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五、占有欲(二更)(第2/2页)嫡妃有令:世子休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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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楚心中免不得一阵失望:“怎会,我怎会任由着你被母妃欺负,有我在,母妃不会,她不会欺辱于你。”

    “你该记得我在边关什么模样,到时候谁欺负谁还不定呢。”

    练轻舞面色微微发红,云楚偶尔与她说这两句话,平日里一本正经,真不知他心中作何感想。

    “今日我送你回王府,明日,能否烧什么菜给我吃?”

    练轻舞一时口误,本要说“王府”,说完却又想到,云楚亲自烹调的菜肴,不知有多好吃。

    “你想吃,我给你做。”

    “好啊,我要吃肉!”

    次日午宴,练轻舞真吃到云楚手艺时,总觉怪怪的,她这种感觉说不出口,明明很好吃的一道菜,她怎么就不开心了呢?

    她的目光在宴会上犹疑,很快发现了端倪,不是她身边的菜不好吃,而是他身边的东西,别人面前也有。

    练轻舞默默的放下了筷子,变了脸色。

    她终于知晓自己这是怎么了,这时的云楚做的饭,有了占有欲?

    练轻舞想到这里放下筷子,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云楚从御膳房里出来,一直注意着练轻舞的动向,看她皱着眉头很不高兴的模样,下意识的尝了尝自己做的菜,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对之处。

    云楚怎么也想不通,碍于自己母妃也在此处,云楚想了想,不如给她单独做一份其他的吧。

    这样想着,又钻进了御膳房。

    御膳房里烟火缭绕,御厨们都忙得不可开交,虽然今日暖冬宴,可有些菜品就算再好,也不能出现在皇帝眼前。

    御厨们虽不用自己掌勺,但总有些出错的时候。

    毕竟各家厨子虽然也算厨师中的佼佼者,可怎么能和御厨相比呢?

    云楚再次进来,那些御厨们纷纷惊讶得看他一眼,等他说话。

    “我想再来一道小菜。”

    这是御膳房的厨师们才懂的,大菜,是指宴会上用,小菜通常只做一碗,平日里吃的多。

    “这……好吧!”

    御厨对云楚很是放心,他竟是世子,对宫规格外熟悉,他做的事,他们这些御厨也不会因此糟了事。

    云楚熟练地起锅热油,做出一道炸鸡翅来。

    练轻舞口味很重,云楚和她比起来口味就极其清淡了,想了想,干脆加了一道绿叶小炒菜。

    云楚这一通忙活,不到两刻钟时间。

    宴会上,练轻舞难得没被人为难,只是因为吃人嘴软的缘故吧。

    练轻舞落得清闲,自然忍不住眼睛一阵乱瞄。

    依稀见过了和云楚共事的几个兄弟,双方都点头问好,因为动作幅度小,也没惹出什么风波。

    练轻舞目光扫了一圈,这才发现云楚不见了。

    她多少有些担忧,云楚的母妃还坐在原位上,明王爷也是,并不像出了什么事的模样。

    练轻舞莫名担忧起来。

    她见过云楚撕心裂肺般咳嗽的模样,这么冷的天儿,他不在宴会厅里好好坐着,又跑哪儿去了?

    若是忽然发病,身旁没人看着,那得多么危险。

    练轻舞越想越觉得害怕,猫着腰跑了出去。

    练轻舞走了之后不久,皇帝所在的宫殿就炸锅了。

    问题出在甄永身上。

    若是按真格的说,甄永不该参加这次宴会,不过大臣们认为,这人立过汗马功劳,迟早要进朝堂,参加这些宴会,无可厚非。

    甄永一直默默关注着练轻舞。

    云楚对练轻舞的百般示好,让甄永恨得怒火中烧。

    这时候正挑了个云楚不在的机会,他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这才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毕竟是暖冬宴,作为最为奇特的一次宴会,并没有人注意到他。

    甄永心里忽然就有些忐忑起来。

    不过想到自己朝着练轻舞的方向看了十来次,都没有得到练轻舞的回应,一时之间气血上涌,我先为自己感到不值。

    他快步离位,忽然抱拳,单膝跪在皇帝面前。

    “大胆!”御前侍卫慌了神,看清突然跪在地上的是一个武官,更是大声喝叫,拔出了手中的剑。

    好巧不巧,云楚已经和练轻舞相遇,二人一人端着一只盘子,说说笑笑,正回到宫殿里。

    宫殿气氛格外凝重,练轻舞有些腿软,她紧紧跟随云楚的脚步,好不容易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立刻装起鸵鸟来。

    “何事?”

    制止住过度紧张的侍卫,皇帝满是兴味地看着面前突立奇功,破格提拔的人。

    “臣,想求一道旨意。”

    甄永咽了咽口水,其实皇帝为了他所立的功,给他的赏赐,早已经到了他的府上,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凡求旨意,必有目的。”

    皇帝远比侍卫淡然,暖冬宴,不过是皇室用来笼络臣子的一种手段,在各种宴会中,规模算大,气氛也没那么严肃。

    饭吃到一半,忽然跪求旨意,皇帝对这种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了。

    “臣,臣想求取一人。”甄永头垂得很低。

    皇帝原本笑呵呵的,这时候已经冷下了脸色。

    他身旁的皇后看出端倪,怕是自己的夫君又想起二十年前的事了。

    那月妃,不就是在暖冬宴上,跪在地下,求自己的丈夫娶她?

    “陛下。”皇后在暗处轻轻拍打着皇帝的手背,像是一个姐姐在安慰着愤怒无比的弟弟。

    “谁?”

    “回皇上的话,臣想娶的姑娘,是骠骑将军练三伏的掌上明珠,练轻舞。”

    在暗处,有人猛地握紧了拳头。

    “她?不行。”

    皇帝原本还想着,千万别在这个日子,破坏臣下们饮酒作乐的心情,听到练轻舞的名字,根本就忍不住翻动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