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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明明是进来对峙,盛琰煦却压根不给她辩解的机会。
盛琰煦望着褚云心,看着她一脸不在乎的样子,冷笑出声。
“呵,犯了错还不承认...”
采儿见状忍不住上前辩解,“王爷,王妃她的确没有做,您要相信她啊!”
“那她为什么私自取走画像?!”
“那是因为...王妃!王妃你去哪?!”采儿正要说出实情替褚云心澄清,却看到她从自己面前走过,出了房门。随手扯了一件披风,采儿赶忙追了出去。
门外的方同恰巧看到了这一幕,“王...王妃...”
褚云心没有理会,径直往雨里走去。轰隆又是一个闪电,在光下,被淋湿了的衣服包裹着的褚云心异常瘦弱。
采儿冲了出来,见方同手中有伞,一把夺了过来。
盛琰煦想拦,但是话就是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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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大门被打开的时候,褚明得了消息也急忙忙冲了出来。
“心儿!这是怎么了?!”映入褚明眼中的就是褚云心和采儿主仆两人,明明打着伞,这二人却都被淋个通透。
褚云心一言不发,很是憔悴的样子。褚明也不想多问,安排人请了大夫,便把褚云心接进了府中。
褚云心一直不说话,但是褚明已从采儿那里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这个燕王!怎么可以如此昏昧冤枉我的心儿!”
看着床上已经睡着的褚云心,褚明暗暗心疼,难道自己看错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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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淋雨的缘故,褚云心躺在床上烧了三天三夜。
在这期间,盛琰煦从未派人到将军府来寻过人。褚明派人去打听,得到的结果是燕王不知为何也染上了风寒,已经三天没上朝了。
前些日子,皇上还曾暗示褚明,有意把相位交给他。当时褚明还想,毕竟女儿在皇家,如此一来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在褚明心中,自己这辈子功名利禄全都得到过,偏偏对夫人和女儿亏欠太多。如今夫人已经离世,褚云心便是他心尖尖上的宝贝,他只想让她快乐平安。
换做寻常人家,出嫁的女儿无故回了母家,难免要被人说道一番。不过褚明不怕,谁要是敢欺负他的宝贝女儿,他第一个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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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雨受凉加上过于悲伤,盛琰煦的确昏睡了三日,到了傍晚才将将醒了过来。
感觉头痛的厉害,还没睁眼便用手摁着太阳穴。刚摁了两下,一双微凉的手接替了他,轻轻揉着他的头。对于还没有完全退烧的盛琰煦来说,这个温度无疑是刚刚好的。方同跟着怜双走得慢,还没到门口,便听到书房里面茶壶碎裂的声音。惊得方同赶忙跑了进去,“王爷,怎么了?”
盛琰煦没说话,只是攥成的拳头还抵在桌子上。
方同倒是喊了出来,“这是谁干的?!”
原本在墙上挂着的盛琰煦母妃画像,此刻像淋了雨一般面目全非。浸了水的宣纸不再平整,褶皱不堪。原本画上的女子,此刻也只剩一堆混合的颜色。
方同试图扶着盛琰煦,但还没碰到他就被打开了。方同知道,这是王爷母妃唯一的画像,更是他唯一的念想,弄坏画的人多半是活不成了。
怜双也踉踉跄跄地进了书房,一见到那画,便又跪在了地上。
“王爷,都是怜双不好,没有看护好书房,您惩罚我吧!”
盛琰煦转身,双眼因为愤怒而微微泛红。
“谁弄的?!”
怜双显得很惊恐,一直摇头,“王爷您打我吧!都是怜双不好!”
一个箭步迈到面前。盛琰煦单手扼住怜双的脖颈,凶神恶煞般。
“我问你谁弄的?”
怜双有些喘不上来气,面色也微微泛白。方同有些不忍心,别过了头不去看。他知道王爷是真的生气了,劝是没有用的。
“怜双不...不知道,不过今日...有人拿走了画像...”
怜双断断续续说了这两句话,盛琰煦一听,甩开了手。重获新生般地大口呼吸着空气,怜双瘫坐在地上。
“是谁?”
此刻的盛琰煦就像来自地狱的修罗,怜双心底也有些打怵。不过这模样的盛琰煦方同倒是见过的,那还是他和王爷在战场上的时候。
轰隆一声巨响,闪电划过天际,外面下起了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
可惜此刻,恐怕无人有心思赏雨了。
“是...是采儿...奴婢见是王妃的人,也不敢阻...”
话没说完,盛琰煦便出了书房奔后院而去。方同赶忙追上,“王爷!伞!”
等到他们都离开,怜双才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又看了看天。
自言自语说了一句,“今夜的雨真大啊~”
到墙上摘下了画像,怜双也往后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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渟云轩的门被砰的一脚踹开,褚云心做着女工的手一颤,指尖微微泛红,一颗饱满的血珠瞬间洇满了一片。
“嘶...”
来不及疼痛,盛琰煦便出现在了眼前。
“王爷怎么了?为何不唤人撑伞?采儿,去拿干衣服来~”
这场雨来的实在太急,盛琰煦走过来的这一路,浑身已经湿透,进了渟云轩身上还不停往下滴水。
采儿应声起身,却没想到路过盛琰煦的时候,小腿一阵剧烈的疼痛。
盛琰方同跟着怜双走得慢,还没到门口,便听到书房里面茶壶碎裂的声音。惊得方同赶忙跑了进去,“王爷,怎么了?”
盛琰煦没说话,只是攥成的拳头还抵在桌子上。
方同倒是喊了出来,“这是谁干的?!”
原本在墙上挂着的盛琰煦母妃画像,此刻像淋了雨一般面目全非。浸了水的宣纸不再平整,褶皱不堪。原本画上的女子,此刻也只剩一堆混合的颜色。
方同试图扶着盛琰煦,但还没碰到他就被打开了。方同知道,这是王爷母妃唯一的画像,更是他唯一的念想,弄坏画的人多半是活不成了。
怜双也踉踉跄跄地进了书房,一见到那画,便又跪在了地上。
“王爷,都是怜双不好,没有看护好书房,您惩罚我吧!”
盛琰煦转身,双眼因为愤怒而微微泛红。
“谁弄的?!”
怜双显得很惊恐,一直摇头,“王爷您打我吧!都是怜双不好!”
一个箭步迈到面前。盛琰煦单手扼住怜双的脖颈,凶神恶煞般。
“我问你谁弄的?”
怜双有些喘不上来气,面色也微微泛白。方同有些不忍心,别过了头不去看。他知道王爷是真的生气了,劝是没有用的。
“怜双不...不知道,不过今日...有人拿走了画像...”
怜双断断续续说了这两句话,盛琰煦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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