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通知:域名变更为m.bxuu.net请收藏
想到这里独孤朔将纳兰邪羽拥得更紧了一些,他斩钉截铁地道:“羽儿,你如果再出什么意外,如果敢死,我这次不会再等上那么多年,我会直接一剑抹了脖子随你而去。你给我记住了,你身上这条命不是你一个人的。”
纳兰邪羽原本是想要逗逗他的,看到他这个样子又听到他语气中的坚决颤抖了一下,咬着牙道:“你怎么敢?”
独孤朔笑了,眼睛之中带着血丝:“我有什么不敢的。羽儿,你这条命本来就是我当初一剑抹了脖子换......”
纳兰邪羽听到他这话顿时变了脸色,气得一把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紧紧的抱住挣脱不开。她怒极:“你不准再说了!”
独孤朔推开她几分,然后让她靠在她怀里:“那你不准在做这样的事情!”
她固执,他亦固执的让人不敢置信。
纳兰邪羽被他一句话堵得半句话也说不出来,最后只能在他怀里点了点头:“我再怎么不要命,也不能不要你和孩子的命!”她估计着他的伤口和肚子里的孩子退开了一些,看着他此时带着后怕的眼睛道:“独孤朔我有孕了。”
独孤朔呆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眼神呆愣愣的看向她的肚子,然后就是狂喜伸出手轻轻抚摸上她的肚子:“是男孩还是女孩?”
很快他就皱起眉头:“这孩子这么能折腾一定又是个欠收拾的男孩!”
纳兰邪羽道:“你......都不问问几个月大了吗?”就连青水一瞬间想到的都是这孩子是帝溟天的,他心中都没有一点疑惑吗?
独孤朔听她这话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带着怒意和惩罚吻上她的唇直到彼此气息都不稳马上就要控制不住的时候才停住:“你就这么不相信我?你之前的性子如果真的被他......我能还能见得到你?”仅仅是这次险些被他欺负了,她也闹得要自废丹田与他同归于尽,真的到了最后一步,独孤朔想想都后怕的很:“就算是......也是那个混蛋该死,我一定将他五马分尸给你出气!”
独孤朔眼底闪过阴沉恐怖的光芒,但怕吓到她肚子里的孩子强忍了下来很快便柔声道:“元彻应该很快就回来了,天一亮你就跟着他回到灵族去!不行,凭那些人还保护不了你,还是得我和你一起回去!年关马上就要到了,我们也该回去看看父王和母后,告诉他们这个消息。”
“一起回去?”纳兰邪羽瞪大了眼眸。他是不是忘了什么?
独孤朔捏了捏她的鼻子:“我离开的时候已经给楚泠修传了书信,战场之上有楚泠修在不用担心。他顾北辰能够在雪域陪着慕容绾,我自然也可以丢下战场上的事情来陪你。算算日子,他的孩子也快要出世了,他过了不久也该换他上战场了。上次翼儿那小子出身的时候我就没在你身边这一次我一定要在你身边好好的陪着咱们的女儿出世!”
纳兰邪羽愣了半晌:“可是,帝溟天身边有叶晨明天就会到战场,泠修不懂兵发筹谋,一旦......”
独孤朔吻了吻她的额头:“那咱们明天就去好好杀一杀他在战场上的威风!现在你要做的就是好好的睡一觉,什么都别想。”
纳兰邪羽也确实是累的不行,受了他的蛊惑闭上眼睛,不对:“你怎么会来这里......”
独孤朔作势要点她的睡穴,纳兰邪羽这下不说话了乖乖闭上眼睛。
独孤朔一直抱着她等她睡熟了,才将她放在床榻上俯身吻了吻她的腹部。
他没有告诉她,他被元彻带回军营之后仅仅是带了两天的兵就是实在是等不下去了,连忙找了陈慕和青水带着近千的血骑兵乔庄快速潜入祈夏城,但是他想不到还是慢了一步,让那个畜生如此欺负她!
独孤朔脸色变了几番才没有再露出那样彻骨的杀意来,看着纳兰邪羽眼中带着柔光然后躺起来小心翼翼地将手放在她的小腹上闭上眼睛。
案几上还放着元彻拿回来的药,但是无论是纳兰邪羽还是独孤朔都没有再提到那包药究竟是什么。
腹中的这个小生命的突然出现,令纳兰邪羽不再沉浸在之前的伤心事,也让独孤朔的怒火拼命地压下来,没有做出更冲动的事请来。
第二天阳光如约而至,已经十二月初的天气在魔族已经算是十分的严寒。
一场洋洋洒洒的雪从天空撒下来,抹去了一路上的痕迹。
但是,即使是这样独孤朔推开门还是看到了元彻的身影,拥有灵力修为的人无需穿的太多所以元彻还是穿着暗纹流云样式的宝蓝色的锦袍,那样的颜色就像是万古不变的平静海面一般,无人会质疑海水的威力,但是它的平静往往会让人忽略它的威力。
就像此时站在院子里的这个人一样,一直以来都是以一个聪明但是性情温和谋略过人的大家公子的形象出现的,谁能想到眼前这个人会和遥远的不明来历的那位远古仁慈的神明联系在一起。
就连见过他的独孤朔也在他跟在纳兰邪羽身边这么久的时间里认不出他的身份,这个人完全可以低调到没有一个人可以认出他来。
独孤朔另找了一个房间坐下来,他手中拿着元彻昨日扔到他手中的药包,道:“这是什么?”
元彻从袖口拿出来另一个药包将里面的药材与这里面的药材放到一处:“这是散功散的解药。”
独孤朔闻言脸上出现一丝不可置信:“散功散可以解吗?”
“世间万物都有相生相克之法,千年前我解不了不代表如今我解不了。”元彻眼中出现了一丝自信。
也就是说,元彻千年前就在想要帮着纳兰邪羽解了这药:“既然你都知道一切为什么当初不救她任由她自爆丹田而死?”
独孤朔的话语中带着薄怒,但是他心中清楚当年造成一切后果的是他所以他并没有表现出强烈的怒气。只是像如今这样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