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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就这般心急?”
想到不久之前的那一次谈话,纳兰邪羽脸色更不好了。她很清楚,她现在的灵力消散很难保全自己,而且她那时候挑寝殿一路走来已经摸清楚了魔宫的情况。魔族的王宫已经重新布防除了像是阮君这样的能够移形换位的高手就只有半灵神及以上的人可以进入此处。
她根本没有能够传出消息的机会。
“该说阿羽还没歇了离开这里的心?”帝溟天的脸色看上去十分的疲惫,但是在这里他还是淡淡一笑:“放心,不久之后你就会离开这里!”
纳兰邪羽没有搭理他。
帝溟天也没有生气,他支着脑袋看着纳兰邪羽道:“你会和我一起,过不了多久祈夏城的军队就会调动起来,我会亲征。阿羽,我知道你已经把你自己的行踪隐藏起来,只是只要你这个人和我一起出现在战场上,你的那些伪装就会化为乌有。”
纳兰邪羽重新闭上眼睛入定。
帝溟天也不恼,她只要在他身边他什么都可以忍得了:“我知道,你一定会想着一个没有修为没有还手之力的王尊是不会有说服力的,不过阿羽,无论这个人是真是假人的心里都会有无数种猜测。”
“如果,他们看到的是一具尸体他们会想的更多。”纳兰邪羽冷声道。
暗处的波动让纳兰邪羽明白叶晨并没有离开。
而帝溟天一心都在她那句话上,并没有注意到叶晨会在此处,他脸色一变:“你认为我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我自己要死没有人能拦得住!”她是不喜欢这一种看起来挺窝囊的死法,但是并不代表她不会选择这样的方式。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她不会有半分犹豫!
这句话她不仅仅是说给帝溟天也是说给叶晨听得,既然她与帝溟天命脉相连,只要她死了帝溟天也不会活的长久。
“阿羽,你何时对我痛恨到了这种地步!”帝溟天苦笑一声走近她,倚在她旁边的书案上。
“你我之间早已没有任何话可以说。”她听到了脚步声立刻起身离开此处。
“我知道你我之间有隙,一是因为至邪宫,而是因为你爹,三是因为凤翔。阿羽,如果我说你爹不是我杀的,你会不会信?”帝溟天看到她这动作脸色又是一变,但是再度忍了下去他必须要将这件事说清楚了。
“哼。”她倚在柱子上:“那是谁杀的?君上难道要说是那个已经死去了的秦琳吗?你把她的尸体都处以极刑,现在还要把脏水泼到她的身上?做你的属下还真是......”
帝溟天苦笑:“阿羽果然心思缜密,一猜就猜到了是她。你不妨好好想想,你爹是我引你出现的筹码我怎么会让他死,如果他死了你我反目我还能做什么?”帝溟天一步步逼近纳兰邪羽:“你知道的,你现在这个状况我可以无数次对你下手,但是,我舍不得让你更恨我一重,我所图谋的也从来不是你的身子。你我自小就相识,你知道我对你是什么心思。我不会容许有任何人在你我之间制造嫌隙。”
她再度躲开,但是帝溟天却没有任由纳兰邪羽躲开,他周身的灵力将她压制的死死的手指点了她的穴道,将自己的脑袋放在她的肩膀上深吸了一口气:“那醉骨香只是迷药一碗醒酒汤就可以解,但是醉骨香香气经久不散我知道凭着这一点你很快就会找到你爹。我要的只是像如今抓着纳兰翼一样的结果,你留下,我不会伤及其他人!”
只是,秦琳坏了事。到如今他终于能够让她留在身边的时候,她却已经再度成了独孤朔的女人。
帝溟天眼底出现一片赤红,显示着他此时极为不稳定的情绪:“至于凤翔,他想要带走你我如何能忍得了,只是我最终还是改变了想法,我不想你我之间渐行渐远。”
纳兰邪羽被他点了穴道无法动一下,她越是这种情况反而越发冷静下来:“可是他还是死了。”
帝溟天听到她说话了,淡淡一笑眼眸中也染上了喜色。仿佛是之前那个阳光明媚的少年一般,带着生气:“阿羽,他是剑灵他还可以回来的,所以你我之间就只有至邪宫这一个阻碍了!”
“我等着你的解释。”
帝溟天得到她回应感觉到自己这条路走对了,可是关于这一点他没有任何解释的可能:“我无话可说,那些人的死确实是因为我的一己私欲。阿羽,如果我不能强大起来又如何能够不让独孤朔抢走你!你可以原谅他当初骗你,你也可以原谅我的对不对!”
纳兰邪羽还没有说话,殿中就突然响起来一道饱含怒意的女声:“你当你是什么东西,你能和独孤朔一样吗?”
阮君?
纳兰邪羽脸色一变:“我不是让你……”她话音还未落,就看到了阮君身侧的那个身穿戎装的男人,所有的话顿时咽到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