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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朝朝至死都不知道死因为何,只知自己一向相依相偎的同胞亲妹妹,竟从背后捅了她一刀。
那是她的亲妹妹,是她的亲妹妹。
柳暮暮找人买了包药粉,撒在了柳朝朝尸体上,很快化成了血水。
她摸了一把脸,冷静地坐在柳朝朝的房间里,一坐就是一晚上。
后来柳文欢和柳大人柳夫人商量了许久,前往申府进行了一番面红耳赤的博弈。申将军和申珺完全两个模子刻出来的,知道自家儿子干了这档子龌龊事,拧着他的耳朵直接拉去了宗祠,跪他娘的一天,戒尺在他背上狠狠抽了十下,打地申珺跪地求饶屁滚尿流。
最后申将军对他们许诺,一定备上丰厚聘礼,向柳府提亲,八抬大轿迎娶柳暮暮进申府。
这本是最好的结局,当时每个人都松了口气。
柳文欢亦是如此,只是,若是没有后面的变故的话......
出嫁当日,柳暮暮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说不舍得姐姐出嫁,怕见到会泪流满面,不吉利,便不出来了。徐宣留也理解,于是和二房夫人一起将披着红盖头的柳朝朝送上了花轿。
大家都面带欣慰和喜悦,不过还没维持到第二天。
徐宣留正逗弄玩儿子,将他交给奶娘看护,自己和柳大人宽衣欲睡,突然外头下人大呼“不好”。徐宣留眼皮一跳,和柳大人起身,听下人说完,差些没能站稳。
她深吸了一口气,颤颤巍巍道:“二夫人她......可通知了?”
下人点点头。
脚下一软,徐宣留没站稳,倒在了柳大人身上。柳大人稳稳扶住她,和她对视一眼,宽慰道:“没事的......我们去看看。”
京城里都传遍了,申府公子迎娶柳府小姐,当天晚上,一对新人死在了新房之中。
后来柳文欢问询赶来,才得知,死的那个人是柳暮暮,她的左肩有一块胎记。
柳暮暮在当晚在申珺掀起后盖头,喝完交杯酒后,阴恻恻笑着将这些事情从头到尾说给申珺听。申珺一听,从头到脚感觉不妙,脑中警铃大作,正欲逃跑,却双腿发软,双手撑在床上,喉咙像失声了一样,无法大声呼人过来。
柳暮暮丝毫不含糊,直接抽出腰间藏匿的匕首,狠狠刺进了申珺的腹部。刺痛感席卷而来,反而唤回了申珺的知觉。他眉头一皱,紧紧抓着柳暮暮手腕,男人和女人的力气本就天差地别,即使现在他头脑发晕,柳暮暮仍然抵抗不住他。
申珺握着她的手腕用力一拔,匕首从他腹部抽出,鲜血一下子流了出来,他吃痛地要紧牙关,将匕首夺了过来,在柳暮暮力气不及他被推到在床之时,用力将匕首刺进了她的胸口。
用力之狠,直接穿过了她的身体,将床榻木板刺了一个小坑。
柳暮暮瞪大双瞳,挣扎着仿佛想要起身,结果却直接倒在了床上,恶狠狠地瞪着申珺。
申珺冷笑一声,咳嗽两声,断断续续道:“我的......好妹妹......你瞧瞧你......”他张扬地笑着,带着嘲讽,捂着流血的腹部,刚要起身离开去寻大夫,神色突然一滞,竟直直地栽倒在了床上,和柳暮暮靠在一起。
柳暮暮尚还有余气,她费力地喘气,双眼越瞪越大,仿佛眼球都要跳出来一样,眨也不眨地,从眼角渗出了眼泪。没过多久,进的气儿没了,出的气儿也没了。
柳文欢情绪波动太大,怀着身孕,竟一时没稳住,晕了过去,在床上休养了好几日。
熊阳凡心疼她,手头上的事情暂时搁置,陪在床边,悉心照料。
后来一日,徐宣留来看她,告诉了她一些事,她才知原来二房其实是柳大人年轻时好友的妻女,好友过世,他便负起了照顾她们的责任。好友身世不好,没有什么可靠的亲人,担心妻女遭世人诟病,临死前请求柳大人纳之为妻,无需优渥身家,只需一世平安便可。
奈何,奈何。
二房受不了打击,竟在艳阳高照的日子里发疯了。
申珺虽然恶劣成性,旦申将军就这么个宝贝儿子。申珺下葬那天,申将军将自己关在了宗祠里,再出来之时,竟一夜白了头。
柳文欢想着想着,背后来人了也没发觉。
“夫人...”
柳文欢回神,转头,只见熊阳凡站在她身后,一脸担忧地看着她。
转身:“嗯......你不是和爹在商谈吗?怎么过来了?”
熊阳凡在她面前坐了下来,牵起她的手,笑着道:“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有点担心你,就过来了。”说着点了点她的额头:“小脑袋在想什么呢?叫了你好几声都不应我,还以为我做错了什么,你在与我置气呢!”
柳文欢被他逗得笑了笑:“我怎么会同你置气呢......对了,方才我听你和爹说,施王府......是有什么事情吗?”
熊阳凡微微一愣,随即想了想,道:“嗯,也不是什么大事,听爹说,昨晚施王爷......登门拜访,应该是有什么事,我还未听爹细说。怎么了?怎么突然对施王府感兴趣?”
“没,只是碰巧问问,之前也未见过,突然听说,有些好奇罢了。”说着摇了摇头,想到了什么,道:“昨晚登门拜访?我怎么没听说啊。”
“这......”熊阳凡尴尬地笑了笑:“说登门拜访也不对,他是......翻墙进来的。你我已经入睡,他功夫极好,连府中侍卫一个都未察觉,就算我们醒着,也不知道他曾来过。”
柳文欢愣了愣,熊阳凡见她失神,在她眼前晃了晃,担心问道:“怎么了?今天总是走神。”
她轻轻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熊阳凡看她满腹心事的模样,担心之余又疑惑,恐她埋在心中无法释怀,又怕她是遇上了什么事情不想他担心才闭口不谈。他深深地看了看柳文欢垂着脑袋,最后叹了口气,心疼地摸了摸她的头。
心里想的是,要如何让他的小姑娘开心呢?
再说那头,万惊鸿差少乔去办事,赶在天黑之后张罗妥当,没有错过晚饭时间。
她让少乔去将飞天客栈好酒好菜都搬过来,布置在院子中的小亭里,小亭旁有一汪翠绿的池子,树叶落在池水中,垂到了水下,围着打转。
少乔不尴不尬地站着,手中抱着四盆花,万惊鸿瞧了一眼,出了牡丹,她都认不出。算了,也无妨,让少乔放下:“你去请王爷过来用膳。”
少乔一愣,半天心头一喜,张嘴欢快地道了声是,便扑哧扑哧地跑出去了。
万惊鸿看着桌子上的四盆花,从柜子里拿出了一把剪刀,小心将鲜花剪下,放在桌子上。窗外二兆蹲在地上,露出一个脑袋,见她将花剪下,有些不理解,便抬头问她:“王妃,你你喜欢话吗?”把盛开地正烂漫的鲜花剪下来,是有多不喜欢花啊。
对于突然有人出声,万惊鸿也没吓着,手中动作未停,抬眼朝窗边看了一眼,声音柔和:“以前不喜欢,鲜花是都是文人骚客笔下之魂,对于寻常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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