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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节骨眼上,江未雪绝对不可能傻到,当场和他们闹掰。
到这个时候只能靠着大树好乘凉。
至于大树让不让靠,靠不靠谱?只能走着瞧。
缩在两个古人身后,江未雪随时准备开溜,好在自己轻功好,想要被人抓到也是挺难的一件事儿。
有人击鼓,自然升堂。
江未雪一上了堂,看着周围两队差役,心中恍然不已。
虽然他觉得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这句话说的十分对自己也没有做什么亏心事,可在这个,有些阴森的地方,多少让他感觉到很不适应。
“堂下何人,为何不下跪?”
知府升了堂,第一句话,就让云楚皱了眉头。
这个知府不知道是不是旧例用惯了,竟然不知道皇帝早就下令,说不允许任何人下跪的事情。
“知府大人在下云楚,实在不愿在这龚堂下跪,不知道知府大人意下如何?”
清了清嗓子,云楚似笑非笑的看着穿着官服做的端庄的知府。
“这位公子,还真幽默。”知府的脸色微微一变。
“大人说笑了,这是公堂,在下,怎么也不敢藐视公堂的?”
“那你还要胡说八道吗?来人啊,把这人给我抓起来,还有和他在一块的一同押下去关进大牢日后发落。”
知府似乎是气到了,这话越说音调越高。
“知府大人想必是误会了,不知道,可曾听过五彩流星珠?”
云楚真觉得自己遇到了个昏官,又觉得在自己江湖朋友面前丢了脸。
心里很是气闷。
“我当然听过,那是皇家至宝,不过也就给了皇上最为疼爱的一位世子爷。”
“这是谁告诉你的?”云楚心中十分好奇,这本来是母妃的传家之宝,怎么成了皇叔父赏下来的宝贝?
“你这土豹子,虽然穿的好看,可这些皇家事物,你怎么可能知晓?”
知府觉得他打扰了自己和第18房小妾的洞房花烛,心里痒痒的,很是难受。
虽然他知道没有人能够娶18房小妾,就连当今皇帝,不过一位皇后一位妃子,可他就是这里的权威,就是这里的土皇帝,就算有谁反对,谁又有胆子说出来呢?
“不知大人是否见过?”
随手打退两个冲上来的衙役,云楚还是希望能给他留面子,毕竟是朝廷命官又做到这么大的位子上,绝对不是一句话就能扳倒的小人物。
既然如此,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果他自己愿意悔改,自己又如何?不愿意做一个顺水人情,让她回转过来呢?
“本官自然见过。”
“不知这颗珠子是否和我娘子脖子上的珠子一模一样,还请大人过目。”
云楚既然已经知道这个知府不一定能信得过,他就已经把身边女子的身份提高了一倍不止。
好说歹说也是一位世子妃了,是堂堂正正的皇室成员了。
“你小小年纪已经有娘子了?”
古人说色胆包天,古代中了美人计,而丢兵卸甲,甚至失去性命的故事,唯见不鲜,知府这时候看着练轻舞的脸,心里一动。
虽然眼前的女子并不是之前他见多了的美女,可她脸上自有一种别的女子,没有的气质,看来,明天晚上自己能有第19房小妾了。
云楚完全不知道做在公堂之上的官员正在想什么,不然早就写下折子,让信哥送去京城给他的皇叔父了。
“是。”云楚说完这话,内心稍稍有些不安,自己长到这么大,今天是头一回在光明正大的情况之下撒谎。
虽然这是出于无奈和保护人的目的,可他自己也过不了心里的这道坎。
“既然你有这颗珠子,又有美丽的娘子,不如我用钱买下这颗珠子,你出个价吧!”
云楚一时之间,没有回转得过来,只是说:“这颗珠子价值连城,不是我想卖就能卖的。”
看塘厦的小子似乎有些转不过弯来,那官员也只好咳嗽两声,让师爷出马:“这位公子误会了,若是珠子价值连城,咱们大人也不好夺人所爱,不如就在衙门里住上几夜,也好让大人进地主之宜。”
“多谢大人好意,只是住在衙门里的,在某人眼里可都是犯人。”
“那好,你今天为什么要来找本官呢?是要告状吗?被告又是谁呢?”
云楚这时候却皱起了眉头,当夜有多少人围攻他们,他已经不太记得。
“大白天的击鼓升堂,除了告别人,还有什么目的吗?”江未雪忍不住笑,一把捂住了嘴。
“这位公子有何见教?不知公子所告之人又是谁呢?”
“当然,客栈老板。”
江未雪这是疯了呀,练轻舞眉头紧锁,这男人发什么疯?
“来人啊,带被告上堂。”
知府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公堂之上,唯一的女子,练轻舞被他看的很不自在,想着对方是朝廷命官不能被自己一掌拍死。
只能直磨牙。
过了半晌,果然把人带了过来。那知府一看被带过来的人吓得扑通一声坐倒在地。
“您您怎么会到这里来呢?我绝对不敢让人带您过来的,肯定是这帮狗崽子给搞错了,您可先万息怒啊。”
“难道你不清楚我为什么和他们一起来嘛。”店主人家说的云淡风轻,期间没有看公堂上其他任何人一眼。
“本官自然清楚,还请您先回去,等这件案子了结了本官定然去您那儿给您赔罪。”
“等到你把这件案子了结,黄花菜都凉了,我最爱吃热菜,想必你清楚。”
“是是是,来人啊,将这群人给我拉下去,关进大牢,择日审问。”
坐上的官员擦了把汗,小心翼翼的看向客栈主人。
“你是听不懂我话,还是没长耳朵我说过我不想吃剩菜。”
那官员头上的汗是更加多了,这人要怎样结案呢?
“不知阁下是谁?”云楚也看出这人实在太奇怪了,这里的官员明明很嚣张,可他也怕他。
“你这小子果然不知道我是谁?既然不知道我是谁?怎么敢拉我上堂呢?”
有人天生是流浪的命,他走南闯北,早就看出,在自己客店里住的三个人气质不凡,绝非一般人家的年轻一代人。
“晚辈知道。”云楚又咳嗽了一声,脸色微微红了一些,显然是不好意思了,“晚辈知道您艺高人胆大,真不清楚您的身份。”
知府的汗水已经落下来了,这边一人催着结案,一边又和犯人聊起天来,这可如何是好?
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又不敢打扰那人说话,只好枯坐着等。
就等一等吧,总会有结果的。
“果然不清楚吗?”
那店主人家已经看到了五彩流星珠,目光一闪。
这颗珠子还是当年师傅所赠,后来就被自己转送给岳家的一个女儿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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