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曝光了。
她正抓着慕衍行的手指，随意地摆弄着，也不知道是在玩什么，嘴里还时不时蹦出一两句笑声。
慕衍行开口：“小瑾，你想结婚吗？”
“啊？”苏砚瑾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抬眸仰望着他，一脸茫然，“结婚？”
慕砚行道：“嗯，你有想过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吗？”
这是一个很严肃且让人深思的问题，所以，苏砚瑾连一丝迟疑都没有，就立马坐了起来，很镇定地问：“阿衍，你想结婚了吗？”
慕衍行摸着她细软的长发，动作轻柔，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又问了她：“你想吗？”
他的语气很随意，似乎风轻云淡的。
苏砚瑾咬着下唇，认真地思考着。
这期间，慕衍行也不打扰她，默默地看着她，眸色沉敛，但也许只有他自己才能知道，他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从容、镇定。
“阿衍，如果结婚的对象是你，我很愿意。只是——”说到这里，苏砚瑾停住不说了，面带难色地看着他。
慕衍行心底一沉，“只是什么？”
“慕大律师，我好像还没有到结婚的法定年龄吧。”
说完，苏砚瑾咯咯地大笑了起来。
慕衍行：“......”他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看着小姑娘还在那里笑个不停......
“小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