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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都缺乏生气,说话办事总是一副灾难深重的样子。他挠了挠自己板寸头说:“能有啥好办法?也就是能出外打点儿零工的就打点儿零工,能打鱼的就打点儿鱼,能投亲的就投亲,能靠友的就靠友,也就是这些,没有啥好招儿。”
“这招儿还少吗?”赵未平面无表情地问道。
“这……”阮思明没弄懂赵未平想干什么,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赵未平停住脚步,瞅着阮思明,足足盯了他有半分钟,直瞅得阮思明浑身上下不自在,心里直发毛。
赵未平又慢慢地朝前走去,边走边边果断地吩咐道:“你马上给我拉个单子,按你说的那几种情况,排排队,看看每一条路儿能解决多少人的出路,尽快给我。”
阮思明应声称是。
徐才平时也常和赵未平开开玩笑,一来他比赵未平大两岁,二来两人有一层同学关系。因此,尽管赵未平是副书记,徐才也没真把他当成怎么回事。但这段时间,在他同赵未平的接触中,却分明感到赵未平身上有一些不同凡响的东西。在赵未平平静和气的外表下,隐隐的有一股不可明状的煞气,有一种凛然的掌控局面的威严。这使徐才在赵未平面前总感到有些腰软,这使他分明意识到了自己同赵未平之间的差距。而这种差距,不仅仅是职务上的,不是年龄上的,也不单纯是学识上的,而是天生的,是骨子里的。这令他心里不觉“激棱”一下。
“他又有了什么新点子?”徐才跟在赵未平身后,细细地咀嚼着他的每一句话,研究着他的思路,思考着他每句话里的含义。(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