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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楚按住了就要出手的练轻舞,自己默默的后退了半步。
谁都看出来,副将身体里有蛊虫,至于这古城是如何做动,有什么规律,他们一概不知。
“将军,将军!”
他们两个对视一眼,那个人果然跑来告状了。
“又是你的兵呢,你想一想,要是被你的兵看到你这副模样,他们会不会觉得,你已经是我们的人了呢?”
“你闭嘴。”
“呦,口气倒还不小,你要知道,只有南疆有蛊虫,现在你身上也有这玩意儿,你以为他们不会想歪吗。”
要不是知道,先忍忍会,有更多的消息,练轻舞早就暴起,把这畜生的脑袋壳子给拧下来了。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副将乖觉,知道练轻舞在,虽然不知道她身边的男子是何许人也,但肯定不是敌方的人就对了。
“我想要什么?我想要什么?你不早就清楚了吗,除了你们阙城关,我要你们边境城池的防守,所有的防守,我没记错,应该是7张防阵图吧?”
“我没有这东西。”
副将身体里的虫子又开始乱爬。
练轻舞真的佩服这汉子,眼里都快冒火了。
云楚却觉得很是辣眼睛,虽然他足够硬汉,可是身上的衣服已然破损,练轻舞看着,他这个做未婚夫的,只觉得醋海翻涌。
“我也不傻,”那人背对着练轻舞,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手势,“你一个小小的副将,我也已经将阙城关的一切摸了个清清楚楚。”
练轻舞和云楚两人心里都是咯噔一下。
这么说来,阙城关已经不保了。
那么,就在阙城关后的罗城,又当如何呢?
练轻舞只觉得蚂蚁在自己的心脏上爬来爬去,痒得很,也疼得急,恨不得直接把面前背对着她的男人生吞活剥了。
“不可能……”副将似乎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这时候说话也只有气声了。
“怎么就不可能了?”那人忽然哈哈大笑起来,震得练轻舞耳膜嗡嗡作响。
云楚一点事儿也没有,却发现副将很是不对劲儿。
他本来就足够痛苦,这时候面部表情更是纠成了一团。
“不可能……”副将说了这三个字,忽然晕倒。
“将军?您可是在里面议事?”
那报信的兵,在外面就听到里面人说话的声音,只不过自己耳朵不行,听不出人在说些什么。
复又听得大笑声,这才敢开口问话。
“有什么事情等我出去以后再说。”
开口说话的是南疆人,说话的语气和音色,却和副将一无二致。
“是!”
那人整了整衣襟,又把挂在墙上的,副将的盔甲拿下来,慢条斯理的给自己穿戴上。
“你真是苦了我了,现在,这盔甲我根本穿不上,看来我还是要想办法把你喂胖一点。”
练轻舞听着,心里像是被泼了盆冰水。
这幅模样看,那人怎么会真的照顾副将的身体?想让他胖起来,怕是得在他身体里塞更多的虫子吧。
练轻舞想到这儿有些反胃,伸出手来,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嘴。
“怎么了。”云楚传音入密的询问,让练轻舞眉头略微舒展了些。
那人已经套上了军靴,慢悠悠的晃荡出去了。
“他肚子里是不是都是虫子?你说我们要不要趁这个机会,先把他救走再说?”
练轻舞这时候已经有些没主意,觉得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
“也好,要是让他再留在这里,绝对会受更大的苦。”
“好!”
云楚知道,微生仁也在不远处盯着,干脆轻轻的打个呼啸,让他也过来帮忙。
微生仁从来没有见过副将,对上这么一眼,只觉得这人身上的气势很奇怪。
并不像是沙场上的杀伐之气,反倒是有些阴险。
他还没来得及好好观察,就先听到了阁主的召唤。
他想也不想,一阵风似的去阁主所在的地方了。
练轻舞已经动手解开了架子上的绳索,云楚和微生仁两人一左一右,稳稳的把人抱了下来。
练轻舞和云楚商量过,决定先去报信。
索性他们人虽然不多,可带着三辆马车,这么一合计,准备立刻去往罗城。
罗城毕竟在边境,也没有那么大的面积,不过却比阙城关大多了。
自从去年,监军被烧死,朝廷就派下了新的朝廷命官,取代了之前罗城城主的位子。
虽然城主一词,听起来甚至比知府更有权势,只是这地方太过偏僻,并没有多少人想来。
能被朝廷派下来的,大多是些青年的文官。
练三伏算准了这新继任的城主,不会对这个城太过管辖,不过还是没敢住客栈。
客栈毕竟人多眼杂,他们还带着一个不知病情如何的病人,实在太过招摇了。
将马车停在客店门口,驾车的全都下车吃饭,却也有人留在马车里,除了副将和云楚,就是练轻舞了。
“你说这城主,会不会派人来查马车?”
副将还是昏睡着,透过给他搭着的一块布料,他的身体里,虫子肆意爬着。
特别是腹部,许是因为空间比较大,被虫子搞得一鼓一鼓的。
“你放心,消息哪里能传得这么快?”云楚也看着那人的身体,心里像是被针刺了一下。
他向来心怀天下,这人不就是禅朝子民,自己在他身边,竟然不能帮助他。
真觉得自己挺没用的。
“还好我当时控制了一下情绪,没有一边子结果了,那个混账东西。”
“别看别的男人。”
云楚看着他这副模样,也是忧心不已,却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呀!”练轻舞语带责备,脸却微微红了,目光真的撇开了,看向别处。
“他受了这么多苦,我们要为他报仇。”
云楚咬了咬牙。
“那是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