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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主,臣有本启奏。”
“国主,臣有本启奏。”
“国主,臣有本启奏。”
朝堂之上,傲天国主刚刚落座,朝堂之上就有将近半数人出列,国主大为意外:“哦,今天诸位臣工怎么如此积极啊!”
太史当先出列,向国主拱手道:“启奏国主臣弹劾县大夫黄大人。今晨,臣等上朝之时竟被一堆死尸阻断去路,实在是闻所未闻。县大夫黄大人负责京城治安,如今竟让死尸跑到王宫墙下了。”
丞相嗤笑一声:“荒唐,难道死尸还能自己跑到王宫之下不成?”
“这,下官就要问问黄大人了?”
“李大人执掌太史一职难道连这都不知道了?王宫以外方圆十里之地都由禁军掌管,何时轮到京兆尹管了。”
李大人脸色一沉,拱手道:“丞相大人难道是说这死尸是从王宫流出去的不成?”
殊不知,此话正中丞相下怀,他眼向后方一瞥,后方的黄大人立刻连滚带爬地到大殿中央:“回国主,是今天清晨有人跑到衙门报案说亲眼见到皇城脚下出现成堆的死尸,下官这才带人赶到。怕惊扰了各位大人延误上朝才想着将尸体带到衙门。”
他接着脸色一白,看了眼国主支支吾吾地道:“下官本想着今日早朝上报,想不到诸位大人已经赶到,还是晚了一步。下官还未作出反应就听到有人说这些尸体原本是太子的人,如今还未奏明国主,就被李大人恶言重伤。”说罢,他狠狠瞪了李大人一眼:“微臣实在不知哪里得罪了李大人。”
不少人都没心思听他发牢骚,齐齐看向前方的太子。
帝溟天站在国主下首不置一言,甚至连他的脸色都没有变一下,坦然至极。
武将之列,洛言出列单膝跪下:“禀国主,末将执掌禁军,愿负全责。”
国主听到王宫脚下出现死尸早就已经勃然大怒,不过到底是稳坐龙椅的人,他将百官的神情尽收眼底,不紧不慢的道:“洛将军,这事你不知道?”
“是末将失职。”洛言跪下请罪,这件事牵扯到自家太子,而且直接与他失职有关。此时,任何辩解都会让龙椅上的国主钻到空子。
“这么说,你是承认是自己失职了?”国主缓缓转动手指上戴着的龙纹玉扳指漫不经心问道。
“是。”
突然大笑出声,他见群臣都看向他,咳了咳,收敛了笑意,出列:“国主,你这可有些冤枉洛将军了。”
国主放松了身子靠在椅背上,有了些兴趣:“你这滑头,一向看的和人不一样。洛言玩忽职守,连尸体出现在王宫都不知道,还当寡人冤枉了他?”
冢宰不看上座国主,反倒蹲下来看着洛言道:“洛将军,敢问王宫的护卫有向你这般身手了得的吗?”
“大人说笑了,末将能执掌禁军自然是凭的这身本事。若人人都与末将身手一样便没有高低上下了。”洛言低垂着头道。
冢宰站起来,又问:“王宫多久换岗一次?”
洛言这回不答了,丞相不悦:“冢宰大人这是做什么?打探这事意欲何为?”
“这是皇宫机密,但是还是能摸出规律的是吗?”冢宰笑眯眯地:“一个时辰三次,下官见过。”
国主敏锐抬眼:“你想说什么?”
“王宫极大,换岗又如此频繁,能不动声色的将这么死尸运到王宫墙下要的是时间,还有极高的功夫!洛将军纵然轻功卓绝围着宫墙跑遍也需要半个时辰,而这半个时辰已经换了一次岗。没有人、没有身手是难以做到这一点的。”冢宰说出这话已经让上座穿龙袍的人的眼底泛起冷意了。
“国主,下官记得,太子手下有不少这样的能人异士!而且,方才有人认出这尸体是太子的人!”黄大人心里急着脱罪,口不遮拦。刚说出这话就已经意识到不对了。
果然,丞相的冷眼已经扫了过来。
群臣都忍不住笑了,尤其是李大人,他笑道:“是,太子手底下确实有能人异士,可是为何要将自家的死尸搬出来,是为了吓人吗?”
他看向上座已经有了薄怒的国主道:“而且,国主臣记得这群死尸正巧是堆在太子的赤霄殿宫墙之外,可见此人用心险恶。这是否是向太子示威呢?或者,是否再向傲天示威呢?”
能将太子府中的人杀死,摆到明面上来,又做的这般巧无声息他的目的是什么?
而且这太子不是一般人,他是战神,是数次大战的胜者平定了不少周边小国,他的敌人?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想到了国仇家恨上来,尤其是国主,他比任何人都在意这些事!
他浑浊的眼中出现一丝嗜血的光芒,看向帝溟天:“既然这事直指太子就由太子全权负责,万不可让这凶徒逍遥法外。”
“儿臣遵旨。”
洛言却并未因此放松下来:他知道的,赤霄殿的人总是会时不时的减少,而这些叶晨不可能会不知道,太子不可能会不知道?
丞相眉头越皱越紧,这件事绝对没有这么简单。可他知道这件事就算不是真的是乱党所为,此刻也只会被认为是乱党所为,这事已经查不下去了。
国主眼睛瞥向一旁的小太监,后者立刻会意尖着声音高声道:“退——朝!”
御书房之内,国主揉着眉心盯着那些成堆的奏折,眼珠子转到了通体温润的玉玺之上,突然道:“暗夜,去查查,真的是叛党所为吗?”
一阵冷风拂过,国主眼睛就从未从奏折上离开,可是,那双眼睛已经有了些许波澜。
赤霄殿,帝溟天褪去沉重的太子服,任由叶晨帮他换药:“那些尸体怎么回事?叶晨别瞒我!”
叶晨面不改色,将药撒在他伤口上,撇开话题,反问:“能有那样身手的只能出自江湖,主子自己惹下的麻烦自己不会知道吗?”
“她若出手就绝对不会用这样示威的手段。”帝溟天自然知道他指的是谁,可他太了解她了。他语气十分笃定,看向书案上那把紫金萧:“你去查查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叶晨不假思索应下来,心里泛起阵阵冷意。他换了药后不再久留,转身出去。
帝溟天也不是傻子,他知道叶晨这是故意岔开话题的:他在瞒着他什么?
“叶晨。”洛言早就等在殿外,他精致的娃娃脸上依旧带着嬉笑:“殿下是让你去查尸体的事?你带上我,我帮你!”
“不用,你刚被卷入这件事太过引人注目,我去就行!”
“难不成你还想着明目张胆去查不成?”洛言双手环胸,嬉笑着道。
“自然是光明正大的去查,现在所有都等着主子去查呢?若非这样,他们会安心?”叶晨被他这么一问停下脚步。
------题外话------
“你知道新的一年需要做什么呢?”某女真诚提问。
“当然是一定娶到她!”独孤朔冷脸略显柔和,看向一旁斜倚在座位上的纳兰邪羽。
帝溟天:“阿羽只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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