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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伯渊有些诧异的看着眼前的姑娘,怎么连这个都忘了!
“夏宇皇朝开元二十三年九月十七,你连这个都忘了?那你今后有何打算?”这姑娘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
“呵,这不是大病初愈吗,还没来得及打算。我逃出来的时候太匆忙,分文未带。不过我会些医术,应该能养活自己吧。我也不清楚是怎么流落到胡商手里的,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亲人。”这么说应该能凑合过去吧。
“这样啊,那这医术可不能埋没了,我身上的伤口都处理得不错,比军营里的许多大夫强多了。我有个提议,不知凛是否愿意随我回军中?一来可以有个容身之地,;二来可以继续救死扶伤,发扬你的医术。待这边战事完结之后,随老夫回帝都,老夫也方便帮你打探亲人的消息。对了,老夫是夏宇皇朝的骠骑大将军。凛只要不嫌弃,老夫愿意认你做我的干女儿,保你衣食无忧。你觉得怎么样?”这姑娘与宁月公主一样的面貌回帝都后若能好好利用,将来必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听过了宁月公主的故事,凛多少还是能猜到夏伯渊此举的用意。不过自己随时能脱身也没什么好怕的,倒不如顺了他的意。
“这个,承蒙夏叔叔看得起,我一个从胡商手里逃出的孤女能认大将军做干爹,实在是天大的幸运,凛感激不尽。若以后有能帮得上忙的地方,只要不违背道义,凛绝不推辞!”
这么文皱皱的说话还真是有些不习惯,不过漂亮话还是得说的。
“好!凛姑娘爽快!”夏伯渊心下有些高兴。这果断的性子很对自己胃口。
“那凛以后不如就改口叫我干爹?我夏家的女儿名字中都带有一个云字,凛以后就叫夏云凛了。”成功拐到一个干女儿了。
凛从善如流的改口“干爹”。
“甚好,甚好啊!”二人一拍即合,夏伯渊虽然有伤在身,心情却是大好。
“干爹,吃点烤鸡垫垫肚子吧,聊了这么久,再不吃就凉了……”
凛边说边熟练的切了个鸡腿递给行动不便的干爹。都作了人家的干女儿了,总得表示表示。
“哎,好”夏伯渊接过鸡腿便吃了起来,一个鸡腿很快就吃完了,骨头上的肉剔得干干净净的,应该是饿了一天了。凛又切了鸡腿递给他,这才给自己切了个鸡翅慢慢啃。以后两人就算是父女了,相处起来也就没那么见外。凛对扮演他的女儿丝毫没有心理负担。
“这边还有些野枣。”凛抓了些洗干净的野枣放在夏伯渊身前。
不一会儿,食物就都解决掉了。野鸡大部分都进了夏伯渊的肚子。不过凛本来也不饿,抬头看了看天色,决定先睡觉,有什么事等天亮了再说。
“不早了,要不要先睡会儿?”
