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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安抚式地轻轻抚摸着剑身:无论怎么样她都会活下去的。
即使明知道自己会再次因为散功散失去全身的灵力,纳兰邪羽也依旧没有放弃最后突破的机会。她心中很清楚,如果她能在帝溟天找到阮君之前突破灵仙之阶成为半灵神,就拥有了移形换位的能力。那样的话,即使赤霄殿守卫重重她也依旧可以将翼儿完好无损的带出去。
奈何帝溟天的速度很快,不过几天阮君就站到了她的面前。
纳兰翼看到他就使劲往纳兰邪羽身后躲,纳兰邪羽拍了拍他的脑袋,看向帝溟天:“人呢?”
帝溟天听出了她语气里的戒备与冰寒,但是他今日的心情不错被阮君狠狠骂了一顿也没有任何恼怒,绝色的面容之上永远带着笑容,让出了一条路来:“阿羽,你们慢慢聊。“
阮君攥紧了手很想就这样一剑刺过去,但她只是脸色低沉地走进殿中。
殿门关上的那一刻,纳兰邪羽看到了叶晨那张脸。
殿门被重新关上,阮君看着纳兰邪羽:”邪羽,你是如何打算的?“如果她要撕出一道口子,今天她阮君就陪定她了。
纳兰邪羽没有说话,感觉到纳兰翼圆溜溜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看。她唇角带着笑意,蹲下身子看着纳兰翼柔声道:“翼儿跟着阮姨去找爹爹好不好?”
提起爹爹纳兰翼眼睛顿时亮了,随后就紧紧拽着纳兰邪羽的袖子不松手,小脸皱成了一团:“娘亲不和我们一块走吗?”
纳兰邪羽摇了摇头:“娘亲在这里还有一些事情,你先和阮姨回去好不好?”
纳兰翼抬头看了一眼阮君,阮君勉强扯出一丝笑意:“和阮姨先回去好不好,你娘亲可是很厉害的一定会把那个死男人打得皮都不剩,给翼儿报仇好不好?”
他又看向自家娘亲见她点了点头,才不情不愿地道:“那娘亲要快一点,我和爹爹都会等着娘亲的。”
阮君看向纳兰邪羽。
后者脸上柔和的笑意半分不改,看着纳兰翼伸手整理好他的小衣服:“好,翼儿一定要记住娘亲和你说过的话。”
纳兰翼重重点头,就差拍胸口了:“娘亲放心,我一个字都没有忘。”
纳兰邪羽笑容扩大了:“那就好。”
阮君听着这两个人的话眉一直紧紧皱着:“邪羽。“
纳兰邪羽对她摇了摇头:“直接将翼儿送到军营中。“
“是。”阮君知道纳兰邪羽这个情况她什么都问不出来,她还没有再说什么手中就被塞了一把剑,看到剑柄之上流云的纹路阮君脸色一变:“邪羽,你......”
“什么都别问,回去吧!小心一些。”纳兰邪羽没等她反映上前一把推开殿门,阳光之下帝溟天和叶晨就站在不远处,门外的侍卫看到她都露出戒备起来,手中的刀也纷纷出鞘,似乎只要一个命令就能立刻将纳兰邪羽大卸八块。
纳兰邪羽只是轻勾唇角脸上的不屑显而易见,那些侍卫脸色一沉:他们自然是听过这个女人的战绩的,但是他们可不是那些脓包。
她一步步走向帝溟天,身后纳兰翼想要跟过来很快被阮君拉住,她没有立刻离开反而一步步跟着纳兰邪羽走下台阶。
叶晨嘴唇抿成一条缝,瞬间动了。
纳兰邪羽错身挡在叶晨面前:“你好像太急了一些。”
叶晨手中寒光出鞘,毫不留情地刺向纳兰邪羽,他没有心思与她过多纠缠一击挥开纳兰邪羽。
周围的侍卫也很快将纳兰邪羽团团围住。
帝溟天就站在原地没有动作,他认真观察着纳兰邪羽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一处都没有放过。他的唇一直保持着笑容可是那种笑容无端令在场的所有人感到头皮发麻。
终于,他开口了:“叶晨。”
叶晨后退一步,回到帝溟天的身侧。
而阮君也没有顺利的离开,她怀中纳兰翼没有来的心慌他紧张的抓着纳兰邪羽的手:“娘亲。”
纳兰邪羽朝着纳兰翼俏皮的眨了眨眼:“乖,没事儿。”
帝溟天挥了挥手后者立刻消失不见,再回来时他手中不知何时拿着白玉的酒杯。
复杂繁琐的纹路在阳光照耀之下有一种要透明的感觉,晶莹剔透。玉石本冷但是这样的色泽甚至会让人产生一种温暖的错觉。
帝溟天伸出手接过,他的手指也似乎与这玉杯融为一色,但是她从他的手上看到了杯中溢出来的一滴殷红,那种红色已经不止一次让她心生厌恶。
想到这里,纳兰邪羽手中的灵力散发出灼热的气息笑看了叶晨一眼,然后将目光落到帝溟天手中的酒杯上目光一寸寸的上移停留在他暗红色的眼眸上:“看来你很心急?”
帝溟天此时连眼底也染上了笑意,那眼底没有呈现更进一步的红色显示着帝溟天的好心情,他手中的酒杯微微晃动:“你想要的我已经办到了,阿羽,你莫不是要告诉我你要反悔?”
纳兰邪羽看了一眼叶晨,后者立刻警觉起来挡在帝溟天身前。
帝溟天这才看到叶晨身后那道细微的伤口,仅仅是这样一个简单的交手就能让已经是同样灵仙高阶的叶晨受伤。
她笑容破碎再次一步步的逼近:“你应该已经知道了你我之间再次交手的结果。“
帝溟天将叶晨扯到一边,看向纳兰邪羽:”你知道如果你反悔的话,你的这个孽种没有任何一丝机会离开这里。“
纳兰邪羽耳朵微动,眼中呈现出一丝暴虐:“叶侍卫,你觉得是你追上阿阮的速度快,还是他送命的速度快!”
“阿羽不必威胁叶晨。你可以反悔,我也可以留有后手不是吗?“帝溟天眼底显出一丝诡异的光芒:”阿羽,你如果有半灵神的修为你就不会待在这里了,或者阿羽有其他的顾虑?“
纳兰邪羽神色没有半分变化。
帝溟天一步步地逼近纳兰邪羽:“这酒你即使倒了一杯,我仍然会有第二杯、第三杯,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可以僵持下去。“
阮君顾忌着纳兰翼没有上前,但是她警觉的看着帝溟天手中的杯子:”邪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