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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轻舞额头上粘着散乱的头发,被云楚这个问题给听愣了。
“无妨,有我舅舅嘛。”
练轻舞只觉得空气中都冒着甜甜的泡泡。
虽然,这种想法也太过矫情了。
不过那又如何呢?
“既然他可以医治你,我就放心了。他与你有血缘,不会放任你不管。”
云楚还是笑盈盈的。
练轻舞这天过得真是自在,过年嘛,吃了睡,睡了吃,过年了,训练也断了。
毕竟是自家疼自家娃,练轻舞每天都不忘拉着白无纠去给云楚治疗,每每见到王妃,一律无视。
云明礼不怪罪,自然就更加随意了。
没多长时间,就把王府逛了个遍。
练家的宅子,是有上一任主人,主人去世以后,被皇帝收回,转手又赐给练三伏的。
王府倒是不同,虽然建筑巍峨气派,不过大小和将军府很相似,显然若不是规制上有规定,怕是会更低调吧。
云楚的院子,倒是有点靠后门了。
院子里,绝无一般所见的花花草草,就连岁寒三友也凑不齐,倒是摆布别致。
练轻舞难免在心中暗想,云楚果然是个顶顶奇特的男子。
治疗了三天,白无纠每天都往屋外赶人。
之前一直是用艾叶熏蒸,配以药浴,本就不该是自己的外甥女看着的。
白无纠还留着平顺,毕竟,他作为医者也是长辈,可抹不开面子,去伺候云楚更衣。
王府里头,每个人都穿的重重叠叠,难怪冬天没什么瘦子,要是看起来还瘦,怕就是皮包骨头了。
趁着药浴的这几天,白无纠配了一种奇特的药膏,有着淡淡的香气。
停了药浴,就用上了。
白无纠给人抹了药,又按摩着,曾和云楚打趣:“这种香气,就像女子香,别的不多论,可千万别被我那外甥女知道了。”
“不知为何?”云楚只皱眉头,自己身上只要有香气,要是被人靠近了,一定会闻到,若是自己遵了医嘱,就应该离她很远才是。
可自己得了医治,就离她这么远,真的实在是太过了。
“女子香气,我外甥女不也一个黄花大闺女,她要是闻到了,你在她心中又作何感想呢?”
“既然如此,那就请神医帮忙了。”
云楚微微一笑,虽然他并不觉得,自己身上有香气,被闻到了,是一件很了不得的事情。
“我既然答应了给你治腿,自然会管到底,这一点你放心。”
完全没有想到,头次治疗,自己就被舅舅一手推出门外,还锁上了门。
对此很是不解,可练轻舞对上舅舅高深莫测的表情,想了想已经到嘴的问题,还是咽回了肚子。
“药已经磨好了,你敷上等等效果。”
白无纠有些无聊,虽然也没收什么徒弟,就算治病,也没有和病人攀谈的兴趣和习惯,可他今天莫名的就觉得烦躁。
“有感觉了没有?”等了不到半盏茶时间,白无纠吹了吹茶沫子,问道。
“并无感觉。”云楚对这个神医很是恭敬,要不是被银针扎住了穴道,一定会起身向他致谢。
“没有感觉,那就等着,有了感觉,千万别出声,她就在门外不远处。”
这药膏用了怕是会疼。云楚脑海中闪过这一个想法,点头。
“看你这么乖巧的份上,我也就不和你隐瞒多少。你身上不止腿有问题,幼年的时候究竟遭了多少罪,说说看?”
“我母妃不喜欢这个儿子,我也无法。”云楚心里是清楚的,不过其他伤也就罢了,也就双腿的事情有些棘手。
他是个江湖人,以后,变成不良于行的,靠着轮椅行走的残废,那可如何是好?
“你不会不是亲生的吧。难道说你父王,年轻的时候惹了风流债,非得要王妃把你带大?”
云楚心中一动,很快又想起古卷中所说的话,自己的父王对古卷那么珍重,还特意教导自己,怎么可能?
“绝无可能。”
白无纠听了一下就叹了口气。
这王妃,是不是脑子不够清醒?
“既然如此,我也无话可说,你可千万得忍着,要是疼的很了,可以找个东西咬在嘴里,你放心,我不会笑话你的。”
白无纠说完,云楚额头上就布满了汗珠,青筋暴起,表情很是狰狞。
他还觉得奇怪,要是平常人,这痛感得等一段时间才会显露出来,就算初始状态,也不会疼成这个样子。
云楚对痛敏感,想来也是不好受的。
“前辈放心,”云楚停了好一下,“我不会,让你失望。”
白无纠微微一晒,行走江湖多年,他完全理解云楚的心中所想:“你这小子想什么?我那外甥女的心全都挂在你身上了,医者仁心,我又何必折腾你呢。”
白无纠眉头一皱,又忍不住想起当年那女子来。
那女子有多好,就有多死心眼,固执的要等到自己平安归来,可到后来呢?自己没有等到她啊。
“是晚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云楚一张脸已经惨白,唇也失了本来颜色,白惨惨的。
白无纠看他这模样,揉了揉眉心,看来,得加快脚步,去做那种可以让人减轻痛苦的药了。
别到最后,还没有娶了练轻舞,这小子就活生生给疼死了。
“你有这种想法,也不算奇怪,能当着我的面就说出来,倒也算个坦荡的汉子,既然如此,你要是敢相信我,就不要再说话了。”
“当然你要是不信,”白无纠挑眉,“现在喊人进来还来得及。”
云楚摇头,咬着嘴里肌肉不说话了。
平顺和练轻舞都被赶到了门外,这时,一男一女大眼瞪小眼,脸上都有些焦燥不安。
房间里一点声儿都不出,平顺本没什么反应,只是被对面练轻舞越来越不好的脸色给吓到了。
白无纠之前,一不小心说漏嘴,要给云楚换治疗方式。
原本针灸加药浴,已经是好的,配合治疗法,可云楚身体特殊,已经是十几年的旧病。
现在的治疗方法,与他而言并没有用处,只能换新的,虽然效果好,可治起来很痛。
都已经过去一盏茶的时间了,怎么他们在里头一点动静都没有?
是云楚太能忍,还是已经疼晕了?
练轻舞得不到答案,一阵慌乱,只好在门口乱转。
“楚儿如何了?”
云明礼匆匆赶过来,张口就询问云楚的情况。
两人都摇头表示不知。
云明礼走来,见练轻舞一脸忧愁,担忧几乎要溢出来,心里也是突突乱跳。
“神医可说过,要怎样医治?”云明礼终究是担心的,免不得一问。
“舅舅没有明说,只在来路上随口一提,说是要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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