“凛先睡吧,忙活了这么久,你也累了。我还没有睡意,坐会儿再睡。”
“好,那干爹也不要坐久了,我先睡了!”说完凛靠着墙壁浅浅的睡着了,当然,即便在睡梦中凛也保留了一丝警惕。
第二天。
凛是被淅淅沥沥的雨声吵起来的。走到门口打开一看,整个山林都朦朦胧胧的笼罩在风雨中,天空灰蒙蒙的,一阵山风吹来,忽然之间就冷了很多。看样子,短时间内雨是不会停的。凛皱了皱眉头,扣好风衣又回到了屋子里。
大叔还没有醒,摸了摸额头,果然发烧了!这里没有充足的药物,要是伤口发炎就不好办了。凛脸色凝重,又加了些柴把火生起来,烧了灌水。等水烧好后用热水把大叔身上的伤口清理了一遍,胸口的箭伤有些轻微的发炎,这里没有消毒的药品,怎么办?凛咬咬牙,把盐巴弄碎了,撒了一些到开始溃烂的伤口上,然后重新碾碎了一些止血草来包扎。屋里没有吃的了,大叔还昏迷不醒,得尽快找些食物来。出门前凛在屋子里又仔细的翻找起来。
侥幸在柴火底下找到了把破伞,又找到了几块兽皮和两件破衣服。凛用炼金术修好了伞,把几块兽皮炼成了一块毛绒绒的小毯子;破衣服成了备用的绷带、毛巾还有手提袋。水烧好了,拿木盆兑了些冷水,凛开始给大叔降温。把打湿的毛巾拧干放在大叔额头上,等热了又换下一条湿毛巾。取下的毛巾放在温水里泡着备用,如此反复多次,一直到夏伯渊不再烧得那么厉害。这是目前用起来最简单的物理降温法了。兽皮小毯子盖在了大叔上半身。之后,凛便挎着手提袋打着伞出门了。
外面的雨下得很大,不一会儿下半身的风衣裤子就都湿了。阴沉逼仄的空间和淋淋大雨让人心里格外压抑。凛先到屋后的小河看了看,水面涨了很多,线一般的雨滴砸在上面溅起朵朵浑黄的水花。这情形捉鱼虾是不要想了,凛果断放弃。
循着记忆走到了昨晚摘草药的地方,果然,这边还有些止血草,星辰一样的黄色小花被雨水打落在了地上。昨晚太黑没看清楚,原来这儿长了一片止血草,够自己用的了。凛拔了好几株,抖掉根部的泥土,装到手提袋里,顺便又摘了些野枣。这会儿自己什么都缺,看到能吃的有用的完全没有放过的道理。手提袋装满了凛才停手。不过光吃点枣子可不行。凛举着伞继续向前面探索。还真是难找,这雨太大,动物估计都躲起来了。
凛一直往前,又到了林子里,在一片荆棘丛前停下了。这片荆棘丛比小木屋还大,最高的荆棘长得和旁边三米多的松树差不多高。荆棘丛里光秃秃的,只依稀长着几丛顽强的小草,椭圆形的叶片绿油油的。凛不禁多看了两眼。咦,这种草很像是一种药材,一时之间倒是想不起是哪种药了,还得走近看看。
凛瞪着眼前张牙舞爪的荆棘丛,哼了一声,蹲下身,把伞夹在肩膀上,双手合十,再打开拍在土地上。白色的光芒亮起,两道泥墙刷的冲出,往相反的方向推开,气势一往无前,轻轻松松在荆棘丛里横推出了一条路!今日出门不顺,荆棘丛都跟自己过不去,直接秒了!凛站起身拍拍手上的泥水,从容的抬脚走了进去。走近那几丛小草看了看,轻轻的拔起了一株,泡了水的泥土很是松软,连带着植株的根茎也都完整的拔出来了。居然是田七!这下大叔有救了。惊喜来得太突然,连这场雨带来的郁闷都消散了。凛欢快的选了几株长势喜人的田七,小心翼翼的把根茎完整的挖出来了。田七的药效都在根茎上,内服外敷均可,外用止血,内服补血养气,正是大叔最需要的东西。田七在中药里学名又叫三七,根茎肉质肥厚,有点像晒干的生姜。凛把小的留下了,又转到另一边继续挑长势好的挖。不一会儿就挖的差不多了,还捡到了一窝野鸡蛋,有十来个,收获丰盛。凛退出荆棘丛后,轻轻在两面土墙上拍了拍,瞬间土墙就崩解了。
出来的时间也不短了,得快些回去,屋子里还躺着个昏迷的病人呢!凛单手将手提袋抱在胸前,另一首打伞,矫健的在林中穿梭,一心想快点回到小木屋。
另一边,夏家军军营里气氛紧张。
营帐内显然正在议事,正中的位置是一副挂起来的军事地图。地图正前方立着一名青年将领,二十五六岁的样子,眉眼深邃,面貌俊朗,皮肤呈健康的小麦色。脊梁挺直的身躯上披着森冷的甲胄,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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