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祸起萧墙(1)(第1/2页)官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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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导读:

    蒋玉雯发现的问题别人也同样发现了,徐才就看得清清楚楚。节目还没结束,徐才就在一张纸上写道:采访赵的时间比采访钱的时间长得多;对赵的介绍两次出现错误。一次是主持人口头上说,一次是字幕上——两次均把赵说成是乡党委书记,为什么?最关键的是赵怎么可以代表临江讲话?

    写毕,徐才操起电话就给沈宝昌打了过去。

    正文:

    徐才一大早就来到了东村。

    正在阮思明家里睡觉的赵未平问徐才:“你吃了什么不消化的东西?”

    徐才被问得愣眉楞眼地,疑惑地回答道:“没吃啥呀?”

    “没吃啥你不消停地在家呆着,大清早上这儿干啥来了?”赵未平埋怨道。

    “这是搅了你的美梦了。”徐才指着赵未平笑道。

    阮思明忙解释道:“赵书记昨天晚上睡的太晚了,天亮才迷瞪着。”

    “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有什么事儿说吧。”赵未平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闭着眼睛说。

    “你简直就是我肚子里的虫子,啊不,我是你肚子里的虫子,啊不不,你是……”徐才像绕口令似的掰扯不明白了。

    “你可别磨叽了,有啥事儿快说。”赵未平打断徐才,催促道。徐才打着哈哈,对赵未平说:“有个天大的乐子告诉你,沈宝昌这回算是母牛下了个死崽子——完犊子了。”

    赵未平问徐才:“我看你怎么有点幸灾乐祸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徐才幸呲着牙,讥讽地说:“什么事?裤兜子里放屁——造两岔去了。”

    接着,就把沈宝昌自作聪明,愣把个“生猪快速育肥学习考察团”误当作了省委的暗访组,让钱似海丢了大人而后遭到钱似海一顿痛批的事学了一遍。

    赵未平听完没说什么,也没表现出什么。

    倒是徐才急急地问赵未平:“你说,他这是为什么?急功近利?”

    到省城办事的蒋玉雯给赵未平发来一条短信,告诉他吕清上次搞的采访,今天晚上7点35分,在省台一套新闻频道《抗洪前线》特别节目中播出,让他注意收看。

    节目在黄金时段按时播出了。

    节目的开始,记者首先概诉了全省的灾情,其中提到了成田县。接下来,讲到各地开展了积极的抗灾自救,画面上出现了成田县群策群力抗灾的场面,钱似海被作为正面典型突出在镜头前。他慷慨激昂地正在讲“按照省委和市委的部署,……”,屏幕上打出了字幕:成田县县委书记钱似海。

    接着,镜头就转到了处在一片汪洋中的东村。

    画面上出现了吕清的身影。

    吕清手拿话筒,对着画面说:“我们所在的地方,就是成田县受灾最严重的临江乡。此刻,这里绝大多数地方已是一片泽国。除了年轻的劳力以外,其他的人员和重要财产早已安全撤出。面对严重灾害,临江人没有怨天尤人,更没有悲观失望,他们在能力减少损失的同时,已经在超前谋划开展生产自救的办法。我们在这里见到了临江乡党委书记赵未平,我们就这个话题采访了他。”随即,赵未平的形象占据了整个屏幕。

    赵未平沉稳地说:“我们有了一些初步的打算,一是……”

    画面的一侧,打出了一行字幕:临江乡党委书记赵未平。

    采访赵未平的时间远远超过了钱似海,几乎把赵未平的谈话完整地播了出来。

    “好,讲得真好!”阮思明不住地吧嗒着嘴,啧啧赞赏,“比钱书记讲的好。”

    赵未平则没有阮思明那么激动,眼睛虽然盯着电视,但心思已经不在那里了。

    节目刚刚结束,蒋玉雯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开口就说:“吕大姐好心办了坏事儿,她给你惹祸了。”

    赵未平笑问道:“你也发现了问题?”

    蒋玉雯说:“笑话,你敢小瞧我?”

    赵未平连忙道歉:“不敢不敢。但你还是要替我谢谢吕大姐,让我能露这么大个脸儿。”

    蒋玉雯说:“你快别开玩笑了,想想怎么办吧?”

    赵未平说:“想有什么用?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蒋玉雯发现的问题别人也同样发现了,徐才就看得清清楚楚。

    节目还没结束,徐才就在一张纸上写道:采访赵的时间比采访钱的时间长得多;对赵的介绍两次出现错误:一次是主持人口头上说,一次是字幕上——两次均把赵说成是乡党委书记,为什么?最关键的是赵怎么可以代表临江讲话?

    写毕,徐才操起电话就给沈宝昌打了过去。

    这时沈宝昌还在家里为暗访组的事儿窝火哪。

    对着镜子,沈宝昌看着自己嘴上起的火泡,心想也别怨钱书记大发雷霆,怪就怪自己昏了头,太想表现自己了,怎么也不问清楚就……

    岳父少有地给沈宝昌打来电话。

    “你的工作调动了?”岳父问话的声音有些异样。

    沈宝昌被问得莫名其妙,懵懵懂懂地说:“没有啊,怎么回事儿?”

    “噢!那算了,”岳父见沈宝昌并不知内情,也就没有再说别的,“没事儿,我就是随便问问。古人说,大丈夫要‘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没事儿,我撂了。”

    岳父的突然举动,让沈宝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正在疑惑中,徐才的电话也打了进来。

    徐才张口就问:“书记呀,你看省台的特别节目了吗?”

    沈宝昌不屑地说:“没看,我对那玩意儿没啥兴趣儿。”

    徐才语调夸张地说:“我的书记呀,出了大事儿了,发生政变了。”

    沈宝昌对徐才的无来由的夸大其词很反感。就在他眉头一皱,正要熏徐才两句的时候,突然想起岳父刚才打电话问他工作是不是已经调动的事儿,就忙问:“你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徐才就把电视里的事学说了一遍。

    听完后,沈宝昌倒平静了下来,说:“我看没什么,兴许是电视台搞错了,这也是常有的事儿,用不着大惊小怪的。”

    徐才咋咋呼呼地说:“我的书记大人哪,这样的事儿怎么可能搞错?”

    沈宝昌来火了,叫道:“那你说是怎么的?没有人撤我,我的屁股还坐在临江乡党委书记的位置上。”

    一听沈宝昌火了,徐才赶紧调整了话题。

    “行,就算是无意搞错了,那他赵未平有什么资格代表临江讲话。”

    沈宝昌脑袋一时没转过弯儿来,不解地问:“你说什么意思?讲什么话?”

    徐才故作高深地说:“赵未平在电视里是以临江乡党委的角度谈了全乡开展生产自救的想法。这个想法你知道吗?党委讨论过吗?”

    沈宝昌这回没词儿了。

    “我认为这里有文章,这里有政治企图。你想想,这可是省里最重要的媒体呀,它能说错就随便错了吗?它是要负政治责任的,你可不能小看了它所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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