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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的野心,也就是说,一旦战争打响,他不会冲锋陷阵,不会同仇敌忾,那些为他征战的士兵,也无法从他的身上获得勇气,最终,大家会变成一团散沙,不战自败。”
她垂下眼,头一次,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是啊,一个与自己属下离心离德的将领,为什么带领大家走向成功?
她头疼的捏了捏眉心:“这件事,以后再说吧。”
她向来不是个喜欢逃避困难的人,但这一次,就让她暂时逃避一下吧。
望着她离开的背影,林漠狂幽幽叹息一声。
赵谦坐在房内,目光一直落在手边的画像上。
画中之人是一男一女,男子一身雪白狐裘,长身玉立,丰神俊朗。
女子则身着一件嫣红色折枝交领绣花长裙,言笑晏晏,丰姿冶丽。
她依偎在男子身侧,轻轻靠着他的肩膀,眼睛里盛满了幸福的意味,男子单手揽在她的腰侧,看向她的眼神,也是充满了爱怜与宠溺。
只从画像上看,便知这是一对恩爱缱绻的俊男靓女。
两人身后的桃枝,灼灼绽放,渲染着这一刻的幸福,将一切氤氲进了这朴素而又娴静的时光。
多么令人羡慕的一对爱侣啊。
他看着看着,嘴角溢出一丝惨笑。
任傻子都能看出来,自己的眉眼,和那男子完全一样,鼻子嘴巴,也和画上女子,有八九分相近。
真相,已经很明显了。
还记得自己刚懂事时,不知从何地方,听到了有关三皇叔的事迹,当时还年幼的他,便近乎于执着的和那些辱骂三皇叔的人争辩,相信那个男子,不是人们口中忘恩负义,不忠不孝之辈。
就是现在想想,这种执着,都来得毫无理由。
难道,仅仅是因为,那人,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为什么要让他知道这些?他根本不在乎什么皇位,他最想做的,只是保护好自己在乎的人而已。
仅此而已……
“你很痛苦。”一个冰冷,却隐隐含着几分暖意的声音,在畔响起。
他浑身一僵,转过头去:“墨画……姑娘?”
墨画在他身边坐下,又斟了杯热茶,推到他手边:“你恨你的亲生父母吗?”
他没有多加思考,立刻道:“当然不恨。”
墨画点点头:“既然不恨,那你又有什么好痛苦的?如果他们还活着,一定会把毕生的爱,都倾注在你的身上。毕竟如今这个假仁假义,满心满眼只有权力的父皇,你应该庆幸,好在自己不是他的儿子,我若是你,定要喝它个不醉不休,以作庆祝。”
听她这么说,心里似乎好受了西:“你觉得我应该夺回原属于我父亲的皇位吗?”
“不是我觉得应不应该,而是你自己愿不愿意。”
“我……”他低下头,昏暗的烛光下,他第一次露出脆弱的一面:“你知道的,我对这些并没有兴趣。”
墨画不像宿红莲那样气急败坏,听了他的话,也只是轻轻点了点头:“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也知道你最想做的,是保护自己在乎的人,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若是没有足够的力量,你什么事都做不成,更不要说所谓的保护了。”
“但是,一味的追求权力,也会失去很多重要的东西吧?”
她被他问得一怔,片刻后道:“没错,这世上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不仅仅是追求权力,任何事,都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既然如此,我又为何,抛弃自己现有的,而去追寻那虚无缥缈的东西?”赵谦笑了笑,神情中有何释然,有着怜悯:“帝王,看似高高在上,实则却是孤家寡人,不知父皇在驾崩的那一刻,多少爱他的人,陪伴在他的身侧。”
望着他,墨画又怔了许久,随后轻叹:“你看的,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所以,墨画姑娘,我……”他微笑转首,想谢谢她替自己开解心结,但随即突然呆住了,双眼瞪大,一副震惊无比的样子,“你你……”
墨画一边褪下身上的衣物,一边道:“我能叫你的名字吗?”
赵谦呆呆道:“当然……能。”
“谦,抱紧我。”褪下身上最后一件衣物,她道。
赵谦看着她,却半晌没有反应。
她又重复一便:“我好冷,你抱紧我好不好?”
他浑身一颤,机械般伸手,将她的身子抱进怀里。
温暖的体温,几乎让他舍不得松手。
她顺势去解他的衣带,“之前一直觉得,你和其他男子并没有什么不同,如今才发现,你的确是最与众不同的那一个。”
他深吸口气,按下了她探往自己身下的手:“你不会后悔吗?”
“我为什么要后悔?”她反问,二话不说,将他身上衣物扯了个一干二净:“倒是我要问你,你会后悔吗?”
不等他回答,她便用唇堵住了他的嘴:“后悔爱上我这个冷血无情,又心狠手辣的女人?”
“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与你做过什么事,没有关系。”
她微微一笑,眼神坚定:“好,我果然没有看错人。”
抬手,勾下他的身体。
一室灼烫,春光无限。
宿红莲早上,顶着个黑眼圈起床。
赵谦的房间就在自己隔壁,在做什么,她一清二楚,经过这一个晚上,她三观尽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