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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乐暂歇,酒也已过三旬,宫外烟花震天,宫里也快要被帝溟天雷了个半死。
过年说成亲也是喜庆事儿,不过你到齐云来说你要迎娶至邪宫尊主是想干什么?
“我说傲天太子为什么偏偏要选在年关来出使,原来出使再次,求亲才是最主要的。”独孤瑾放下酒杯,笑了一声:“听说今天至邪宫那些统领都会留守在主宫,尊主自然也是,想必不久就会收到消息,想赖就赖不掉了,太子好算计。”
“本太子就是要她避无可避。”帝溟天大大方方的承认,暗红的眼底满是自信。
“太子就不怕她当众拒婚吗?”独孤瑾身旁的女子半歪着头,好奇问道:“而且她有未婚夫呀!”
“郡主也说了她有的是未婚夫,还没有正牌夫君呢!”帝溟天笑道。
女子有些不悦了:“未婚夫怎么了?瑾哥哥也是我的未婚夫婿呀!太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若是一般人说这话就有些故意找茬的意思了,可是看这女子灵动天真的大眼睛很多人都会觉得是天真可爱的紧吧!
帝溟天比其他人看到了她眼底轻微的挑衅,不由看了独孤朔一眼,眼露嘲讽:“郡主多虑了,这种事难道不应该是因人而异吗?郡主并未知晓她的性子,自然是不知道这其中的缘故,我能当众说要迎娶她做太子妃,定然心中是有把握的。”
“哦,是吗?因人而异这话虽然不错,但是太子要娶的至少是个女人吧!而且我听说杀手最是执着,她与她未婚夫定亲多年也没见传出什么流言蜚语,两人感情一向和睦。若是能被太子的三言两语就能说动,那本郡主还真是高看她两眼了。”女子挑衅地举杯,见帝溟天面色不好,不由心中一乐,对一旁的独孤瑾眨了眨眼睛,怎么样?完胜。
独孤瑾失笑摇头,对着帝溟天亦是举杯道:“傲天太子莫怪,瑶儿向来心直口快,本王回去定会多说她几句。”
心直口快?这岂不是就是说她心里真是这么想的。
多说她几句?言外之意还不是说,她是他独孤瑾的人,出了事自有的自家人责罚,这分明是护短呢!
看来这瑾王对国公幺女叶瑶郡主颇为怜爱,连护短都毫不掩饰,理直气壮。
“傲天太子真是对不住,本郡主一向有一说一。若是这番话传出去无端坏了尊主和太子的声誉,这可就罪过大了。”叶瑶话虽然是赔罪但是却是硬生生地往帝溟天心里扎了一刀,谁让人家尊主有了堂堂正正的未婚夫呢?
帝溟天还不足以跟一个女子计较,正要开口说话时,殿外忽然冒冒失失的闯进来一个侍从。
一直未说话的独孤朔笑了,似乎十分感兴趣,问道:“何事如此冒冒失失?”
那侍从跑得满头大汗,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回禀国主,太子,至……至邪宫尊主来访。”
“快些请进来。”齐云国主面不改色,点头道。
整个宫殿却一瞬间静了下来。
没办法,他们身在朝堂,可几次能听到这至邪宫的名声,这杀伐果断的杀手圣地竟然是由一名女子创建的,他们实在是好奇的很呢!
帝溟天嘴角带笑:“她的消息一向灵通,能在这会儿赶到不是什么新鲜事。不过,看来这回还真是被逼急了,速度可真够快的!”
话音刚落,殿外就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独孤朔抬眼看去不由起身相迎,明眼人都能看的清清楚楚,他在紧张。
他行了个众人并不熟悉的礼,笑着道:“没想到尊驾竟然亲自来了,我都没有上门拜会。”
众人不由诧异,看向来人。
年关之际,男子却穿着一身白衣,木制面具覆面看不见他的真容,但光是这通身的气派就能知道此人非富即贵。
而且得独孤太子亲自相迎,这人的身份定不是杀手这般简单。再看身后,那名红衣女子脸上一样戴着面具,还有那双眼睛里不易察觉的紫色,这人是至邪的尊主无疑。能让她甘心居于身后的显然也不是简单人。
“原本是想安心过个年,没想到也能生出这些事端。趁着今日我与羽儿还在齐云就一并解决了吧!”纳兰筠冷笑,这语气竟然半分不给这两个太子面子。
他的目光在独孤朔身上微微停留了一下,又朝向帝溟天,最终将视线落在坐在龙椅上的那位男人身上。
与独孤朔三分相似的面容上不苟言笑,那同样带着审视的目光如鹰一般锋利,不愧是能灭掉当初称霸九华的南昌王朝。
“北海盛岛纳兰筠见过齐云国主,今日出现些琐事少不得要打扰一番,国主勿怪。”他只是淡笑以示礼仪,并未行礼问安。
独孤国主却是脸色一变,盛岛纳兰姓?他缓缓从龙椅上站起来,走到纳兰筠面前笑道:“婚姻之事也算不得打扰,尊主客气了,请上座。”
“客随主便,国主请。”纳兰筠听到这尊主二字就知道此人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点头笑道。
纳兰邪羽暗自好奇,师尊的来头不小啊,竟然能让国主起身相迎?
“呵,你穿这身红衣是迫不及待要做本太子的太子妃了?”帝溟天的声音惊醒了已经呆滞的众人,他们有些僵硬地转头看向纳兰邪羽,她身上穿的可不是红色?
纳兰邪羽目光轻飘飘的落在帝溟天身上并没有说话,反而是她身后的凤翔冷哼一声:“帝太子未免太过异想天开,你不觉得她穿着一身红衣因为我正好是一对吗?”
嘴角一抽,纳兰邪羽瞪了他一眼,却并未出声制止,明显是要护着他的。
可凤翔并没看她,是笑非笑的欣赏众人变了的脸色,尤其是独孤朔和帝溟天的。
帝溟天脸色暗沉,脱口而出:“穿红衣就是一对了,那这天下穿红衣的岂不都能凑成夫妻?”
凤翔不紧不慢地顺了顺衣带:“的确,穿红衣的不能强行凑成一对啊!那你说她是太子妃她就是啊,不过是穿了身红衣罢了,帝太子就能看成喜服,那改日我又穿上太子服,太子殿下是不是只能把我当成一国的太子了。”
帝溟天话一噎,他实在没想到她身后的那人有这么一张利嘴。他只是心急了些就被他步步紧逼。
这人到底是谁?对他的敌意可不小,对阿羽的感情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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