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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六个人的确是我杀的。”
雷瑞翔：……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是一个军人，你怎么可以杀人？”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因为他们想杀我。我只是正当防卫。那天我离开火影后，本是想去火车站买去雪梨市的票，但到了火车站后，突然发现几个人鬼鬼祟祟，我就跟了上去，但被他们发现了，他们有好几个人，手里又有武器，我就被他抓起来了。他们正要去见什么人，要做什么军火交易，把我也顺便带过去了。到了现场我本想找机会逃走的，但他们要阻止我，并对我动手，所以我就跟他们打起来了。逃跑的过程中我被他们打了一枪，也被他们的匕首刺伤了，我只能从其中一个人手里抢了一把枪，把他们全杀了。”穆歌解释。
“那这件事你回来后为什么不跟我汇报？”雷瑞翔神色严肃地问。尤其这么重要的事。
“我不敢，我怕我杀了他们，别人会说我是杀人凶手。”
“你这是正当防卫，有什么不敢的？况且你是个军人。若你不汇报，被别人举报，你就算有理也说不清了！”
穆歌沉默了下去。
“既然你中了枪伤和刀伤，那伤呢？”雷瑞翔又问。
穆歌眸光沉了一下。一手摸向衣扣，解开一扯，肩部绑着的纱布裸露了出来。
雷瑞翔眼神闪了闪。
“如果你再不信，我可以将纱布拆下来。”说着，穆歌就将纱布一把扯下来。
雷瑞翔默。
“那上面说那六人交易的军火失踪了是怎么回事？当时就只有你在场。”
“不知道。”穆歌道，“当时是晚上，我什么都没看到，我当时就只想着怎么逃走，没留意其它事。”
雷瑞翔静默了下去。穆歌的解释看似合乎常理，但他总觉得哪里不太对。这是一种军人的直觉。总觉得穆歌的解释怪怪的。然而一时间却找不到任何的破绽。
站在门外偷听的容逸飞眼底的光明灭闪动了一下：难怪穆歌没有去医务室处理伤口，原来是想隐瞒这件事。可她的伤明明不是别人伤的。为什么她要撒这个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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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雷瑞翔办公室出来。门一关上，就看到了门的容逸飞。穆歌怔了怔。明白了他刚才在一直偷听。
容逸飞看着她的目光有些复杂，又有些探究。
“你都听到了？”穆歌漠声问了他一句。
容逸飞神色冷沉。
“你为什么要撒谎？”半晌，他忍不住问，声音凝肃。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穆歌冷声。语毕，扭头就走。
容逸飞追上她脚步。
两人来到楼下外面，容逸飞上前拽住她。穆歌只好停下来。神色却有些不耐烦。
“你的伤明明不是别人的伤的，你为什么要撒谎？”容逸飞执着地问。
“我看过你的伤，如果是别人划伤你的，伤口从我的角度看应该是由深至浅。可我看到的却是相反的。这个伤明明是你自己弄的！你为什么要撒谎？！”
“你什么意思？”穆歌窝火。本来刚才被雷瑞翔质问就已经很烦躁了，现在又要被容逸飞问。心里的火蹭地一下就蹿出来。
“你的意思是我自己用刀砍伤我自己，然后再用枪打我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