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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以让他们痛苦不已。
“你们走之前他还能进食,走之后不到半个时辰,他就再也无法进食,只能喝水了。”
“大家都慌了神,要我来找你们,不管怎样,好歹给个主意。”
“要我给主意,只能说,治啊,总不能真的放任他死亡。”云楚说着,面部表情变得悲戚起来。
“我们就不要吃了,回去想想办法先。”练轻舞噌的一下站起来,又丢了银子在桌上。
“你这话倒说得好,我们能想什么办法呀?”
这大概是云楚第1次迁怒,对着练轻舞发脾气。
练轻舞心里吃了一惊,也不敢多说什么话:“可是我们不能就任由他自己痛苦啊?”
“你说的倒好听。”
练轻舞皱了皱眉头,自己刚才让着,可不代表就任由他继续这么说下去。
“你别再说了,现在吵有什么用,他就能好了吗?”
练轻舞说着就走,其实脑袋里已经在想,白无纠能不能到这里来?
虽然并不知道舅舅对蛊虫有什么研究没有,可是他能治好云楚的旧疾,兴许也有能把蛊虫逼出来的法子。
“把虫子逼出来?”
练轻舞想到这里,心念一动,似乎突然有了主意。
虽然不知道这个想法有没有用处,可是听着副将的身体已经很不好了,不如死马当活马医。
三个人赶忙走着,沈白忽然说:“我认识一个人,他对蛊虫很有研究,要是他亲自出手,想必也没有什么病是治不好的。”
云楚眉头一皱:“他是什么人?”
“真真称得上对蛊虫有研究的,除了南疆人,还有谁呢?”
云楚大皱其眉:“你说这话我也懂,可是你说这话有用吗。”
练轻舞心里也在想,这本就是南疆人下的毒,再去求一个南疆人医治,怎么也是不太可能的。
更别提他们曾经是敌人,还是在战场上拼命的敌人。
“别人也许不行,但是他绝对可以。”沈白一双眼睛殷切的望着云楚,表情甚至有些祈求的意思了。
“他是什么人?”云楚咬了咬牙,“住在什么地方?”
“他住在宁边郡。”
这话一出口,练轻舞和云楚都变了脸色。
“那么,留庭郡王呢,也在宁边郡是不是?”
“当然了。”
“我怎么能这么傻!”云楚一阵咬牙切齿,“我竟然能在这里浪费这么多的时间!”
“你别着急,我们现在就想办法出城去。”
练轻舞想了想又补充:“我们一起走是不太可行的了,这样,你们两个第1批走,带着副将,或者再多加一个人。”
练轻舞看了眼沈白,终究对他有些不放心。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竟然能给你们指一条明路,又为什么要在这条路上挡着你们的脚步呢?”
就算他说的再怎么合理,练轻舞也不打算按着他所说的一切来做。
“他是病人,需要多一些人来照顾,我们来的时候坐的马车,对他而言还是太过狭窄,太过颠簸,不如,把马匹都并在一起,只拉一辆车好了。”
云楚听了这话怎么可能同意?
“不行,那你们要怎么出城?怎么去宁边郡?”
练轻舞抓住了他的衣袖:“你不用太过担心我,我这么大个人了,自然能够好好照顾自己的。”
“你们先不着急说这些,这要看他身体状况怎样,要是他的身体状况真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别说是马车了,就连床上他都躺不住。”
沈白这话一出口,练轻舞和云楚只有相互瞪眼看眼睛大小的份。
“既然这样,这件事情我就交托给你,我既然能够全心全意的相信你,就请你不要让我失望。”
沈白完全没有想到,云楚的态度转变会如此之快,很是诧异。
“你竟然这么相信我?”
云楚一点头:“他的身体已经差到一定程度,若是运气不好,不能挺过这一关,我也不怪你。”
“可他若是死在别的原因上面,我一定会为他报仇。”云楚这句话说得平平淡淡,沈白却觉得冷汗湿了后背。
“这么严肃做什么。有你这句话,我就算把刀子往自己心口捅,也不敢伤他分毫云楚啊。”
沈白一通嬉皮笑脸,很快又正了神色:“这时候不是说话的时候,我们得先去看看他。”
云楚点头,三个人干脆用上轻功,你最快的速度走了。
到了他们暂时租住的房子,只见大门紧闭,三个人看着左右没有什么人,也不敲门,干脆就翻墙进入。
进了门,一眼就望见关闭着的正厅。
微生仁就守在正厅门外,一看见人来,脑子里还没来得及反应,手里已经将判官笔扔出。
练轻舞瞧着那锋利的笔刃朝自己过来了,连忙对敌,身子轻飘飘的,转过一个很大的角度,好不容易才将这招躲开。
“怎么了,阿仁,你以前的定力哪儿去了?谁让你还没有看得见来人,就开始疯狂攻击的?”
“我没事儿,我们快去看看他怎么样了。”练轻舞有些摸不清楚云楚的脾气了。
今天的他似乎格外暴躁。
可是这种暴躁,显然不是冲着他一个人来的。
也许是因为城门关锁,让他觉得很是烦躁吧。
练轻舞已经打定主意,要找一个空闲的时候,好好安慰安慰他。
趁着自己还没有崩溃的时候,将他扶起来,预备着以后自己撑不住了,好依靠依靠他。
“阁主,您和阁主夫人,还是不要这么快就进去。”
微生仁也是格外自责,自己怎么能看都不看就扔武器?好在没有伤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