩的目光,在木渎中学那么久了,她也很清楚沈岩的实力。
他或许修为不算非常高深,但感知力比起她也不会差太多。
沈岩看着态度随意的嬴歌,眼底不禁有些无奈,他对自己这个学生是真的感到头疼了,怎么越是哪里危险,她就越是想往哪里钻?
“顾帧有那么多人保护,导师不如帮我一个忙?”
嬴歌来到沈岩面前,浅笑悠然的说道。
闻言,沈岩先是皱眉,但思绪了片刻后还是点了点头。
在这样的情形下,他也不放心让嬴歌一个人待着,至于她身边五重境的姜二狗则是直接被忽略了,这种实力来这里,不过是当马前卒的。
“走吧!”
嬴歌轻笑,身形一动便对着一个和众人相反的方向掠去。
姜二狗不疑有他,赶忙跟了上去,他现在的身家性命都等于是赌在了嬴歌身上,自然不可能半途离开。
而沈岩摇了摇头,也跟了上去。
*
且不提跟随星光蝶翼兽离开的大部队,就说那逃窜的银蜥。
顾家后山有很多地方都不曾被开发过,处处都是一人多高的草丛,偶尔跳出一头低阶星兽,龇牙咧嘴的展露着恶意。
银蜥疾步而行,脸上神色略显轻松。
他刚刚和魔蜥暗语商议,由后者带着血蜥魔人堂其他人去追星光蝶翼兽和幼崽,吸引掉大部分的目光,而他则留下去收下吞焱玄蛟的尸体。
因为他自小就修习四品身法武技“风璇之意”,拥有极速,瞬移,遮掩的能力,所以这种事情让他来做再合适不过。
至于魔蜥等人,则会寻常时机悄无声息的离开。
他先前已经接到了贺斌和姜大头的回应,稍许过后,顾家金刚翁护罩就会打开,届时,只要他们离开此地,就是天高海阔,再无需担心了。
而星光蝶翼兽幼崽,能得到自然是好,但就算得不到也无所谓,此次血蜥魔人堂得到蒲薏果,三块五枢大师鉴定的宝矿,翡翠风鹰蛋和吞焱玄蛟的尸身,已是赚了个盆盈满钵,所以也不在乎那锦上添花了。
“呵呵,果然是个小镇罢了,还不是被我血蜥魔人堂给玩的团团转?”
银蜥冷笑一声,语气中蕴着些轻鄙之音。
他先前还以为顾家有多厉害,没想到也不过如此,还有那顾帧,还当是什么人物,在星光蝶翼兽幼崽面前,还不是如同普通人一般,被吸引的没了脾气?
但也正是因为他们的无能,才让血蜥魔人堂占到如此便宜,他自是高兴的。
“啧,没想到真正的宝藏是在这里,我差点就错过了”
虽是在笑,但这清澈慵懒的嗓音却染着一丝寒凉。
银蜥脸上的笑意陡然凝固,面色逐渐沉凝下来,他目光猛然转向声音传来的地方,那里,一颗巨木的枝丫上,正坐着一个纤细的身影。
女子一身青色长裙,年岁不大,娇躯却玲珑有致,脸颊清美,气质尤为惹人,似懒散,似随意,又似漫不经心,那股韵味着实叫人心折。
“是你?”
看清来人,银蜥目光微变。
他当然记得这个在顾家拍卖大厅屡次破坏他好事的丫头,犹记得当时他还放了狠话,眼下对照,果然是没有忘记这个多嘴多舌的小丫头。
“宝藏?你是想从我手里夺回去不成?”
银蜥冷笑,声音如同掉落的冰渣子一般。
他想过无数种可能,却唯独没想到最后追来的会是这么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以他的眼界来看,这种层次给他做挡路石都不够资格。
“不能吗?”
嬴歌歪了歪头,声音中透着一丝认真的疑惑。
银蜥刚想说些什么,皮肤就突然感觉到一股寒意,身躯顿时便紧绷起来,条件反射性的弯腰躲过那横劈过来的掌风。
他一个后翻,就远离了那处。
待他站定,就看到原先他站着的地方多出了一个人,一个先前在山涧前曾见过的男人,似乎是跟着顾帧身边的那个。
银蜥目光微寒,精神也紧绷起来。
他可以不顾忌那个实力低微的小丫头,却不能无视眼前这个冷峻如豹子一般的男人,实力相差不多是可以互相感知的。
他明白,面前这男人的实力丝毫不逊于他,然而真正让他郑重以待的却是这人给他的感觉,那是一种平淡却令人心头泛寒的危机感。
这人先前如布景板一般跟在顾帧身边,好似一个随从,让人不知不觉的从中将他忽略了去,但眼下相对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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