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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不知为何,云楚有些脸红。
这个称呼不知有多久没用过了。
他已经习惯了叫声父王。
“你呀,也大了,该给你看看那本书了。”
云楚不明所以,只得跟着自己父王的脚步进了内室。
这内室并不是云楚父母的居所,乃是书房内部神秘的空间。
随着咯吱吱的一声齿轮响动,那神秘的,云楚从没见过的空间,展现在他面前。
“父王这是?”
云楚很是惊讶,在他看来自己的父王光明磊落,似乎要把自己的一切都展现在人前,何时在王府中建了这么一个居所?
“你切莫惊慌,有父王在,不会有人伤害你。”
没头没脑的这一句话,让云楚更觉得,今日的父王很是怪异。
“儿子自然知晓的,多谢父王保护。”
“你这孩子太过实诚了。”云明礼叹了口气。
“父王?”云楚完全摸不着头脑。
云明礼不急着给自己的儿子答疑,按了墙上一个按钮,竟然又弹出一个抽屉来。
这抽屉看起来奇怪,上面刻着繁复的花纹,若是只有花纹也就罢了,上面还有一个个人物,每个人物都惟妙惟肖。
云楚盯着看了会儿,似乎是该记录一件事情。
那雕工实在高超,面积本不大,可每一个细节都纤毫毕现,令人叹为观止。
云明礼对这抽屉并不在意,他拍抽屉,小心翼翼抱出一只盒子来。
“看这一个樟木盒子,可眼熟?”
云楚不敢拿到手中,只用两眼细细地看过,这盒子,没有什么繁复的花纹,只是在表面上附着一层金粉。
“儿子不知。”
“你再看看这盒子的角,可还记得。”
云明礼将盒子翻转过来,云楚即看到,角落处浅浅的凹坑。
他的记忆立刻将他带到小时候。
那时候不过三五岁年纪,正是调皮时候,云楚也不例外。
又因为他太过淘气了,云明礼命人给儿子做了好几套黑衣,这样无论他如何淘气胡闹,脏的衣服也不太看出来。
“父王,这是我小时候磕掉的,是吗?”
云明礼点点头:“没错,这盒子伤在你手上,那时父王太过年轻,实在害怕,又将这盒子锁在里头。”
“好在,几天后发现,盒中的古卷并未损坏,这才松了口气,不过也实在不敢拿出来,若是被你伤了古卷,那可大事不好。”
云楚轻轻点头,脸上更是胀得通红,自己小时候还是太过调皮了。
“是儿子太过淘气了。”
“无妨,如今是时候让你看看这古卷了。”
“我?”云楚一时之间惊讶莫名。
听说知道这古卷乃是稀世珍宝,自己未及弱冠,还能看吗?
“你既有了心爱的女子,看这卷也是无妨。”
云明礼说着便将盒子打开,将那书拿出来,一页一页细细翻来,云楚在他的动作中看出了虔诚。
“父王,你要儿子看什么呢?”
云明礼翻了几页,眼睛一亮,自顾自的读道:“那人说:这是我骨中的骨,肉中的肉,可以称她为“女人”,因为她是从“男人”身上取出来的。因此,人要离开父母,与妻子连合,二人成为一体。”
云楚一时之间没有明白父亲的用意,也不敢说话,就等着父亲的指示。
“我知道你心上已经有了女子,所以将这段文字读给你听,你要知道这文字出于古卷,就该谨守遵行。”
云楚在父亲面前点头如捣蒜。
“你这孩子还算乖,父王在叮嘱一句,父王终究有一天会将这古卷传给你,你若是有何种不明不白的,就该翻开这书好好查看。”
云楚轻轻点头,竟然不敢出声,破坏了这种奇怪的气氛。
“知道了就好,随父王出去吧,若是有人贸然进了书房,见我们父子二人不在,那可就出了篓子了。”
“是。”
父子二人相携而出,云明礼对着儿子,露出一个奇怪的神情。
云楚却知道父亲是要他记住,书房密室里所有的机关。
云楚心中不由的升起一股奇异的不安来。
“父王,还未到退的时候,皇叔父他会允许你退下来吗?”
云明礼只觉得云楚的问题,像极了稚子才会问的话。
“你觉得呢?”
云楚斟酌了半晌,摇头。
“既然如此想,那就别想些并不接近事实的事情,我退不下来,不一定是坏事。”
云楚点了头,不再说话。倒是云明礼轻轻一声咳嗽:“我说楚儿,你可明白古卷中的意思?”
“自然说要夫妻一心,合二为一。”云楚脸红了。
“你既然有此心意,就当如此待她,你可能做到?”
“请父王放心。”
云楚父子两个露出,只有对方才懂的欣慰微笑来。
“回去歇着吧,等到见你皇叔父时,一定要控制住情绪。”
云楚点头,告别了父亲。
云楚一向不喜人跟着,平生背判了死刑之后,他一直独来独往。
正走在回院子的路上,冷不丁碰上了明王妃。
“你父王呢?又在书房里?”岳平舟简直恨得牙痒痒,若是在宫里皇帝不去她姐姐那儿,她是无法的。
如今自己努力改变,好不容易初见成效,却发现她的丈夫完全不理会她的努力。
这种情况让她何等委屈。
“是的母妃,儿子先行告退了。”
云楚对这个母亲向来没有好脸色。
毕竟是她,不但毁了自己健康的身体,还差点要了他的命,这样恶毒的人,若是别人也就罢了。
她是自己的亲生母亲,都能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自然难以饶恕。
“你给我站住!”岳平舟着急了。
云楚心中老大不愿,但也乖乖的站住了脚步:“不知母妃有何指示,儿子在此洗耳恭听。”
“我确实有话要与你说,只是怕你不听,到时候栽了跟头。”
岳平舟声音硬的不行,云楚听在耳中,只觉得她这个当娘的又在命令自己。
“母妃请说。”
云楚忽然觉得,自己是被孝道压着的可怜仓鼠。
“母妃知道你心悦女子,母妃很是欣慰,可个人绝对不能是练轻舞。”
云楚不是头一回,听自己的母亲这么说,也不甚在意。
“我是你娘亲,你在我面前摆出这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是做什么?”
岳平舟感觉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为苦命的女人。
“母妃过虑了,”云楚行了礼,“无论儿子喜欢哪位女子,母妃你都要挑刺的,既然如此,儿子又何必和您纷争呢?”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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