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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CAA有一个规矩,四个赛区的第一名有资格把篮筐的网绳剪下来。这不单单是一种仪式,而且是一种荣誉的象征。
与西华盛顿州立大学一起同时在剪网绳的其他三个赛区的冠军分别是西区的圣.约瑟夫大学(St Josephs),南区的密歇根大学(Michigan ST)和西北区的锡拉丘兹大学(Syracuse)。
与其他几个队欢乐狂喜的气氛不同,西华盛顿州立大学所在的球馆气氛就有点压抑了。他们虽然也在不停的拍着照片,但每个人的笑容都显的有点死板、有点生硬。他们的心已经不在这个球馆里面,早已经随着救护车一起去了医院了。
“医生他怎么样了?”约翰着急的问道,他现在满头汗水,就不知道是累的还是被吓的。
刚走出急症室的医生笑了笑说:“没什么大碍,就是右手手腕撕裂了一道小口子,可能要做个小手术。”
“要做手术?还没什么大碍?”殷霄雯显然在旁边被这医生轻描淡写的形容给吓呆了。动手术还没什么大事,那什么才是大事。
“你们这两场球我都看了。”医生边脱下白外套边说“说实话我也是刚从体育馆赶回来的,罗是怎么受的伤我是看的清清楚楚的。在那种情况下这点伤已经是很幸运的了。今天不是我值班,但我特地赶回来给他检查了一下,没别的原因,因为我喜欢看他打球,我不希望这个意外让他以后后悔一辈子。”
医生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满脸悔恨的约翰傻傻的站在那。
这时候如果说有人很不高兴的话,温月明算一个。
他从电话中听到谢恩告诉他罗海风已经被送到医院的消息差点电话都没拿稳。一个晚上没睡好,当他第二天看体坛周报的时候差点头都晕掉了,《伤上加伤,罗海风必须动手术》。
他赶紧拿起电话再次拨通了谢恩的电话。
谢恩也是不停的在医院里晃悠来晃悠去的,就为了得到第一手材料。也多亏他也是中国人,凭着这身份倒也被他挖出了很多小道消息。刚用电脑把手头上的稿子传回国内,刚想合眼手机又响了。
看了看号码,心想:我就知道你一定要打电话来。
“喂……温教啊,对,对,是我。我是谢恩啊,你有事吗?”
“我想……”温月明话还没说完就被谢恩打断了。
“你想知道什么吗?只要我知道的就一定告诉你,在美国,不管是NBA还是NCAA我都熟,有事情你找我准行。你是想知道NBA的赛程还是想知道NCAA最后四强的对阵形势啊?”
“我想知道罗……”
“想知道罗海风所在球队的对阵形势是吧 ?!四强赛之前各球队休息四天,西华盛顿州立大学四强战是迎战密歇根州立大学,就在三天后……”
听见谢恩这样扯话题,温月明心里叹了口气,暗骂:这个小子真鬼。口头上却轻描淡写的说:“我们很快就要来美国打世界青年篮球锦标赛。我可以向你们报社说一下就让你跟我们的新闻就是了。”
谢恩一乐,他等的就是这句话啊,马上就直说谢谢了,并很聪明的把话题重新引回正题上:“温教是想知道关于罗海风伤势的消息吧。”
“恩。”
“哎呀,你看我这脑子,怎么刚才就没想到你是要问这个呢!害得费了你不少的时间啊。你刚才就应该跟我说明白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说重点吧。”温月明不耐烦了。
“医生说罗海风的右手韧带拉伤,可能还有点小口子。最好就是动手术。”
“动手术会有个恢复期啊,医生预测了要多久吗?”
“呵呵,就知道你会问这个,刚才特意跑去问了医生,他说可能要两个月。”
“两个月?”电话那头的温月明一声大叫“这么久。”
“对,医生是这样说的,而且说这还是比较乐观的。”
“哦,这样啊,谢谢啊。”
温月明失魂落魄的放下电话,心里一阵惆怅。想不到在这骨子眼上出了这样一件事。两个月恢复,可两个月后我们的比赛都快打完了。那还有什么用?就算没打完,自己能保证他到时候的状态吗?
他越想越烦,双手不停的揉着自己的那头乱发。点了一根烟又马上狠狠的熄掉了。最后他艰难的用笔将写好在战术板上球员表中罗海风的名字给删掉了。从他颤抖的笔尖来看,可以知道他现在的心情。
他是多么的不甘啊,刚刚发现一个天才却不能得到。他相信有他和没他的球队会是两个队。
想来想去,他开始怪起了常林。就是这个死老常,没事把罗海风介绍给我认识干什么啊,现在好了吧,只能想着掉口水了。害自己现在这样郁闷。
还有那个西华盛顿州立大学的教练,那是个什么教练啊!有没有受过专业的理论系统训练啊?有没有教练证书啊?这么不知道不能让伤员带伤上场吗?看现在出事了他这么负这个责任!
“修司先生,这是我的辞职报告。”与此同时在美国的一家医院里正在上演着这样一幕,约翰将准备好的辞职报告递交给正在病床头看望罗海风的校长卡沃-修司。
卡沃-修司正sè的说:“约翰,你这是干什么?”
约翰一脸沉痛:“让他带伤上场的决定是我决定的,作为教练我应该负全责。”
罗海风马上挣扎的用左手支起身子,殷霄雯在旁边拉都拉不住,只能改拉为扶,让他靠在自己的身子上。
“校长,不关教练的事,是我自己要求一定要上的。”
“哦,你的意思就是你要求要上的,责任应该你负哦?”
“是的。”
“可是他是教练,他应该知道什么样的情况下上什么样的队员。没有阻止你上就是不对。”
罗海风急道:“教练劝了我好久,而且还一直叫我下来,我自己一意孤行没听他的。是我的错。”
“应该不是这样的啊。”卡沃-修司想了半天说“你没有理由这样拼命啊。”
“不,我有。”罗海风正sè说“从小到大我都是一个任xìng的人,我从来不服输,就算是一个人对付一群**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去屈服。”他的脑海里闪过金毛几个人的面孔,接着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就开始渴望着胜利。我甚至从来就没有考虑过后果……”
“好了好了……”卡沃-修司打断了他的话“那我就按你的意思不处罚教练哦。”
罗海风点了点头。
约翰急忙叫道:“哎,我有错啊,如果我当时不是也想着取得胜利我会让他上场吗?!说来说去还是我错了。”
“哎!”卡沃-修司急忙摇着双手“受不了你们了,抢着要处分。这样吧,就按照罗意见吧。约翰,你不是连这点面子都不给罗吧?”他把手中的辞职信递给约翰,见约翰没有反应接着又说:“并不是完全没有处罚的啊,你这次再怎么说在驾驭球员方面有问题,我知道你爱护罗,但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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