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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
练轻舞想了想也深有同感:“不过奇怪,舅舅难道没有亲生孩子传承他的衣钵吗?”
“哪里有什么亲生孩子,要是舅舅有了一儿半女的,哪里还会打二弟的心思?”
练轻舞张了张嘴,心中感觉,有些可惜。
“难不成,舅舅该结婚的时候,女子少的可怜,他根本就抢不着?”
练成兵一下被妹妹的画给逗乐了:“哪里有这么严重了?你舅舅是什么人,他若想娶,以身相许的女子一抓一大把。”
练轻舞轻轻切了一声,很是不服气。
“你瞧瞧,如今多少女子因为一场救命之恩,就要以身相许?”
练轻舞忽然就想起,云楚那天为一个女子拦下惊马,那女子也确实要对云楚以身相许来着。
“好吧,你说的对,我说不过你。”
“所以你瞧,舅舅不缺人,只是他的心爱女子已经死去,他没什么心念而已。”
练轻舞顿时有些怅然,不过很快,她又冒出个点子:“这世上,杏林弟子很多,我就不信这么多年了,舅舅就没有一个看上眼的。”
“谁说不是呢,只是舅舅只身前来,连个药童也不带,怕是没有弟子。”
“你说的也对,什么事儿都要舅舅一个人出马,真的是太累着他了。”
“是啊,话说回来,最近不知道怎么的了,总是觉得浑身难受,也不知道是不是训练的时候太狠,伤了身子。”
“大哥你怎么了?”练轻舞一脸焦急之色。
“无事,等舅舅休息好了,我请舅舅为我诊断。”
练轻舞点了点头,忽然脑海中灵光一闪。
她和酿雪看到的血迹,腥味还很重,怕是没留下多久。
再说,那颜色还是红色,并没有变化,那人的伤,应该挺好辨认的。
如今舅舅来了,不如就请舅舅帮个忙,肯定能以最快的速度找出挖地道的人。
练轻舞私心里一直想着是管家,毕竟他的嫌疑最大,可是这件事情,还没有定论,总不能自以为是的认定了凶手。
只是不知道,舅舅是否愿意帮这个忙了。
练轻舞皱了眉头。
练成兵朝着妹妹表情,又有些不对,怕是又在烦恼着什么事。
按理说自己身为哥哥,应该主动询问,可是妹妹的小脑筋到底转着什么,自己也不太清楚。
所以也就不再说话了。
练成兵沉默着,兄妹两个走了一段路,他突然一拍脑袋。
把身旁的练轻舞吓了一跳。
“你做什么呢?”
“成器他刚醒来,这雪地又不好走,我肯定要扶着他的,怎么能和你一起走了呢!”
练轻舞听了,也想到了这一点。
“那我们一起去接二哥。”
练成器自己在床上缓了一会儿,肚子咕噜噜的叫个不停。
那些丫鬟早在治疗的时候就跑得老远,他只得一个人坐在床上
好不容易缓了一会儿,试着下地时腿一软,差点就跪倒在地。
“二哥,我们来接你一起去饭厅了!”
练轻舞提着一口气,用轻功飞回来,老远就大嚷大叫。
练成器皱了眉头,自己这么个大高个,妹妹那瘦弱身子怎么能扶得住自己呢?
练轻舞若是知道,自家二哥把她想得弱不禁风,怕是要笑出眼泪了。
“妹妹你慢点,就凭你一个人,想扶得住老二啊?”
远远的,练成兵的声音也传来了。
练成器顿时就松了口气。
这顿饭也算是家宴了,席间其乐融融,好不快活。
白无纠穿着一袭青衣,看上去,似乎他一年四季都这么穿。
如今大雪纷飞,看着都替他冷。
“你这小子做了什么?怎么和南疆的毒染上了关系?”
白无纠吃了会儿菜,看到那道鱼汤端来,就知道练成器还念着他这个舅舅。
一时之间就忍不住问了出口。
“果然和南疆有关系!”
练成器还没说话,练轻舞就忍不住惊叫出声。
“你知道些什么?”白无纠看了她一眼。
这个外甥女几乎是妹妹的缩小版,母女两个一个模子里刻出来,只不过气质很是不同。
虽然也是妹妹的亲生骨肉,他不过就是这女婴出生时看了一眼,感情不是十分深厚。
“其实我也知道得不多,不过看这症状,似乎和蛊毒有关。”
练轻舞皱着眉头,不敢托大,若是班门弄斧,就贻笑大方了。
“你既然知道,又做了什么呢?”
白无纠语气中毫无波澜,若真说一个形容词出来,只能说是温和。
“我没有做什么,毕竟那只是我的猜测,我实在不敢,说话。”
白无纠脸色缓和了一些,转头又看见那道鱼汤,眉头一皱。
“妹妹,以后要是有什么头疼脑热,别乱请一些江湖郎中过来,就算是在京城,也不都是些个好医生你知道吗?”
白无纠皱着眉头,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怎么了大哥,怎么这么大脾气?”白无瑕说话弱弱的,毕竟这人是自己的亲哥哥啊。
又是刚刚救了自己儿子的亲哥哥啊。
“我那时候下的第一针,不过是想探探,他身体究竟怎么了,绝不可能有那么大反应。”
“我……可我也不懂医术……”听了自己大哥这话,白无瑕很是委屈,竟然有些哽咽。
病了的是自己的亲儿子,她这个当娘的,哪里舍得儿子真受了这样的苦。
“罢了罢了,好在哥哥也还能活个三五十年,收徒弟也不是不行。”
白无瑕咬唇,在哥哥面前竟然像个可怜的小女孩一样。
“哥,我向你道歉。”
“不用了,我知道,你对你的孩子们,是真的好。”
白无纠用调羹舀了一口鱼汤,放入嘴中,闭了眼睛。
“果然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