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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轻舞方才已经有了疯狂的想法,就想破罐子破摔死了也罢。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她听到了云楚用痛彻心扉形容也不为过的喊声。
“你这个女人,葛总对你那么好,你竟然一点也不顾念吗!”
那女人已经哭哭啼啼的收了银线钩,云楚哪里还站得住?
几乎是疯狂跑过来,用力扯下自己的衣袖,给她按伤口。
鲜红的血液很快就侵染了上好的布匹,云楚洁白的衣袖上,血红点点。
“你怎么能这么傻,怎么能这么不顾念自己的身子呢?”
云楚眼睛红红的,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我不会不顾念的。”
“呵,难怪对阁主的爱视而不见,原来已经有了姘头,你最好,给我断了。”
练轻舞脖子疼,疼到头脑有些发晕,可她还是听清了,那个女人在污蔑云楚。
“你最好注意你自己的言行,不该说的话就别说,若是说出口了,就当是吐口气吧!”
练轻舞头晕晕的,脸也有些红,怎么也吐不出那个字来。
“果真不知好歹!”
那女人再次抽出了手上的兵器,瞳孔微微发红。
“那女人已经快疯魔了,你们谁去阻止她一下!”
练轻舞有些虚弱无力,知道如果自己上去,云楚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一旦云楚和这女人交上手,他一直想要隐瞒的,就再也隐瞒不住了。
“福气!”
一男一女就此打斗在一起。
云明礼在一旁看着暗自心惊,很快,驾车的福禄也他入了战局。
练轻舞这才知道,福禄大叔绝对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那女子节节败退,你听咔嚓一下,银线钩断成了几节。
“练轻舞,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是真的对阁主不管不顾了吗?”
那女人气急败坏,自己的兵器是上好兵器,传世几百年了,竟然就被一个无名之辈毁去。
“就他那样的人,千刀万剐不足以消百姓心头之恨,他穿着黑衣,还想唬谁呢,那么小就知道装作我找的人,然后接近我。”
练轻舞一阵冷笑:“他心机深重到如此,就冲着我们有一面之缘的份上,我劝你一句,日后离他远点。”
“阁主爱你,他对你做什么都是对的!”
眼看那女子还是执迷不悟,练轻舞轻轻推开云楚,自己捂住了伤口:“他爱我,所以他对我做什么都是对的,你爱他吗?是不是,就算他要你的命,你也会毫不犹豫的给他?”
“那又如何?你这女人还算是聪明的,我爱我的阁主,若是他要我命,我立刻就给他了。”
练轻舞一下子感觉到,自己的世界崩塌了。
“你就爱他如此?呵呵,那么,我可就没有奉劝你的必要。给你那所谓的阁主捎句话,若是他想好好活着,最好这辈子不要见我。”
练轻舞一阵激动,情绪上来以后,伤口似乎崩裂了些。
“你就如此狠心?若不是阁主心心念念,我现在就把你大卸八块,把你的尸体带给阁主!”
“这就是你的爱?”练轻舞倒抽了一口凉气。
“是又如何?”那人已经快气疯了,“阁主常说你与他两小无猜,青梅竹马,没想到你们一起长大,你就这么对他的!”
练轻舞就算再怎么,想要割舍掉云楚在心中的地位,也忍不住这般挑拨离间:“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果然你爱错了人,就算他给你泡屎你也会吃下去,对吗?”
练轻舞说完,自己干呕了一下。
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
虽说会惋惜云楚对自己的改观,可最为重要的,还是受不了云明礼对自己变了印象。
“你又何必狡辩?”那女子没了兵器,就一直是副委屈样,这时候说话已经带了哭腔。
“狡辩?”练轻舞已经决定就在这里把当年的事儿给说出口了。
“我幼时,参加长公主的庆生宴,那时候你所谓的阁主在何处?不过也就是个穿着粗布黑衣的可怜小男孩吧。”
脖子上的血已经不流了,毕竟伤口并不深。练轻舞放下捂住伤口的手。
云楚的半截衣袖,被练轻舞握在手中。
“你果然是看不起阁主的出身!”
那女子已经疯狂,只不过一直被压制着,无法靠近练轻舞身侧。
“如今想来我还是太过傻了。”
练轻舞皱着眉头:“可别忘了你的阁主无法去长公主的生辰,我在那日所遇见的黑衣小哥哥,就不可能是你们阁主。”
云明礼云楚父子两个对视一眼,双双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云明礼思量着,长公主未出嫁时,年年办宴席,云楚自然是每年都去。
那个时候,云楚也一直都穿着平常孩子穿的衣服,大多是红艳艳的。
不过有一年,云楚穿了黑衣。
云明礼一直在想儿子太小可能会忘。
况且,除了云楚,也没有人敢在长公主的宴会上穿黑衣了。
练轻舞小时候就遇见过儿子。
“不是他又如何,你无法抹去你们之间青梅竹马的情谊,不是吗?你这个女人怎么如此狠毒。”
练轻舞怒了。
这个女人!自己还是女孩子,就被人喊着女人,还一口一个恶毒,真的是,很想打人啊。
“你给我闭嘴!你阁主是什么人你知道吗?他那么小,就知道耍心计骗人,还有,就他那样的人,便是说了那句话,怕也是背书得来的。”
练轻舞这时候只恨爹娘没多给生张嘴,要是口才再好点就好了。
“那位小哥哥声音好听,不,是极其好听,哪里像你的阁主,说起话来怪声怪气,听着让人反胃恶心。”
“你!”
“你什么你?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接下来一句,水能载舟,也能覆舟,再后来,民为贵,君为轻,这像是你的主子能说出来的话吗?”
云楚呆立在了当场。
“只是可惜了,我再没能见到那位小哥哥,拉着大哥跑了好几圈也没见人影,就央着大哥给我解释,还让他把这些话写在纸上。”
练轻舞忍不住怀念起那段时光来。
“你知道吗,接下来的一切,是我的噩梦呢,我刚刚醒的噩梦呢。”
练轻舞的眼神瞬间狠厉起来。
“我欢欢喜喜拿着纸条,才刚刚回家,就见到了你的阁主。”
“都怪我一时愣神,没拿住纸条,那纸条飘飘忽忽落在你阁主面前,他弯腰捡起来,只是随口一读,我便沦陷。”
练轻舞叹了口气,往事不堪回首啊。
“既然你已经沦陷了,为何不一直沦陷下去呢?”
练轻舞知道一个人永远叫不醒装睡的人。
“为何?”练轻舞一阵冷笑,“我沦陷的,是他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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