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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剔牙花子,这表明肚子里已经有了底了。
徐才不失时机地递上烟,并打火点着。
沈宝昌用左手的拇指和食指夹着烟,咝咝啦啦地品味起来。
这从前是钱似海吸烟的典型动作。
沈宝昌现在做起来已经很形象很自如很生动了。
“也别太上火了。坏事变好事。通过这些事,终于看清了他赵未平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徐才重新盘了盘腿,完全是一副经历过大风大lang的模样。
沈宝昌吹了吹笼罩在眼前的烟雾,看了徐才一眼,不觉叹了一口气,神情有些落寞。
“说不上火是不可能的。”沈宝昌的表情严肃起来,“我倒不仅仅是生赵未平的气。我毕竟是临江的一把手,做好了是应该的,有了成绩是大家的。如果有了什么问题,特别是失误,我就都脱不了干系,起码要负领导责任。”
“这就是当一把手的素质!”徐才连连点头,及时地表达着应有的理解、同情和钦佩沈宝昌似乎也为自己很角色化的谈话所感染,还想再接着说点什么,一时没找到什么合适的词语,只好点点头,又摇摇头,最后端起酒杯又干了一杯。
徐才赶紧给沈宝昌倒上酒,又夹上一块狗脖子。
徐才认为,沈宝昌刚才的话并非完全是故作姿态,事实上也是这么一回事。他边慢慢地咀嚼着嘴里的残留物,边琢磨着沈宝昌此时此刻的心境。
东村的这把火,的确着的不是时候,就是说给全县的抗洪工作抹了黑,带来了恶劣的影响也不为过。事大事小,现在关键就看县委怎么定性,准确地说,是看钱似海怎么看待这件事。
如果要说大,那么就可以大得没边,撤了临江一干人马,也没什么冤枉的,起码办个赵未平渎职罪不在话下。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赵未平脑袋上的那顶乌纱帽和笼罩在他身上的那些个耀眼光环,就会瞬间烟消云散,化作乌有。那他的政治前途也就此完结了,一颗正在冉冉升起的新星,乘着这场火灾的残烟而香消玉殒。
如果要说小,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这是个局部的事件,也没有产生恶性结果。
总之,这一切的生死荣辱,完全系于钱似海一人之嘴,一人之手。
徐才给沈宝昌添上茶水,若有所思地道出自己的分析:“钱书记对这件事的态度是至关重要的。当然,其他领导的意见也是重要的。因为,这毕竟是可能给全县抗洪工作带来负面影响的一个事件哪。”
咂摸着徐才带有明显提醒意味的话语,沈宝昌一仰脖子,“咕噜”倒进去一杯茶水。
在某种程度上,沈宝昌很欣赏徐才的“小聪明”。尽管他从来也没有把徐才真正当作过一回事,仅仅是“为我所用”而已,但徐才在一些问题上的“真知灼见”,往往能给沈宝昌带来一些不乏明智的提示,这使高傲的沈宝昌,有时不得不对他另眼相看,并与之保持交往。
“回家。”沈宝昌果断地放下酒杯。(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