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不容有失,嗜血溟天(第1/1页)女帝策,邪尊本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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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外面的阳光透过门窗铺在地面上,又有些许洒在帷幔之上。却没有人舍得将帷幔扯开。

    独孤朔经过几天的休息精神好了许多,他微微皱眉睁开眼来。看到和他一样躺在榻上的纳兰邪羽有一瞬间的震惊,随后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臂,绕过她的腰,再次将她抱住。

    他嘴角咧开了笑,像是十分满足:夜来幽梦,原是因为有你。

    殊不知她也早已醒来却一直轻闭双眼,诚然,这样的美让她也恋恋不舍。

    门外,阮君与昨夜回来的沈炎早就等在外面,静谧和谐。

    从昨天起,沈炎就已经表明了自己天玑的身份,但是也直言纳兰邪羽只是他的主母。

    对此,阮君并没有说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

    突然,一声犀利的鹰叫声划过天际,撕破了这份安宁。阮君极为熟稔的伸出手臂,鹰便俯冲而下又轻轻落在她手臂上。

    “黑鹰?”沈炎淡笑:“想不到,它们还在。”当年灵族最优秀的情报探子训练出的雄鹰可以循着灵力找到目标,本以为……

    “它们早就死了,就连郑伯也难以重新训练出一批与之前比肩的鹰中强者。它是郑伯训练出的最出众的一只。”

    阮君顺了顺了它的羽毛,当时的灵族损失太大了,让人无法接受,可是这些事还是要继续的,他们还是它们都会站起来。

    她取下信笺看了一眼,脸上露出笑意,对着门喊道:“主上,盛岛已经稳下来了。”

    沈炎无语望天,他可以肯定她是故意的,故意破坏太子的好事。

    没过多久,独孤朔喊了侍从打水梳洗,门渐渐打开,阮君走进去的时候毫不意外地得到了独孤朔的冷眼。

    她并不在意几步走到自家主子身边:“除了碧晶宫还在重建其余一切都已经步入正轨,开阳等四人已经启程了。”

    她又嘴角含着丝幸灾乐祸的笑:“还有上官公子已经继任暗祭司,他让他们带话给主上说,让主上等着!”

    纳兰邪羽将发簪插在发髻上,哂笑道:“师兄这些日子逍遥惯了,是时候该为灵族做些事了。”这小子竟然敢瞒了她这么久,她不给他个教训他永远不知道长记性。“爹爹如何了?”

    “王尊那些伤说来也重,不过眼下都两个月了早就没事了。只是主上的伤要好好养养。”阮君见缝插针,提醒她伤势要紧,让纳兰邪羽哭笑不得,起身对着独孤朔道:“你如今病情也稳下来了,我就回去了,之后把药送到你府上。”

    独孤朔面露不满:“既然是养伤为何不在这里养,你我住在一处彼此也放心些。”

    “男未婚女未嫁,在你府上像是什么样子,亏你说得出!”

    纳兰邪羽斜了他一眼,转身就走。“风力水车这时候开工刚好,这几天我的人会开始建造,记得。”

    独孤朔却并未在意这件本就定好了的事,他嘴角衔着笑,问:“你这是想让本太子早些娶你?”

    回应他的是纳兰邪羽越走越快的脚步。

    直至她消失在他的视线里,独孤朔才收敛了笑意,看向一旁努力缩在角落里的沈炎:“你这是做什么?”

    沈炎看看天看看地,最后笑容满面地看着独孤朔道:“殿下与主上谈情说爱属下自然不能打扰,不是吗?”

    这拐人的速度也太快了吧,昨天同榻而眠今天就要上门求亲!沈炎摸了摸下巴做思考状:难不成苦肉计才是追求女子的最佳方式?

    “好了,别贫了。”独孤朔一眼就看出他在想什么,冷声道:“准备一下,进宫去向父王母后请安!”

    “这是要上门提亲了!”沈炎脱口而出看着自家主子黑炭似的脸连忙跑出去:“属下领命!”

    独孤朔看着难得初晴的天,眼眸缓缓沉下来:这次他不容许有半分闪失,他要让天下都知道纳兰邪羽是他独孤朔的妻子!永远都是!

    “暗夜刚刚查出来,帝溟天府上将进六年来许多下人都会莫名奇妙的消失。”至邪宫的马车外的车夫对着马车内汇报情况。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车帘里面,才继续说:“后来,暗夜冒险截了一次魔宫的尸体才发现那些尸体面色苍白活像是被吸干了血液。”

    魔宫是帝溟天的江湖势力,他们在江湖中素来被称为邪道,却并未有人敢讨伐。此次至邪宫变故使得重楼、夜影从江湖上除名,魔宫便成为了仅次于至邪宫的势力。

    据说,那些人的死状极其恐怖,可是他们的眼中又有着极为重要的东西:失望与恐惧。

    马车内迟迟没有传出声音,车夫有些忐忑不安,擅自做主是大忌,他们……

    “属下知错,愿意领罪。可是这件事实在是太过骇人听闻,属下等忍不住。”车夫低下头颅只能请罪。

    “下不为例!”

    车夫大喜,连忙抱拳:“谢尊主开恩!”他笑眯眯地将马鞭一抽。马跑的更快了些,马车却丝毫没有颠簸。

    “主上,帝溟天是魔族嫡系,据说魔族皇室有一种极为阴邪的功夫,其中一条就是以人血为食提升实力……”阮君凑在纳兰邪羽耳朵旁边道。

    纳兰邪羽眯起了眼:“这件事不必再往下查了!是与不是,损失的都是他的名声。他是傲天手握重兵的太子至少在傲天无人可以改变他的地位。冒然出手反而会打草惊蛇!”

    “放心,我明白。”阮君点头,眼里的担忧却从未放下。

    眼下绝不是冒然出手的时机,神魔两族对灵族所有了如指掌,可是灵族对千年后神魔两族丝毫不了解,这只会自寻死路!可是忍,要到何时?

    阮君看着闭目不语的纳兰邪羽有些摸不准,自家的主上绝对不是这样被狠狠地欺负一把还能忍下去的人,她究竟在想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她就真的回了家安安心心地养伤、照顾翼儿,偶尔去太子府送药。

    不错,就是送药。那位爷非得她亲自把药煎好才会喝。恨得纳兰邪羽牙根痒痒。

    只是,阮君知道她心里不痛快,她一直在忍,可是没有人知道她为什么要忍,这件事完全可以用至邪宫的力量去解决不是吗?

    几天后,纳兰邪羽穿了身男装直奔的小树林。她躺在比她还高的草上,嘴里也叼着一根草:她与其说是在等一个人,倒不如说她在等他的一个决定。

    沐倾决,这个名字是她的软肋。

    可是她觉得她该让着一切有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