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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没有真正的放心下来,独孤朔眼中波涛汹涌:他已经收了元彻给她找的药材,一路上急传身在齐云药庄的上官铭赶过来。他必须要将她与帝溟天的那层联系给解了。但是,叶晨的毒蛊术要高超得多。
“毒蛊王真的找不到吗?”
白羽出现低头跪下:“是,他似乎是已经很久没有在江湖上露面了。”
独孤朔眼睛里闪过一丝冷芒:“给我传出消息去,就说他的徒孙快要出世了。”
白羽点头:“是。”
他低头看着纳兰邪羽的睡颜:“她如果要问你这段时间朝中发生的大事,先别告诉她,让她安心养胎。”
“是。”
“下去吧!”
“属下告退。”
他的视线始终落在睡梦中的那个女子身上,手臂微微收紧。
无痕几个重归原位,众臣心中没有注意到什么。
但是渐渐的就有一些流言传出来了,那些流言起初没有人能将它放在心上,但是传出纳兰邪羽要养胎让独孤朔摄政,这就真的有了苗头了。
而这一切的消息都没有传进清君殿中,王尊也谢绝了一切人的见面。
这更让这些人心急。
无痕几个看在眼里,心里渐渐有了一个想法:主上让他们回来是不是因为她开始意识到她这个枕边人的危险了。
纳兰邪羽并没有觉得他们会存了这样的想法。
在又一次吃饱睡足以后她才真正有精力去做其他的。
她真的彻底成了一个闲得发慌的人,纳兰邪羽找了半圈都没有发现什么自己可以做的,无聊地躺在床榻上发呆。
一阵灵力波动隔绝了纳兰邪羽,她抬眼看了眼元彻:“咦,回来了。看来长歌姐姐要有动作了。”
元彻看到了她的调侃,脸色有一些不自然:“看来你很闲啊!”
纳兰邪羽想趴在书案上,但是现在自己这个肚子。她摸着自己已经走路都困难的肚子,叹了口气:“你大概不清楚,我现在什么都做不了,每天只能发呆。”
“灵力呢?你别告诉我你都不修炼了。”元彻淡然坐到她对面。
纳兰邪羽撇了他一眼:”你可以确定吗?“
“确定什么?”
“解了散功散我会达到那个修为。”
“这是必然的劫数,再说......”元彻端起酒杯,用酒水冲了一遍才喝了一口:“你应该一直希望可以掌握至高点那个位子。他们两个人谁输谁赢,大概你也说不准。”
“说的是呢。”她确实对如今尚不清晰的局势有些担忧,但是既然决定了要交给他处理她就不会出手打乱他的节奏。
“所以,你只有这一条路走了。”
“你为什么不出手?”她突然问道。
元彻有些猝不及防,该说他察觉到了其中淡淡的不信任看向纳兰邪羽。
纳兰邪羽笑了,那笑容之中带着疑问却并非质疑:“你有神的能力,但是你却一直处于袖手旁观的位子上。转世轮回你也只是告诉了他们法门,并没有出力。你在保留这能力,还是达到你这种修为就受了束缚。”
“你在怀疑我?”
她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奇怪而已。”
“他当初打破了限制,强行要让已死之人再回来,所以引发了天劫。”
“你不觉得这很荒谬吗?”纳兰邪羽皱眉,并不相信他这个说法。
元彻失笑:“你不信,我又能说什么?”
“你只准备了这一套说辞给我。”纳兰邪羽正要说什么就看见他周围的灵力障破了,他的身影也瞬间消失。
她微微一愣,却见独孤朔已经将她搂在怀里:“你没有吃他给的药吧!”
纳兰邪羽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要一个解释。他怎么来的这么快:“说吧,怎么回事?”
“没什么,如果你吃了他的药药性相冲,如此你和肚子的孩子也会受影响。”那解药只解灵力尽失。但与叶晨下的蛊毒相撞,谁知道会有什么其他的反应。
纳兰邪羽没有说话,只是看他一脸着急的样子忍不住生气:“你最近似乎就一心扑在了还不知道男孩还是女孩的我的肚子上了。”
“吃醋了?”
她移开眼:“哪里就吃醋了。”
独孤朔眉眼晕开笑意,没有拆穿她:“我是第一次做爹爹自然不懂得这些事情,我想陪着你一起看着她出生,长成,嫁人得晚几年。”
“你怎么不说娶妻生子?翼儿就不是你的儿子了吗?或许这一胎也是个男孩子呢?”她忍不住问。
“那他必定也是我教出来的。让他与翼儿一起监国辅政。”
纳兰邪羽嘴角一抽,这差别待遇。
肚子里的孩子也是狠狠踢了他放到她肚皮上的手一脚,疼得纳兰邪羽险些直不起腰来,事实上她现在也难以办到这样的动作。
独孤朔轻轻怕了拍肚皮,以作惩戒:“马上就要生了吧!”
“嗯,马上就要知道你盼了这么长时间的孩子究竟是男孩还是女孩了。”
“一定是女孩子,翼儿太淘气了。”独孤朔想到那小子就忍不住皱眉。
“怎么?他又惹太傅生气了?”
“可不是?”
“可是我怎么听说,你让他抄史书了?他才那么小,字还没认全更别说是抄书了。”
独孤朔眼中透露出不满,那是你不知道你家儿子究竟能闹腾到什么地步!
他看了眼旁边的布料,了然:“又给他做衣服?”
虽然都是她拿着现成的衣服绣图样,但是也是既费神又费力,每天本来睡的就多还要空出时间给那小子做这个!
纳兰邪羽没有理会他的小孩子脾性。
生活大概就是如此,没有太过平淡但是也不是太过热闹。刚刚好的保持在这样的一个界限。
他辛苦将外边的消息全部拦截下来,但是她还是知道灵族的那些传言。
那个他察觉到的奸细一直在活跃着,令人感觉到不快。
传言?
帝溟天不惧传言他可以任有那些东西将他裹住,无视他们。
但是独孤朔却抽丝剥茧想要找出这个源头。
他们两个还真是向着相反的路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